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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未见，宁暖似乎毫无变化。
素颜依然难掩其风华的精致五官，巴掌大的脸，消瘦的身体，三年多时间并未在她身上留下什么。
但细看之下，却又有很大的不同。
程悦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宁暖时，对方眸间那化散不开的阴郁，可现在，那股令人无法忽视的悲伤，似乎，消失了？
“程姐。”宁暖嘴角咧起抹笑容，看着程悦的眼神也带着怀念和打量。
她瘦了，原来稍微有些婴儿肥的脸，如今已经褪去，但比起身体的瘦弱，更加明显的是她的气质，或者说气场。
更清冷了，眼眸中透着股冷漠和疏离。
原本的甜美和温柔似乎都被压在了心底。
“谁来了？”章亮的声音在门后响起：“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就敢去开门，要是有私生饭，你......宁暖？”
嘴中的话在看到宁暖和王辰之后，戛然而止。
“章哥。”宁暖对着章亮笑了笑。
“你们过来了啊，进来吧，都进来说话。”章亮让开了位置。
程悦的视线一直在宁暖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辰领着宁暖一同走了进去。
已是后半夜，章亮和团队正在为程悦打理着发型，一会儿要给如今正火的一档综艺节目录制个加油的视频，还要出席一场商业活动。
套房内人不多，就只有一个化妆师和一位助理。
见到宁暖过来，二人自觉的收拾好了东西，为他们让开了地方，去了隔壁。
“好久不见了。”章亮有些感慨的看着宁暖：“你好像没什么变化。”
宁暖笑了笑，客气道：“章哥看着比那时候更年轻了呢！”
“哎，这话可不像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章亮为她倒了杯水。
以前的宁暖阴郁毒舌，从没对章亮露出过什么好脸色。
宁暖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人，总是会变得嘛！”
那时候的她整天处在对宫轩烨的怨恨，和对生活的疲倦麻木中，章亮对她来说就是个不怀好意的人，哪里会客气？
“你，这些年过来的还好吗？”沉默了许久的程悦，终是问了出来。
“很好啊！”宁暖嘴角带着笑容：“自从给你替唱过之后，我签了家公司，收入也有了保障，如今，也开始走向台前了呢！”
程悦眉头微蹙：“是和林毓兰拍的那个剧？”
宁暖点了点头。
身旁的王辰笑呵呵道：“女三号呢，我们公司还为她挑选了不少的代言，其他资源也大把的倾斜，我们老总很看好宁暖呢！”
“你也算是苦尽甘来了！”章亮在一旁感慨。
他是知道一些宁暖过往的，虽然不是特别的清楚，也明白她过的有多不容易。
“林毓兰打你那段视频我看到了。”程悦眼神中始终带着一抹愧疚：“我可以给你找一个比这个资源不差的剧组。你想离开的话。”
宁暖笑着摇头：“我虽然被打了，她也没落得什么好，程姐，你别这样，你没欠我什么，相反，我还要谢谢你呢，要不是章哥给了我这个机会，说不定我现在还在饭店刷盘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