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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们,我们俩都会有自己的孩子,之后取了我们的阳气,三四年之后,指点我们分别领养了一个孩子。现在这俩孩子和我们越来越像,我们一家四口在一起很开心,双方的父母也都有了交代,三个家庭都其乐融融的,谢谢王道长!”
这位宋先生讲得很隐晦,卓斯弈也听得似懂非懂,文北言却一听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他压低声音解释说:“王道士取了两人的阳气,又卜算出了两个干净的、不会留首尾的夫妻,在受孕之时将阳气投入胎中。那胎才刚成,被这个姓宋的阳气一占,虽然不是他的孩子,却被他的阳气霸占。这阳气盘踞在胎里,能改变胎的形貌,把孩子容貌与他相似,天生与他相亲,不是他的孩子却胜似他的孩子。“
卓斯弈:“这不算代孕吗?”
文北言摇头:“不算,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这叫做偷胎,孩子是别人的种,但却不知不觉变成了你的孩子。等最难养的时间过去了,再使个手腕弄到他身边,领养手续办好,就跟亲的一样。”
卓斯弈瞠目结舌:“这不是拐卖儿童吗?”
文北言不屑的冷笑一声:“有的是办法做到合法。比方说,他可以找那些父母缘比较薄的、生了之后一定会被抛弃的孩子,也有办法找到三岁之前就父母双亡的,甚至可以找到生辰八字能旺他们俩的。世界之大,人口之多,只要钱到位,什么样的都能找到。”
卓斯弈听得愣了,他看看王道士,又看看其他人,问:“这个,你们,你们行业内允许吗?”
文北言目光一扫全场,淡淡的:“在可与不可之间。”
宋先生情意拳拳的讲完,又鞠了个躬就下去了,但现场的玄门中人,神色却很复杂。
有些跟文北言一样,纯粹吃瓜心态;有些已经像打了鸡血一般,开始幸灾乐祸;有些则神情复杂沉重,甚至有人站出来说:“秦未,你这是什么意思?”
栖霞门的刘半山这个时候也看似悠闲的站了起来,说:“这位是北剑门的吴桐道友吧?依在下看来,吴道友实在不必咄咄逼人。我们修道之人,逆天求长生,本来就是行非常之事,王道长干的这个,看似非常之事,但其实是造福他人。这位宋先生和他的伴侣有了后代,孩子嘛……虽然离了亲爹妈,但现在应当是更好的归宿,两边的老人家也得偿所愿了。吴道友何必拘泥呢?”
这个吴桐明明是给王豫宽打抱不平,但被刘半山这几句话一说,倒像是给王豫宽扣帽子、找晦气了。他为难的看了眼王豫宽,愤愤的坐下了。
王豫宽转向刘半山,说:“刘道友所言,也正是贫道当时所想。我等修道之人,不应拘泥,入世为他人求福祉,若是太过计较自身得失,最后还是会被世俗所困。帮助非常之人当行非常之法,贫道与刘道友理念应是相同。”
刘半山笑了笑,远远的做了个揖,又说:“正是如此,不巧,在下这里,也有一位受过王道长救命之恩的想要来当面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