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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步跨进房门的林深,申屠子珺突然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一身绝技,为人有时严肃得令人害怕,有时却会流露出与年纪相符的稚嫩,有时会让人觉得轻浮,但是现在却有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霸气。
申屠子珺突然对林深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兴趣。
方红往前走了一步,用力的捏住申屠子珺的手,骨节都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她万分紧张的说:“他能行吗?”
申屠子珺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也用力握紧方红的手。
“哼,我要你们亲眼看到自己酿下的恶果。”公羊榷阴沉地说。
自从进了房门,林深就已经完全听不到外面的人说了些什么话,他的全部心神都已经用来观察申屠子义。
申屠子义今年应该刚过三十,长相虽然有点普通,但是轮廓分明,很有男人的气概。不过现在,他双眼紧闭、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身上散发着一种与死亡无比接近的气息。
林深知道,这是生命即将凋谢的腐朽气息。
伸出三根手指,林深用一种刺绣一样的手势探了探申屠子义的脉搏,又翻了翻眼皮,低下头闻了闻申屠子义呼吸的味道。
“内伤,这是被极寒掌力伤了心脉造成的。”林深很肯定的下了论断。
其实这个结果,林深从闻了药味后有了推测,但是没想到伤得这么重。这已经不是致命,而是半只脚都踩进了棺材,如果再晚来两天,林深觉得自己都没有办法了。
而且在诊断之后,林深对于公羊榷的恶感更加强烈。这不光是铁线蛇蛇胆的问题,公羊榷下的这张方子就是治一般阴寒入体的,对于申屠子义的内伤一点没管,就算把人救活,申屠子义的功夫也就全废了。
敷衍了事、草菅人命,林深不禁在想:只让公羊榷不得行医,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抢救申屠子义是最重要的事。
“去准备几样东西,能装下整个人的木桶、大量开水、米醋、寒草灰、鱼腥草、木焦瑚、岳阳花。”
一声吩咐,申屠子珺赶紧去准备,除了岳阳花以外,别的都是常用的东西,很快就在阿成的帮忙下拿来了。
林深一皱眉,岳阳花说重要也重要,但是并不能算不可或缺,就是没有的话会多消耗他的三成内力。
“算了,时间紧迫,我就拼上以后多闭关几天吧。”林深用米醋、寒草会、鱼腥草混在一起,充分搅拌后,竟然变成了一种凝胶状的物体,让方红均匀的抹在申屠子义的**上。
“这是防烧伤的秘方,这小子竟然连这都知道,看来还有点本事。”公羊榷虽然假惺惺的夸了林深一句,但是脸上的笑容更为不屑,知道这条秘方又怎么样,跟治申屠子义的伤有半毛钱关系?
申屠子珺是个姑娘,不好意思进去看自己哥哥的**,留在外面陪着公羊榷。公羊榷的样子让她一阵反胃,恨不得打爆他的狗脸。
“哼。”申屠子珺扭过头,不愿意搭腔。
“小丫头,过会等你跪下来求我的时候,再好好整治你。”公羊榷恶毒的想着。
在方红忙活的时候,林深把木焦瑚加入滚烫的开水中,又从怀里不知道哪个地方掏出来一个手指大小的小绿瓶,看上去晶莹剔透,是玉石打造的。
他把小绿瓶倒过来,轻轻敲了两下瓶底,一粒跟米粒儿差不多大的白色药丸滚落进了开水。
就在这一瞬间,一股子凛冽的寒意陡然蔓延开,屋子里本来被开水弄得热气滚滚,但是被寒意一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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