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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些东西还是会在时间的长河中永远不变。
贺行握住傅菡的手也是感慨万千：“师傅这三年来还念叨了你许多次，说你不来，他的生意没之前好了，还说你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卖不出去的衣服给你穿，也一定很好看。”
“怪不得！”傅菡心中恍然，她鼓着腮帮子抱怨：“怪不得我说有些衣服颜色很老气，为什么大家还总是说我穿的好看，原来是被他们忽悠了。”
三年前，只要有贺行出席的宴会必定有她，每一场宴会都必须要有礼服，而且礼服只能穿一次，这个是不成文的规定，同一件礼服穿两次会被人嗤笑。
那时候她的礼服也都是让贺行的裁缝专门订制的，平心而论，无一不精美。
但确实有的礼服她穿起来就像是一个精致的没有灵魂的木偶，有的穿上去虽然好看却和她的气质格格不入。
过去三年里她也曾回想过，最终的结论是那时候的她太过年幼，气质有些浮躁，被夏凝之流一激就怒，配不上那些美轮美奂的衣服，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个隐情在里面，有的衣服不合适就是不合适。
贺行忍不住捏了捏傅菡鼓鼓囊囊的腮帮子，他脸上的一对梨涡格外的明显：“小菡，你不要生气了，师傅说只要你回来了，他必定送你两套独一无二礼服。”
“这还差不多。”傅菡被贺行幼稚的举动逗乐了，她将贺行的手扒开，假装一本正经的说：“那你去叫店员给我量尺寸吧，先把衣服准备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用。”
“不用量了。”贺行朝傅菡的身边移了移，他凑到傅菡的耳旁低语：“我鉴定过了，你的尺寸和三年前没有变化，师傅这里都记着呢。”
他说话的时候喷出来的气息落在傅菡的耳朵上，脖子上，烙铁一样将她的脸也烫红了，她脑子里也浮现出她刚回国时候，贺行数次将她推到墙上，差点擦枪走火的画面。
她正羞愧的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试衣间的帘子拉开了，白薇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拖地长裙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怎么样，这件衣服好看吗？”
傅菡生平第一次如此欢迎白薇的出现，她忙起身，装模作样的围着白薇打转，一番打量后她诚恳的发言：“你穿着这套衣服确实很好看，但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明天是你和洛清河的订婚典礼呢。”
“有这么夸张吗？”白薇提了提宽大的裙摆，美丽的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困惑，她对这件衣服是一见钟情。
“对，就是这么夸张。”傅菡认真的点头：“这套礼服说是婚纱，应该没人会怀疑，明天那场合你穿这套绝对不合适，会让人觉得你喧宾夺主博人眼球，我说的对吧？”
她说着便回头看向贺行，想要寻求盟军。
贺行正目光炯炯的看着她，两人目光对视的时候他的眼神变得愈发的深沉：“小菡说的没错，这件衣服确实像是婚纱，应该是被人用来订婚的时候穿的。”
白薇无奈认同他们的话，可她朝着试衣间走了两步却突然停住对店员说：“这件衣服要了，我提前买了，以后订婚再穿，再给我试试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