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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上面的吊牌都还没拆。舒曼云看了一眼：“怎么啦？转型了你？”
“周子衡外面有女人了，我已经确定了。”方咏琳有打开一扇衣柜的门，一股脑儿把里面的衣服都倒出来，很快kingsize的大床上乱七八糟地摊满了衣服。
“哟！怎么？打算斗小三去？给自己选战袍？”舒曼云语带调侃，她用手指勾起一件亮片衣裙，金光闪闪，她想象着方咏琳穿上该亮瞎多少**丝的钛合金狗眼啊，可是上面的吊牌仍完好无损地挂着，她扑哧笑出声来，“你什么眼光啊？这已经是上季的旧款了，你竟然还留着？”
“那就这件。”方咏琳拿起离她最近的一条宝蓝色裙子，展示给舒曼云看。
舒曼云眯起眼看了一会儿，她挑了一套黑色的连体裤：“这件，比较显气场。”方咏琳不做声接过，她想到程诚穿着周子衡送的洁白无瑕的白裙，而自己一身黑色，气场凌厉，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撒旦。估计每个男人都会选择程诚那个小鸟依人的类型吧，强势如她，她永远受不了她的男人三心二意。
“我早看周子衡不爽了，真想给他个耳刮子，你说，你怎么对付那对狗男女，我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舒曼云蠢蠢欲动，似乎早就想出这口恶气。
“我约了那个女人，六点半。”
“靠，这种事不能丢下我啊。”舒曼云骂骂咧咧，她甚至亲力亲为地替方咏琳化了妆。时间缓缓指向五点，舒曼云已迫不及待地拉起方咏琳上了车，“要等也去战场等，老娘我心都激动得要跳出来了。”
舒曼云把车停在路边，密切注视着画展门口的情况。可见纪煜楠真是花了大工夫，即使时间接近六点，展厅里也不显得人烟稀少，足以证明他对程诚的特殊待遇。
直到七点，纪翎和程诚才出现在展厅门口，夜晚起了风，程诚长裙外又加了一件披肩，她在门口张望着，眼神纯净，丝毫不觉即将有一场风暴降临。纪煜楠掏出手机看了看，把手机举到耳边，方咏琳的手机便适时地想起。
她走出车门冲纪煜楠挥挥手：“这里。”
程诚看到她似乎很意外，她和纪煜楠飞快走了过来：“啊，我认识你，我上次不小心撞到了你，对不起啊。”
“你们认识？大姐，你竟然都不告诉我。”纪煜楠不满地说。
“也不算认识，之前我和方小姐见过一次面。”程诚认真解释道，“还真是缘分呢。”
“你知道我们在哪里见的面吗？”方咏琳盯着纪煜楠，缓缓地说，仿佛用尽了最刻薄的话语，“在方氏门口。”
纪煜楠似乎仍然不解，他疑惑地看着方咏琳，不知道为什么方咏琳对程诚如此不友好，正想说什么，他听到方咏琳对程诚说：“你好，程小姐，我叫方咏琳，不过，我还有另一重身份，我是周子衡的太太，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