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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戴着眼镜的斯文警官也有些发愣，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没有说话，旁边的拿着纸笔的警察直接说道“这还要什么证据？”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程庆瑞撇了一眼警察。
“我？！”顿时拿着纸笔的警察心情就不好了。
他有错吗？当时房间里十几个摄像机，网上也有直播间，人数更是有数百上千万，这你说你不知道是在直播？
张了张嘴，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这确实没有可以实锤的证据。
几个警察都没了办法，知道有直播做那种事和不知道有直播这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性质。
所以他们几个都把眼神对向了杨峰，毕竟这件事情是由他负责。哪怕是局长黄凯碰现在没有权力管这件事。
因为这件事情是杨峰第一个去现场的，而且也是他把夜辰带来的，再加上他的身份。
杨峰还是一副微笑的面容，微微眯着眼睛做思考状。他自然清楚这个问题的关键。
可以说，如果夜辰真的是在知道有直播的情况下依旧知法犯法，因为直播间人数非常多，所以夜辰已经有了严重扰乱社会秩序的罪责，并且还要罪加一等。
而若是夜辰不知道，那就会相应减责，就像是过失****和故意****一样。
一位着名律师张三说过，你意外和双胞胎老婆的妹妹发生了关系，这种行为叫过失****，从法律程序上来算，这种没有主观意识行为的不违法！
这就是差距，做的事情一样，但有没有主观意愿，差距是天壤之别！
“夜辰，你说，你当时知不知道是在直播。”杨峰把这个问题抛给了夜辰，说着的时候眼中微微一闪。
程庆瑞听到后，本来悠闲自在的模样顿时消失了，皱着眉头看着杨峰，肩膀上有一个∨两个花的果然不简单。
表面上看，杨峰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但实际上，非常精明，里面都是陷阱。
夜辰脸色没变，眼中有些凝重，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如果是私下，随便就说了，这就是一个很蠢很没有智商的问题，但此刻不同。
直播间有上千万人，哪怕是现在人数还在上升着，人都有从众心理，看到这里突然有这么一个直播间，人数还这么多，自然就好奇了。
毕竟，能在一众游戏，娱乐，跳舞中发现这么一个异常正经的，真心不容易。
现在人数已经有一千一百多万了。能有这么多，其实很正常，今天刚好周末，上到工薪阶层，下到学生儿童，都有一个空闲时间。
所以，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这个问题就变得很不同寻常了。
因为明眼人都知道夜辰一定知道有直播间的存在，当时的某些行为也能暗示这一点，但没有实锤证据就不行。
如果是私下，随便说就行，但是此刻不行，人言可畏！
房间安静，只剩下夜辰拿水杯喝水的咕噜声音。
“碰。”水杯放在桌子上后，夜辰看着杨峰缓缓的说道。
“你不能理解当时我的心情，在知道我老婆的处境后，我心里没有其他任何思考，我只想给她报仇，但当时我心里依旧有法，所以我没有杀了他。”
平静的声音传遍整个房间，无论是房间里的众人还是直播间的观众，此刻都买屏气凝神。
“没有思考，都是人类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