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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卖教程？
买不起啊，买得起教程也练不起啊，太贵了。
总之这一刻董国川包括蒋云雄开始思考张建刚的动机了，这是军人尤其是决策层军队高层的敏感和警惕性。
可以这么说，这是张建刚穿越以来第一次有人怀疑自己在这个地球推广修真功法的动机，虽然他们并不知道这是修真功法。
不过这就对了。外面的大爷大妈包括年轻人限于身份的问题，他们不可能想这么多。
但是，军方毕竟是军方，他们负责守护这个国家，维护社会稳定，他们思考的肯定多，也必须要严谨的思考。他们这个层面思考的东西就比较多了。
而且军体拳还是关系到部队建设，所以由不得他们不多思考。之前之所以一直找不到渠道打不进来，也是出于这种原因。
张建刚也知道自己表现的太热情了，但是实在是没办法。
而且说实话张建刚一步步的打开军方渠道的方式已经很温和了，很顺理成章了。
说起来主要还是这个地球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够了，还有就是军方这次大比武留给自己的时间也短，只有十天。
十天的时间必须试点出成绩，所以张建刚只能用投入换时间，换成绩。
“坐坐坐，董老你也坐，没那么贵，没那么贵。”张建刚笑着说道，“你们都在看我留下来的手记啊？”
“恩，刚看到训练支出方面。”众人点了点头。
“恩，没那么贵。我之所以投入了这么多钱，主要是你们给我的时间太短了，只有十天，所以我实在是没办法。”张建刚接着说道“我在手记最后写了的，如果全军普及的话，那肯定是长远的，不需额外投入。比如药材药膳药浴什么的都可以省掉，只需要日常练习即可。”
“几乎没有成本，当然除了教程和张氏军体拳书籍，还有时间。”
听到这话大家松了口气，更是点了点头，果然是卖教程卖到军队来了。
这样还好，要不然七个人十天花一千几百万，那太吓人了。
“张老师，你给他们用的那些草药、药膳、药浴真的有效果？”虽然很贵，虽然不可能全面普及，但听到张建刚说的蒋云雄眼睛还是一亮。
“对了你也给我们说一下张氏军体拳吧，我们也了解一下。”蒋云雄说道，一脸的认真。
“好，张氏军体拳其实严格意义上不能算是格斗擒拿类的军体拳，更像是一种提高军人速度、力量、灵活度……等综合素质的拳法……这一点跟张氏长寿拳很类似。”
一边听着，同时想问一下张建刚的动机，不过蒋云雄暂时忍住了，他想看看张建刚的说法，同时也看看这支炊事班后面的成绩再说。
如果说单纯是为了卖教程，那不怕。就怕有别的事情，比如安全性，比如一些其他涉及到军队建设的东西。
当然，如果单纯的在自己的军区推广的话没问题，如果全国各大军区都推广的话，那就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了，那是华夏军方决策层的事情。
蒋云雄不知道，对张建刚来说能在这个军区推广已经很满意了。因为只要效果出来了，那全军推广肯定是迟早的事情。
效果，说到底还是效果，一切还是要看效果怎么样。
单单一个武装越野虽然冲击，但是还不足以让蒋云雄下定什么决心，必须要看看整个大比武这个炊事班的表现。
而就在蒋云雄等人在听张建刚介绍，同时不少人还在做记录的时候，时间一晃而过，两个小时之后，这次大比武的第二项比武手榴弹投掷成绩出来了。
四营三连炊事班再度包揽全军区前七名！
而第三个项目，特种战术大比武，四营三连炊事班周福、黄和平以及许强强，包揽前三！其他四人中有两人在前十，最差的小周也排在全军区第19名！
在这已经结束的这几个项目中，三连炊事班在身体综合素质方面，几乎表现出了碾压其他士兵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