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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邮件。
看完内容，他不发一言，只给楚靳艽传过去了。
——该做的决断，在你自己。
查唐恩惜，是他的事王成的判决书被改的下一秒就去做了的。
凭直觉而已。
这边，银宫水榭。
墨唯夜被司机接回来之后，就回房了。
她敲击着键盘，写着论文，房门突然被人扣了扣。
过去打开一看，门外站着身穿黑色西装的司潋墨。
“夜宝……”
男人挑起眉梢，眼里蓄着旁人看不懂的复杂，喑哑的声色夹杂着低低的气音：“还记得哥哥么？”
墨唯夜的脑袋轰地就炸了，一时间有些短路，一时间有点茫然，有时间有点震撼。
更多的，是木然。
眼见小姑娘瞳孔放大，呆立在原地，司潋墨轻皱起眉头。
“吓到了？”
墨唯夜捏着拳头，指尖狠狠攥着手心的肉，才回过神来，笑笑：“哥哥，你，你刚，叫谁呀？”
声音明显不稳，还带着些许颤抖。
“夜宝。”
依旧是那般磁性的嗓音。
墨唯夜瞳孔紧缩，眼眶蓦地通红，声音变得尖细，还带着一丝抓狂：“你说什么！”
“你闭嘴，不许叫。”她用力推着男人的胸膛，却被司潋墨一把抱住：“你松开。”
她恐惧得身子都在颤抖。
司潋墨轻声哄着：“是哥哥的错，哥哥没有向你坦白，哥哥也来这里了，夜宝不气，原谅哥哥，好不好？”
这么贸然，是他的错，吓着她了。
“不，你不是他，我的哥哥从来不会这样说话，他就是个铁块木头，你究竟想做什么？”
“夜宝，你静下心来好好回想，到底是不是？”司潋墨也不逼她，只是轻摸着她的发丝，拍着她的脊背，慢慢安抚。
确实，以往许多细节，都给她过怀疑，可……
她无法置信，哥哥……
竟然一直在她身边。
原来，他也死而复生了。
“记得你四岁那年，哥哥被你从街上捡回了家，做你的贴身保镖，给你补习，做饭，哄你睡觉。我俩过的第一个中秋，哥哥给你买月饼，陪你爬山，陪你看月亮。后来你病了，哥哥每天都抱你去小花园里晒太阳……”
“你别说了。”墨唯夜抬头，踮起脚尖：“再多，也不如这样。”
唇上温热传来，司潋墨凝视着咕噜噜转着，贪婪地看他的小姑娘，怔忪了一瞬。
随即反客为主。
待到墨唯夜呼吸不畅，他才松开，抚着墨唯夜的脸：“哥哥说过，是生是死，都会一直追随你。”
墨唯夜：“以后，再也不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