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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素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谢清然总能用一句话就让她露出笑容。
“好。”
两个人走进去，曲诚正躺在床上，他睁着眼睛，面无表情的脸上竟然能让人看出隐约的哀伤。
听见声音，他看了过来，看见前面表情冷淡的莫素时，突然愣了一下。
“莫……”他的声音还没办法正常说话，毕竟已经躺了太久的时间，刚刚苏醒，还需要复健。
“我是莫素。”莫素低声说。
曲诚笑了一下，他的模样偏冷峻，像是不会笑，可是笑起来的样子，又格外温柔。
“我……知道。”他说话的速度很慢，声音很轻，但是能听出来温柔的语气，“是我……妹妹。”
“你怎么会知道的？”莫素愣了一下，“我回来之前，你就出事了。”
见曲诚说话太难，谢清然暗地里做了点动作，曲诚就发现自己说话越来越轻松了。
他以为这是因为他在恢复，也没有太惊讶。
“我早就……知道了。”
“你是我妹妹。”
“我当初……想要……去找你的。”
曲诚慢慢的和她解释，莫素仿佛听到了一个很荒诞的故事，可这是她自己的亲身经历。
若是要说，还是要说到莫素出生那一年的。
曲家夫妇两个，不顾还怀着孩子，甚至没有几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他们突然想要出去旅游。
把当时年龄还小的曲诚给了爷爷奶奶照顾，两个人不顾曲诚强烈的反对就离开了家。
后来再听到消息的时候，就是曲母在旅游的途中突然生了孩子，没有提前做下任何准备，孩子刚出生的时候身体还有些虚弱。
曲诚第一时间和爷爷奶奶赶了过去，埋怨了父母许久。
他早在两个人提出要出去旅游时就表示了强烈的拒绝，可是没有人听他的。
结果孩子在路上大家降生，幸好没有出什么事情。
“第一次发现不对劲，是在她上小学的时候。”
曲诚慢慢的说，在曲箐上小学的时候，他经常听见附近的人说，曲箐和家里人长的不是很像。
那时候的曲诚还坚定的认为曲箐就是他的亲妹妹，听见了之后完全不放在心上，有时候曲箐因为听见这些话哭着跑回家，他还要出门去替自己的妹妹打抱不平。
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是因为曲箐小学快要毕业的时候，偶然看见她和一个中年男人见面。
曲诚本来还以为是有人要把他的妹妹骗走卖掉，刚要过去，却突然发现两个人是认识的。
他听见曲箐说，“可是现在家里的人都很喜欢我。”
他觉得那个语气不对劲。
究竟是有什么不对劲，他当时没想出来，后来回到家，在做作业的时候突然想起来，那道声音，似乎有种莫名的优越感，带着小心机完美运行的骄傲。
虽然没办法从这句话中得出更多的结论，不过那时候，就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曲诚比她们大几岁，那时候正好在上大学，还要去公司，时间不是很多，渐渐的，就忙忘了这件事情。
再后来，是在曲箐上高中的时候，原本任性娇气的妹妹突然变的温柔了很多，还喜欢和他说话，跟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