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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欠:“真是白瞎了这么好一台车。”
只要他开口,程远逸就十分开心:“这不都是听文道友的话么?文道友说开多快,就开多kuai,文道友要我现在弃车带你飞,我也毫不犹豫扔下车就跟你走。”
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油腔滑调?
“你家里干什么的?”
程远逸愉快的说:“我家住在阳城青苗观。我是观主的独子,独生子哦!——忍了好久,你终于问了。如果你不问我就主动说,显得我太轻浮了,这种炫富的暴发户作风实在不适合我。”
“哦。“文北言无动于衷的应了一声。
他很想说,你太谦虚了,比你还轻浮的那可太难找了。
程远逸等了一会儿,不见他继续问,又骚动起来,问:“我们阳城青苗观就这么无足轻重吗?你听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文北言只好皱了皱眉:“那是哪里?”
程远逸这次是真正的惊讶了。
“你不知道?你不是王道士的徒弟吗?他连这个都没教过你?”
师承怎么能乱认,文北言正色道:“他不是我师尊。”
程远逸更惊讶了:“可是外面都说是的!包括那场雪,都说是王道士帮你下的。”
文北言:“他亲口说的?”
程远逸想了想:“那倒也并不是……这么说的话,他们真的挺狡猾的呀。”
文北言靠在副驾上,探询的看着程远逸。
可惜程远逸正经不到三秒,在发现文北言的视线之后,又立刻荡漾起来。
“哟,文大美人终于舍得正眼看我了啊?——我说我说,你别把头转过去——就在你成功预测3月下雪之后,我们北方道修协会给他正式出了一个函,请他说明和你的关系、为什么要违背天时降雪。这个算是正式的质询了。你猜他怎么回复的?”
文北言忠实的履行着捧哏的职责:“怎么说?”
程远逸一激动,双手又离开了方向盘。文北言瞟了眼前方的路,很长的大下坡,还行吧。
“他回复说,丰元集团与五方观素有往来,交好频繁,对于丰元集团的要求,凡五方观能力范围内的,都会尽力襄助。丰元集团的继承人以及养子,也与在下交往密切。此次降雪,时间短程度轻,并未伤及时令天和,请北方道修协会勿要追究。“
文北言把这段话翻来覆去咀嚼了好几遍,脸都黑了。
“他怎么能……”
“怎么能这么不要脸,是吧?”
程远逸笑嘻嘻的帮他续上后半句,又说,“看你这么生气,看来跟五方观真的没关系。可是他这封回复,避重就轻,不公开承认,又不公开否认,字里行间给人无限的遐想,但是又让人落不了实锤。每个人带着自己的预设想法去读,都能得到不同的结论。王道士不愧是抓泥鳅出身的,滑不留手啊。”
他这么长篇大论一大段,文北言却慢慢品过味儿来了。
程远逸提起王豫宽,话里话外都是平辈相交的意思,和之前提到他的所有同道中人都不一样。
但是看他的模样,最多也就和卓斯弈差不多年纪。
文北言浮起饶有兴趣的笑容。
“既然这样,你再说说看,你们阳城青苗观,又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