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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咖啡，还是，奶茶。”虞芊柔微笑着问燕翎羽。
“都行。”
燕翎羽看了一眼干净漂亮的沙发，想了想还是没有坐上去。
他刚才在武馆跟人打架，出了不少汗，衣服也不太干净，眼前的沙发实在是太整洁了，他怕自己坐上去给人弄脏了。
虞芊柔拿出一套茶具，一边泡茶一边说道；“站着干什么，坐呀。”
“没事，我站着就行了，你这里这么干净，我身上脏，给你弄乱了咋办。”燕翎羽回答道。
虞芊柔愣了一下，旋即又笑道：“还真是懂礼貌，没关系，我们都是一家人，这有什么脏不脏的，别站着了，快坐吧。”
虞芊柔抬起洁白漂亮的手，指着沙发示意燕翎羽坐下，对方再次邀请燕翎羽也不好拒绝，就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沙发边上。
看到燕翎羽那谨慎的样子，虞芊柔不禁莞尔，不过这少年刚才的话，让她想起了自己的结拜大姐，曾经她也这么说过“没事，我身子脏让我去吧，你们等我消息就行”。
虞芊柔递给燕翎羽一杯茶：“你坐好，不用那么拘束，姐姐不怕脏。”
燕翎羽接过茶杯，点点头往后坐了坐。
“你师父还真是关心你，我就进去拿了下衣服，出来她就不见了，原来是找你去了。”
“嗯，多亏师父及时赶到，不然我差点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燕翎羽喝着茶，眼睛还偷偷往虞芊柔身上瞟了一下。
这个小动作自然被虞芊柔察觉到了，她天天在商界跟各色人物打交道，察言观色是基本功。
她用手撑着下巴，身子微微前倾，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我和你师父，谁好看？”
“额”
对面的美人突然问了这么一句，燕翎羽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这个问题可不能乱答，这是发自灵魂的拷问，答不好下场会很惨。
虞芊柔见燕翎羽支支吾吾不说话，于是就换了个坐姿，她翘着二郎腿摆了一个大佬坐的姿势。
雪白修长的大腿从长裙两侧的开衩中显露出来，胸前诱人的沟壑若隐若现，盛世美颜般的面孔，还有......“嘶”燕翎羽摇了摇头，不敢再看了，心里还不住的默念“我要控制我自己”。
“怎么了，我很丑吗。”虞芊柔问
问道。
“不，不丑，一点都不丑。”燕翎羽赶紧回答。
“那你刚才摇头干什么，我没有你师父好看吗。”虞芊柔再度发出灵魂质问。
“啊，不是。”
“不是？那就是我比你师父好看喽。”
“没有没有。”燕翎羽急忙摆手。
“没有？那就是我长的丑，没你师父好看了。”
“不是这样的，都好看都好看，你跟我师父一样漂亮。”
“哈哈哈。”虞芊柔笑了起来。
“怎么了，笑的那么开心。”凌霜换好衣服从二楼走了下来，正好听到虞芊柔在笑。
“没什么，逗你小徒弟玩呢。”虞芊柔见凌霜下来了，也不再跟燕翎羽打哈哈。
凌霜穿着新衣服，在原地转了一圈：“还可以，这个面料挺舒服的。”
燕翎羽也朝着凌霜看去，此时她换了一身衣服，不过在燕翎羽看来都差不多。
因为样子没变，还是一个超短的裹胸式上衣，外面一个小外套，热裤加高跟长筒靴，只是衣服的样式和造型变了。
他忍住了没有说出心里那句“这不都一样吗”，而是说了一句：“师父穿什么都好看。”
凌霜调整着身上的衣服，没看燕翎羽，说道：“话挺假，不过还算中听。”
燕翎羽被怼了一句，也不敢顶嘴，只是默默喝了口茶。
“你师父呀，是我们姐妹几个里最爱打架的一个，她不喜欢穿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说这样会影响她的出剑速度，所以只喜欢这种简约一点的搭配。”虞芊柔解释道。
“噢。”燕翎羽点了点头，不过心里却想着：影响出剑速度，看来师父年轻的时候是个野姑娘啊，喜欢打架，嘿嘿，肯定很泼辣。
“啊～”
一声惨叫，某人又被扇飞了。
凌霜没有去管燕翎羽，而是对虞芊柔说道：“你不是说还新到了一批唇彩么，在哪，我去试试。”
虞芊柔被刚才那一幕吓了一跳，定了定神说道：“在我房间里，还没打开呢。”
“那正好，我们去试一下。”说罢凌霜就朝着楼上走去。
虞芊柔跟着后面，小声说道：“霜姐，不用管你那个小徒弟吗。”
“没事，死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