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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绵绵面露难色，站在一旁，努力的想让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这反应落在韩老爷子眼里，是她对商业一窍不通。
也是，一个高中小女孩怎么可能懂得这些。
韩老爷子挥挥手，“不相干的人先出去。”
旁边的佣人齐齐退下。
乔绵绵很有自知之明，她应该也算作这“不相干的人”里头。
她想将自己的手从韩戾的臂弯抽出，只是刚起了这么一个念头，手就直接被韩戾按住。
乔绵绵抬起头去看他，又看了韩老爷子一眼。
韩老爷子坐在红木太师椅上，眼皮微微抬起。
这臭小子是带人来装样子的，这一点他心里清楚，也自然知道他不会太在意这个用来装样子的女孩。
他挥挥手，立刻就有人上前，想要把乔绵绵带下去。
没想到，韩戾厉声喝道：“滚！”
那声音生生在乔绵绵耳边炸开，仿佛沁了寒冰，让人不自觉的战栗。
一向淡定沉稳的保镖吓得直接把手缩了回去。
韩老爷子终于抬起眼睛，直直看着他们。
“你吼什么？！”
韩戾收束起浑身的戾气，仿佛刚才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他语气轻飘，不甚在意，“没吼。”
韩老爷子：“哼，你那叫没吼？！”
“他要带我的人走，还不许我制止？”
听着韩戾直接把乔绵绵归为“我的人”，韩老爷子面不改色，连眼皮都没跳一下。
只是也没有再把乔绵绵当成透明人了。
“你这什么意思？”
“您觉着呢？”
韩老爷子冷哼了一声，“是我老头子多管闲事了，还让你费心找个人敷衍我。”
乔绵绵心下了然，果然老爷子一眼就看穿了她和韩戾是假装情侣的。
她略带歉意地看了韩戾一眼，但韩戾并没有看她，相反，他低着头，眼底晦暗不明。
韩老爷子似乎是个火爆脾气，声如洪钟：“还不出去？！”
乔绵绵在想事情，被这么吼了一句，下意识的浑身一颤，“韩戾，那我......”
话音未落，她的手被他牵住。
韩戾的手掌有些干燥，还带着少年的炙热，能将她的手完全覆盖起来。
“那我们就先出去了。”
他眉眼淡淡，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韩老爷子气得跳脚，直接从红木椅子上跳起来，“你干什么去？！”
韩戾紧紧握着乔绵绵的手，“不是您让我们走的？”
韩老爷子气的倒仰，“我是让她出去，不是你！”
韩戾直接转身，只留个后背给韩老爷子。
后来还是韩老爷子妥协，“滚回来滚回来。”
韩戾从善如流，牵着乔绵绵又站在韩老爷子面前。
韩老爷子终于正眼看了乔绵绵一眼。
虽然只是个臭小子临时找来的小姑娘，但她处变不惊的态度，的确吸引了韩老爷子。
“倒是长的漂亮。”
也听不出是在夸她还是在讽刺她。
乔绵绵漂亮的睫毛微微卷翘，像小扇子一样呼闪呼闪的，精致的像个限量版的娃娃。
让人忍不住想将她的美珍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