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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琳看她走,自己也怔怔的坐在榻上,一会便落了泪,八阿哥要真有个什么好歹,她怎么办?她自己坐了一会,猛的一擦眼泪,与其在这独自伤神,倒不如回娘家找她阿玛想想办法,也许还能把八阿哥就出来!
九福晋生了只生了一胎就在不能生育,也只有个格格傍身,又没有九阿哥的宠爱,任凭她有再多算计,都丝毫没有用处,日子很是艰难,她坐在炕上做针线,听丫头说,九阿哥叫了好几个姬妾在书房里,听得动静好似在......
丫头脸一红说不下去,九福晋气的心肝疼:“都到这一步了他还如耍......”到底还是说出来,又气又心酸,才落了泪,听得外头丫头道刘氏来了,忙又擦了擦眼泪,让丫头给扑了点粉才道:“让她进来。”
刘氏是九阿哥长子的生母,又是宜妃赐的又有九阿哥的宠爱在,这府上九福晋也压不住她的风头,见她进来九福晋越发挺直了腰杆,坐在炕上看着刘氏,不想刘氏一进门就哭:“福晋,这可如何是好啊?”
九福晋也能想来她的意思,越发的不说话,只是抿了一口茶水。
刘氏见九福晋不说话,自己坐在椅子上擦了擦眼泪,又接着道:“这日子爷还那样要是被皇上知道,只怕越加不好!”
九福晋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但她就是不敢去阻止。
刘氏瞅了一眼九福晋:“您是府上的福晋这样的事也只有您说得,在说要是真出了事,您看,就是娘娘那一关您都过不了的!”
也就还有宜妃帮着压一压,九福晋这福晋才能当下去,要是连宜妃都不管她了,她这福晋基本算是做到头了。
九福晋冷笑着看刘氏:“妹妹怎么不去?”
刘氏低垂着头:“奴婢不过妾室,这种事情做了就好似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一样,说来说去,还是得福晋做才名正言顺。”
刘氏这是在逼迫她,若是真后面出了什么事,这就成了她最大的把柄,明明已经知道了事情不好,还不劝劝阻,越发的显得罪不可赦。
她安慰自己说,要是九阿哥出了事自己肯定也好不到哪去,现在去最坏也就是被训斥一顿,与其他情况相比,这已经算是最好的了。
于是她淡淡的道:“你下去吧,这事我知道了。”
刘氏看了一眼九福晋那高深莫测的神情,心里轻啐了一口,面上恭敬的退了下去,她回了自己的院子看着丫头烧了一壶热水,才听得外头的丫头进来道:“福晋去了前院了。”
刘氏的嘴角露出个大大的笑意,可是有好戏瞧了。
九阿哥正在兴头上,听到有人锲而不舍的敲门,披了件衣裳一把拉开门,见是个女的就给拉了进去,九福晋吓的都忘了叫,进去只见的极大的床上白花花的全是肉,喝的醉汹汹的九阿哥三下两下就将九福晋给脱光,推倒在了那一片白花花的肉上,嘴里j□j道:“爷也来疼疼你!”
九福晋这一辈子就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九阿哥尽兴之后人才清醒了不少,一看是神情呆滞的福晋,自己的酒就醒了一大半,挥手让那些姬妾都退下去,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自己穿好衣裳就匆匆走了。
还没出了大门就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福晋上吊了!”九阿哥吓出了一声冷汗,又忙往回赶,他可从来都没有想将事情闹大。还好人事救了下来,但对着九阿哥在没有一句话,外人谁也不见。
屋子里都已经放了炭盆进屋才觉得暖融融的,最近实在风头紧,恩和一家子就都窝在屋子里哪也不去,这会找了一大包的栗子,围坐在炭火跟前烤栗子,偶尔也说说外头的事。
恩和问胤祚:“九福晋是怎么呢,听说病的很重?”
九福晋的事胤祚听说了一些,九阿哥看起来也难受的很,只是这事胤祚也不想给恩和说,只道:“说是病的重,又谁都不见,咱们也就不去人了,只让下头人送些东西过去就行。”
五斤拨了拨炭火里的栗子,加了个看起来熟了的栗子,放在碟子里等着凉:“这几天看弘皙,跟以前比真的是长大了不少,也没那么讨厌了。”
皇上虽然圈禁了太子一家,但弘皙却还带在身边,于是众人越发看不清皇上的意思。
胤祚看了看五斤:“他也不是那能让人同情的人。”
“农夫与蛇我知道,只是有些感慨而已。”
五斤才说着,馒头忽的哇哇大哭了起来,地上还掉着个栗子,大家一看也明白了过来,想来是太贪吃了,结果栗子太热给烫着了,竟都先笑了出来,馒头委屈的不行,大声控诉:“没有一个人疼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