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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无表情关掉了显示屏。
傅沉和特助视角的林齐一直在看剧，电视剧看够了就睡觉。
乏味的很。
但林齐意识很忙。
忙着斗地主，忙着开会，忙着让秦折玉再给他传几部电视剧。
为什么不找楚珂......
想起上一次被楚珂暗算下了几十个g的新闻联播，林齐就想隔空掐死她。
秦折玉被林齐莫名其妙的要求摸不着头脑，“他为什么找我要电视剧网盘？”
白熠只是一个中间传达人，他也说不出一二三来。
半晌，他才从林齐的意识回讯里，提炼出一点信息，“他说之前问楚珂要过......但楚珂辜负了他的信任。”
正在一旁整理文件的楚珂一脸问号，“我什么时候辜负他了？”
白熠也没想明白，“他说问你要资源，你让他下了几十个g的新闻联播？”
“然后他让你滚。”
楚珂眉头一皱，“不是挺好的吗？能听能看能学......”
白熠深以为然，“我也是这么说的......结果他说，你也滚。”
楚珂&白熠“......”
不知好歹！
秦折玉脸上一言难尽，随手把这个离谱的要求发给了秘书。
他也不怎么看电视剧。
秘书收到消息之后懵了一瞬。
搞什么？
老板亲自下场试探她平时有没有摸鱼？
秘书顿时警铃大作。
“秦总，”她义正言辞，键盘敲得飞起，“平时忙着进步，时间都用在课程上了，完全没心思去看电视剧这种玩物丧志的东西。”
“某嬛传是什么，听都没听说过！”
楚珂想起自己还是保镖的时候，秘书偷偷拉着她一边喝咖啡一边在监控死角摸鱼刷电子榨菜......她一把捂住了脸。
“怎么了？脸上有蚊子？”白熠一脸问号。
楚珂面无表情抬头，“没，脸上就是痒痒。”
卖队友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秦折玉知道自己和员工有代沟，也没强求。
秦折玉双手一摊，“要不你让他自己充个平台会员，想看什么自己看？”
林齐“......去死啊！我这里被开了信号屏蔽，只能用别墅被处理过的网络，根本登不上其他平台！”
但没一个人能理解他的痛苦。
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秘书送文件时似乎撇到了一点不该看到的东西。
秦折玉收的很快，但她还是瞳孔地震了一瞬。
秦总那个姓宁的朋友和白熠关系似乎挺好，仨人围在办公室会客区的茶几，见秘书进来，一秒端坐。
“放在办公桌上就可以，”秦折玉的手往西服底下藏了藏，“等会儿我会处理。”
秘书还在想秦折玉手里一闪而过的JqK。
感觉秦总这把牌......有点儿悬啊，他旁边宁先生的牌似乎只剩一点了。
“好的。”她笑得十分商务，放下文件火速撤退。
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