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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勿惊,小辈是六扇门金衣捕快莫悠游,来是想询问关于镇远镖局一案。”
“可有证明?”
“铁匣,把这个递给霍前辈。”
“鄙人不知是莫捕头,多有失礼还望见谅。”许是房间里的人看了莫悠游的官牌,再度说话时声音已没了之前的敌意。
“前辈不用太拘谨,且把你的经历说来。镇远镖局怎么会被血洗?”
屋内卧床养伤的正是镇远镖局的总镖头霍正刚,听到“血洗”二字,他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无比深沉的痛苦,他轻轻用受伤包裹白布的左手摩擦狰狞着可怕疤痕的右手,仿似抚摸着镖旗那样慎重,沉默了良久,开口道:“我们在灵州城外麒麟镇客栈里遭遇暗算,对方手法狠毒出奇。因客栈正规无恙,饭菜茶水里皆无毒,加上夏天汗多,风尘仆仆了一路,到了麒麟镇镖师们便想洗澡图个清凉。不料歹人竟在洗澡水里投蚁毒粉,洗完澡大家身上奇痒无比,而这时歹人偷袭我们个措手不及!是鄙人对不起大家!霍某因把芙蓉冠缝在衣服里,不敢轻举妄动脱去衣服,这才免过一截。可怜我的弟兄们……”仿似从来没说过这么多话,没说过如此沉痛的话,说完霍正刚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他历经风霜的眼里布满痛苦,莫悠游不忍心再追问下去,但案件就是案件,她必须得询问到底,于是硬下心道:“可知道对手是谁?使得是神鹰镖局的飞鹰拳么?”
霍正刚抬眼看这个不满二十的女娃,她看起来极为沉静,每一个问题都似经过反复推敲才问出口,在问出口的同时必然在心中有所答案了吧。沉思了一下,霍正刚道:“不错,正是神鹰镖局的后人,也是我们镇远镖局的仇人,所以才会下如此毒手。在我们接镖之前,已收到一封血书,信上画着一只鹰,鹰爪下写着四个字‘下一镖,死’。”说到这里镇远镖局的总镖头苦笑一声,“他们是来报仇了。而霍某却必须得接镖,不然镇远镖局的威信何在?因这个原因,鄙人一直以为是仇家报仇。而等鄙人落入他们手里才知道报仇只是其一,他们正想利用我这个心理以为目标不是冲着芙蓉冠来而大意。但对于保镖的人来说,个人恩怨为次,镖为重。就算出了再大的事,霍某也得保全镖为先!鄙人一路沿小道逃到灵州城城西郊荒废的土神庙,却被他们追上。因那时芙蓉冠已被我藏起,所以那群小儿也拿我无可奈何。霍某虽无能保护弟兄,这点硬骨头还是有的!到了晚上,他们说去请一位夫人来,那夫人会使江湖中的‘淫针道’,以针刺穴,让人生不如死。”这一段话断断续续分了几次才说完。
莫悠游看着他躺在床上的虚弱模样,浑身上下缠着白纱,可见是受了不少酷刑。因说了不少话,本就发白的嘴唇干涩得一道道深纹,如刀划过一般,便吩咐铁匣:“倒杯水来。”
“那夫人刚到不久,土神庙突然失火。鄙人在迷糊之中被一个大侠救走,随之来到这间客栈,在此养伤。霍某人轻命贱,死不足惜,幸而……霍某保存了镇远镖局的名声。”说到最后,霍正刚的声音无比颤抖,猛地一阵咳嗽。
……门外的浅浅满脸通红,因憋气憋得实在扛不住了,蹑手蹑脚的远离厢房几步,大口的喘了几口气,这才又轻手轻脚的回去。
浅浅自知功力低,不敢离得太近,她隐隐约约听到霍正刚说“和神鹰镖局乃私人恩怨,没什么好说的。”便又小心翼翼往前挪了几寸,听到莫悠游道:“好,既然霍前辈不愿意说,悠游也不勉强,还望霍前辈好好养伤,节哀顺便。”
这算是告别了吧,浅浅忙向后退去,但转念又一想,她这样反而欲盖弥彰,便装作路过,轻轻松松的往前走。
“二小姐,你怎么在这里?”身后传来莫悠游的声音,浅浅镇定的回头,惊喜道:“莫姐姐,你怎么也在,好巧。”
莫悠游笑着指着浅浅发髻上的石榴花:“好娇美的花,在这一头青丝上,真映衬了那句‘浓绿万枝红一点,动人春色不须多’”。
莫悠游——她竟然在吟诗!
吟诗!
浅浅不禁小心肝扑通的颤抖了几下。
她曾不止一次从如是那听来关于莫悠游吟诗的种种惨状,她这个表妹因小时候不爱学文,在父亲和家族的压力下不得不背诗读词,从而得了她专属的“诗词症”,平日里说话言简意赅,但若发怒,便一个成语接一个成语,从一数到九,语速之奇快,句子之灵变,让人咂舌。
此外“诗词症”还一显著症状,那就是——她平日从不吟诗,一旦开始吟诗,便如黄河崩堤,一发不可收拾。
浅浅没想到有生之年,竟撞见了莫悠游的“病发”,但她实在没勇气接招,只得遵循如是真传的唯一的应对方法——跑!
据说等到没人了,莫悠游就会兴散而归。
于是,浅浅笑道:“呵呵,莫姐姐休嘲笑浅浅了,如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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