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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可能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但说白了也就是个玉坠。
可是话已经说出口,展小白再反悔也来不及了,只能左手偷偷掐了下*,暗骂自己确实过分了。
不过,沈岳好像把桃花玉坠当做烫手山芋的样子,让展小白很不开心。
“这本来就是你东西。以前你爸误以为我们会成为幸福的一对,才把它给了我。但现在我们不是了,那我也没资格佩戴它了,当然要还给你了。拿着,别客气。”
沈岳牵起她的小手,把玉坠重重拍在她掌心:“现在完璧归赵,再见。”
转身走了两步后,沈岳忽然叹了口气,回头,看着还木立当场的展小白,语气诚恳的说:“虽说你玩弄我的行为,让我很不开心。但你终究让我自以为是的幸福过,那我就再送你最后几句忠告吧。”
展小白只是看着他,却没说话。
沈岳想了想,才轻声说:“好好施展你演戏的本领,讨好闻燕舞,对你只有好处,这是第一。第二,你最好今天就把这东西,交给一个你看着特不顺眼的男人。比方,那个叶什么临空的。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展小白冷声问:“为什么?”
“因为它……”
沈岳犹豫了下,说:“它应该是个不祥之物。”
他的话音未落,展小白就尖声叫道:“胡说!这是我妈妈的遗物,怎么可能是不祥之物?”
“不听老人言就算了,我也没什么义务非得管你。”
沈岳耸耸肩,友好的笑了下,回头走人。
走出十多米远时,展小白的叫声从背后传来:“姓沈的,你给我等等。”
沈岳皱眉,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停住了脚步,却没回头。
展小白快步走了过来,语气清晰的说:“我给你个机会,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无论你让我做什么。哪怕、哪怕你在这儿要了我……我也会答应你,算是给你的补偿。”
她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追沈岳了。
她要给他补偿。
让她在绝对清醒的状态下,任由他疯狂的鞭挞,她也会答应的。
唯有这样,她才会心安,才能彻底的忘记愧疚,心无旁骛继续新的生活。
她觉得,沈岳肯定会动心。
可沈岳却回头笑了下,轻声说:“大姐,你虽然貌美如花,可我没钱啊。”
“你没钱?”
展小白一楞时,沈岳已经快步走了,沿着河边,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树木葱郁的深处。
又呆愣片刻后,展小白才明白沈岳为什么那样说了。
他把她,当做了为钱而出卖的某种职业女性。
这是对她的羞辱,比她无情的抛开他,还要更凌厉十倍。
“混蛋,混蛋,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我、我真心要把全部交给你的,你却不珍惜。好,姓沈的,我记住你这句话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你说这句话有多么的愚蠢!”
恨恨跺了下脚,展小白又抬手,用力擦了下不知何时淌下的泪水,转身跑出了树林。
坐在半山腰的草丛中,目送展小白的车子消失后,沈岳吐掉了嘴里的草梗,双手抱着后脑勺躺了下来,看着天空久久地不语。
风吹的树叶哗哗作响时,沈岳睡着了。
做了个梦。
在梦中,展小白和叶临空结婚了,主持婚礼的老展,满脸都是“我总算可以放心去死了”的欣慰。
坐在他旁边的闻燕舞,同样开心不已,水灵灵的桃花眼,不住在叶临空脸上扫来扫去,默默诉说那个小坏蛋终于滚蛋,不用破坏舞姨的好事了。
盛大的婚礼结束后,就是浪漫的洞房花烛夜。
穿着板正西装的叶临空,面带儒雅斯文的笑容,缓步走到坐在床沿上的展小白面前,伸手刚要去轻抚她满是胶原蛋白的小脸时,忽然有一个身穿黑色袍服,脸上也蒙着黑纱的女人,破门而入。
不等叶临空反应过来,女人素手一仰,寒芒闪过,鲜血迸溅,他双手捂着脖子,满脸不可思议的惊恐,嘴巴张的很大,却发不出一个字来,只能缓缓瘫倒在地上。
敞开着的洞房门外,老展已经横尸当场,死不瞑目的那种。
展小白惊恐的叫声未来,就被女人一拳打昏过去,然后从叶临空脖子上拽下桃花玉坠,把她扛在*上,直接纵身撞破后窗玻璃,鬼魅般消失在黑夜中。
镜头再转,黑袍女人已经来到了某个建筑古朴,光线阴暗,处处都弥漫着烛香的大殿内。
大殿正中的锦榻上,盘膝坐着个身穿黑色锈龙袍的男人,应该是个帝王之流。
女人把展小白轻轻放在他面前,低声说:“陛下,我已经把她带来了,请您享用。”
沈岳很想看清这个陛下的样子,可他的脸,却被一层薄雾所笼罩,看不清。
陛下满意的轻笑着,俯身,伸手在展小白的脸蛋上轻抚时,她醒了。
沈岳忽然从展小白的眼眸中,看到了陛下的倒影,和他的脸。
然后,沈岳就大叫一声,猛地翻身坐起,从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