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二：生化危机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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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贝生不易，并小孩子吸奶般吮了吮史蒂夫的胸尖后，方不怎么满意的住口抬头。
至于史蒂夫……
至于左胸口牙印消失没多久，现在右胸口也倒了大霉的史蒂夫……
至于处男了快一百年的，经常因为这一点被托尼嘲笑的史蒂夫……
的大脑。
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完完全全的，在少女松口的霎那，便烟花一样boomshakalaka了。
与此同时。
纽约，曼哈顿上城，史塔克大厦顶楼客房。
“怎么样？”
睡美队床前，见泽维尔闭起眼睛没多久就眉宇紧缩川字虬结，现在更面沉如水的睁开了眼睛，放下双指看向史蒂夫的托尼问道：“你的结论？”
他一边说着，大爷般翘着的二郎腿一边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肌肉，抱在胸前的手在胳膊的掩盖下，更无声无息的握成了死死的拳头。
偏偏这位纽约首富的脸上，还是一幅吊儿郎当满不在乎天下尽在掌握的样子。
甚至连他的语气都充满了漫不经心：“你可别告诉我史蒂夫在做chun梦——我对细节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正对着史蒂夫抿起唇角的查尔斯：“……”
“不，实际上。”
一时不知该如何评价钢铁侠言论的X教授半晌后选择实话实说道：“我接触到了美国队长先生的精神体外缘，他现在很安全没有受到伤害，除去方才有一瞬情绪波动起伏很大，似乎受了不小的刺激外，几乎和一个真正沉睡中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但你说的是，外缘。”
托尼准确的抓住了查尔斯话语里的信息：“尽管我没你那么神奇的能力，但我假设当你需要对话或者控制什么人的时候，不会仅仅接触到外缘？”
更不必说最直接的证据，就是史蒂夫到目前为止仍没有醒来的迹象了。
“对。”
从史蒂夫面颊移开视线，转而对上托尼焦糖色大眼睛的查尔斯言简意赅道：“要通过精神力叫醒一个人其实很简单，只要刺激几个主管深度或者较浅睡眠的大脑区域。而如今问题在于——”
从昨夜到现在，接近二十四个小时都未能消停下来的，早已到了身体，精神和能力的极限，却仍拼着意志力大批量操纵齐塔瑞人撤军，又在来到纽约后与弗瑞交锋，和托尼辩论，最后还强打着清醒，企图唤起美国队长的查尔斯眼底的青黑色若隐若现。
而他正常颜色的那只矢车菊蓝的眼球上，毛细血管更鲜红到了惊人的地步。
尽管如此，查尔斯还是满含歉意的道：“美国队长先生的精神体被其他精神力牢牢的，密不透风的包裹着，我尝试了数次也无法找到突破口。”
“可若是强行突破……”
实话实说的同时，也掩盖了那股拖着美国队长不放的精神力似曾相识，与先前他为了不让少年攻击钢铁侠，而强行操纵后者时所见到的精神表达方式几乎一模一样这一点的查尔斯叹息道：“我现在做不到。”
“你做不到？怎么可能？”
托尼闻言立刻反问：“难道还有变种人在精神力上强过你？X教授不是被号称为有史以来最强的变种人之——”
他未完的话语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一样，忽然戛然而止。
因为即使是死要面子只肯在心底暗自为史蒂夫担忧的托尼，也想起了不久前曾发生过什么。
“……”
偌大的，富丽堂皇每平方米几万美金的，价格让人高山仰止的客房里，数台医疗器械的运作造成的微小轰鸣中，领带散乱不拘一格的小胡子超级英雄缓缓道：“说起来……我记得你的眼睛都是矢车菊色的，且虹膜异色症更不可能在中年时才显现。”
他眯起眼睛，虽然这个动作让他眼角原本光滑的皮肤多了几条细纹，总之托尼咄咄逼人的：“还有你的腿，也瘫痪了好多年了吧？能够重新行走自然是好事，这我要恭喜你。但人在做出超出能力范围的事情之前或者之后，往往要付出或大或小的代价。”
曾经心脏血管中有弹片时刻威胁生命，而不得不携带反应堆的钢铁侠先生话落曲起指节，在胸口发出微光的金属物体上敲了敲。
然后他轻描淡写又斩钉截铁的，并不出乎查尔斯意料的继续道：“那你呢？为了控制齐塔瑞人撤军，你又付出了什么代价，泽维尔？那个代价是不是就是你现在无能为力的原因——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