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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
而有了沧澜气的经验，林深相信，去感悟金木火土等其他四气的本源，也会更容易一些。
还没有挑选到陈七杀的三件宝物，就已经有如此大的收获，林深真是喜出望外。
“多谢陈老和薛老帮我试招！”
林深心情大好，笑得也格外灿烂。
陈七杀这才从震惊的情形，一脸苦涩的说：“林先生真是神功盖世，我和老薛，当年分别惨败在半步先天高手手下，这才用了十年时间，一起研究了一套合击技出来。我们还以为这套功夫很了不起，甚至妄想去对抗先天高手，没想到…”
薛丁山也是连连苦笑。
林深有些无语，先天与后天的区别，绝不仅仅是功力上的差别，而是境界上的绝对鸿沟。
就像是天堑一样，根本无法逾越，不是人数能弥补的。
当然，这也有个意外，如果拿成千上万个九重境巅峰去堆一个先天高手，的确，先天高手可能被活活累死。不过，也得先找到这么多九重境巅峰，又不是老鼠蟑螂，随地都是，而且还得这个先天高手不跑才行。
陈七杀与薛丁山也是异想天开，还只是两个九重境巅峰，就敢妄想对先天高手发动挑战。恐怕先天高手打他们两个，比自己还要简单，毕竟自己刚才连场域都没有动用。
大概是看出了林深的脸色，陈七杀也是一脸讪讪，意识到自己有些太不自量力了，自我解嘲的说：“唉，都说在沉默中灭亡，我看，我这张老脸，是要在沉默中变态了！”
林深不禁莞尔，又看了一眼满脸都是深受打击表情的薛丁山，淡淡的说：“陈老过谦了，依我之见，两位这一套合击技虽然想用来跟先天高手争斗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对上半步先天，赢面还是很大的。比如说钱铎，恐怕正常状态下，就不是二位联手的对手。”
如果对上使用了兽王血变的钱铎，陈七杀和薛丁山还是上来就被碾压，没有意外。
“是吗？那也不错了，先天高手，果然是人中之巅峰，不可逾越啊！”
陈七杀长叹了一声，也看了眼薛丁山，忍不住说：“老薛，你也别难过了，武道天途，一步一天堑，今天咱们老哥俩也算是承蒙林先生的恩德，算是开了眼界了。”
薛丁山却是愣愣的没有说话，陈七杀还以为他是受打击太大了，一直在试图劝说。
不过林深倒是看出来了，薛丁山很显然是另有心事，因为他的眼神是那种若有所思，而不是痛苦难当。
倒是陈七杀，有点被打击得过头了，导致到现在还没有看出薛丁山的异样。
不过林深也是好奇，在这么大的打击面前，竟然能让薛丁山集中精神去想的，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薛老，你似乎有话想对我说，就请尽管说吧。”
林深运功一咳，用了真火气，震荡薛丁山的精神。
薛丁山一震，这才恢复了正常。
“抱歉，刚才是我失态了。”
薛丁山脸色有些许羞愧，对他这个等级的高手来说，已经很少有事值得他这么震惊了。
可是他想到的这件事，却又让他有充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