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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火之国安全罪名对你进行逮捕!”
“若你还有一丝作为木叶忍者的良知的话,就乖乖束手就擒!”
“村子将给予你公正的审判!”
相田将晖缓步向前,缓缓拔出腰间「时绘」短刀,声音和善的询问道:
“那么,背叛了村子的团藏,也会受到应有的审判吗?”
“大胆!”
厉声呵斥。
油女龙马骤然伸手向上一抬,在袖中准备已久的虫群狂涌,细密的紫色烟雾遮天蔽日,几乎掩盖了相田将晖面前的全部视野,另一只袖中的虫群则顺着视角遮掩飞速涌入地面。
“锵啷——”
刀光闪烁,相田将晖的身影瞬间从消坏虫眼前消失不见,身形以超越捕捉极限的速度贴着地面划过雨幕,破开一条笔直通道。
下一瞬,虫群与油女龙马的身形一分为二。
但还不等相田将晖有所反应,就见那具从中断裂的‘尸体’如尸爆术般轰然炸开,化作密密匝匝的细密毒虫,朝四面八方溅射不绝。
“刺啦——!”
骤然间,相田将晖周身被如龙狂涌的霹雳遍布,经过高能量密度雷遁性质变化的查克拉,让他如同沐浴在真正雷霆之中,无数飞溅到他身上的毒虫都在转瞬间被燃烧殆尽,浑身犹如披上了一层璀璨的雪亮外衣。
望着周围那密集的虫群,相田将晖眉头紧蹙。
很显然,以他极擅体术与单体对抗的状态,很难应付眼前这种场景。
他缓缓的收刀入鞘,吐气开声:
“雷遁·霹雳一闪·六连。”
晦暗的雨幕被雷光点亮,相田将晖的身影以比方才更快一倍的速度消失又折返,脚步不断在林木之间的树干上踩踏、飞跃,将那如同紫色烟雾般聚拢在林间的虫群被不断扫荡、灼烧殆尽,直至化作一捧捧焦黑的颗粒。
然而,油女龙马却依旧在冷冷观察着,数只消坏虫在密林间为他提供了极具效率与抵抗性的中继视野。
哪怕偶尔有一两只消坏虫被幻术命中、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地下也立刻会窜出另一只作替代。
同时,他的袍袖中还不断自暗处分散出一些细微到如粉末般的白色虫体。
那是由家族秘窖所开发研究出的,目前仍只有极少数的,具备查克拉抗性的毫米级虫体。
由于数量稀少、成本高昂,全族内都仅有寥寥数人拥有调取资格。
这些查克拉抗性虫还需要等待一定的起效时间。
不过,作为油女一族首屈一指的操虫使,油女龙马最不缺乏的就是耐心。
就这样,他仿佛最老辣的猎手般,不断消耗着猎物的体力。
只有将它不断驱赶、恫吓,让对方始终处于高度紧绷状态,直到疲惫的那一刻......
一击致命!
“砰!”
突然间,不断在虫群中飞速穿梭、躲避攻击的那人脚下似乎滑了一下,身体突然直直坠落到地面上,发出一声狼狈而沉闷的响。
雨幕中,泥水四溅。
直到这一刻,等待了许久的油女龙马猛地向前伸出双手,爆发出惊人的庞大查克拉量:
“秘术·寄大虫·毒虫食!”
刹那间,数不胜数的虫群以风卷浪涌般的速度疯狂挤压进对方的身体,发出一声声令人心生寒意的内脏啃食响。
即便这样还不够,油女龙马从袖中取出一柄短刀,狠辣而谨慎的从他背后刺入。
掌心用力的推入刀柄。
“死——!”
直到确切的感受到那温热血液流淌到自己手背时的触觉,油女龙马心中蓦的松了一下。
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即便是他也心有余悸。
不过,总算杀掉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流淌到手背上的血水,不知为何源源不断。
似乎变得停不下来了。
与此同时,这些血液带给人的触觉也在悄无声息间发生细微的改变,从一开始的温热,到逐渐冰冷、干硬。
仿佛虫体的触肢细细的刺在手背皮肤上。
淌落其中的液体,也似乎散发出一丝丝不同于血液的恶臭气味,变得黏稠、滑腻。
这种触觉?
“龙马...大哥......”
突然间,颤抖的声音艰难传入耳畔。
哪怕仍旧紧闭着双眼,消坏虫的视野内依旧呈现出自己背刺相田将晖的画面,油女龙马心中也止不住的一颤。
他猛地睁开双眼。
惊醒!
瞳孔中,映入全身被绷带缠绕,浑身被虫群吞噬膨胀到近乎三米,肢体完全畸形的恶心躯体。
那是与他同一支脉的族弟,油女安城。
他口鼻中不断流淌着由虫群组成的黑水,正是自己刚刚感受到的‘血液’。
此时,只见油女安城双目翻白凸起,甚至要从眼眶中被顶出,四肢死而不僵的颤抖着,他喉咙里用破碎的声带低低呢喃着:
“我...我完成任务了哦......”
油女龙马听着他艰难的话语,直视他的眼睛。
唇瓣渐渐褪去最后一丝血色。
在对方翻白的双眼里,似乎印象仍旧停留在他与相田将晖同归于尽的那一刻。
简直就像是,现在的自己!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油女龙马猛地抛下对方的尸体,抛开那几只坏死的消坏虫,亲眼转头朝周围看去。
尸体、尸体...还是尸体。
怪不得刚刚完全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攻击和反应,原来他们早就躺在了地上,死的无声无息。
大雨中,唯有一道修长的身影,如倚靠王座般端坐在那高高的尸堆之上。
相田将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清秀的面庞上,依旧带着那儒雅温和的微笑,目光认可的点评道:
“油女家的虫舞啊,真是难得一见的风景。”
“不打算继续表演下去了?”
“龙马大人。”
这一刻,油女龙马只觉一股从很久之前就被他埋藏、舍弃的情绪,重新自内心深处涌现、翻滚,炽烈的灼烧着理智与思维。
那是为人所戏耍的愤怒,以及...无力之下的恐惧。
“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