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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奴家的一番心血不就白费了？”
“也不是，这款套子你可以免费送给顾客。”
“免费？给他们拿回去吃吗？”
“……”
朱瞳瞥了一眼那一片巍峨的雪白，终于明白为何会有那个成语了。
他实在不想继续费更多的脑细胞给毫无经营天赋的冯双双解释，只好直接给他讲解该如何经营好高端风月场。
手法说简单也很简单，但操作起来确实挺复杂的。
其核心思想就是打造偶像。
手法类似韩国娱乐圈的经纪公司，挑选一些年轻，漂亮，身材好的妹子，培训她们的口才、琴棋书画技能等等。
培训完之后就出道。
接着，就是曝光和炒作，使之成为名人。
然后赚钱的套路，就是后世的娱乐圈套路了，商演赚钱，私下见面也可以赚钱……
至于歌姬出了名之后，出于个人某些原因与大主顾发生关系，免费赠送一个独家特色套子，正好用于增加翠月楼的格调。
冯双双听完这惊为天人的操作，一颤抖，美目迷离望着朱瞳，“朱大人，你太厉害了，可我还是不会……”
“……”朱瞳无语了半响，开口道：“挑姑娘和培训姑娘你懂吧。”
冯双双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曝光和炒作，等你培训完姑娘，我再想办法帮你吧。”朱瞳无奈地叹息道。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老马之前老是打着他的名义，到翠月楼骗吃骗喝骗玩，朱瞳实在不好意思看着冯双双的场子在她的努力经营下做垮了。
“谢谢大人，嘤嘤嘤！”冯双双抱着朱瞳的手臂道：“大人对奴家实在太好了，奴家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那个……我们不是说过了嘛！”
朱瞳只有一个套子，他实在不想这么快就能把它给用上，还是要留作最关键的时刻，以防万一。
随后，突然想起冯双双叫他过来的目的，“对了，你不是说有事要我帮忙吗？到底是什么事？”
冯双双拿出最大的一个套子放热水泡软了，拿到朱瞳面前，“奴家想让大人试试，这东西好不好用。”
“这个……那样，不太好吧！”
“大人，你不是要帮奴家吗，要帮就帮到底嘛！嘤嘤嘤！”
“你怎么知道我是用大号的？！”
“大人都叫大人了，当然要用大号了！嘤嘤嘤！”
……
与秦淮河场子背后谈判出乎预料的容易，在权贵们要继续耍手段的时候，朱瞳紧紧祭出他们的软肋，再加以原地建设文化娱乐产业园的利诱之后，他们不得不像被半推半就的妇女，闭上眼睛默默享受了。
除了傅友德、蓝玉、郭英、曹震被剥削了六成的股份之外，其余场子都被朱瞳拿下了五成股份，他又分了两成股份给老朱。
随着一声令下，秦淮河边半数的风月场就开拆了。
（连续三天没睡觉了，如果不出意外，明天请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