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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
“阿言，你到底为什么不想去私塾了？”张氏看着小石头认真的问道。
小石头也不知怎么了，看着张氏就是不说话，就那么坚决的看着。
张氏看着这样的小石头想到躺在床上生死难料的张大山，自己心里的惶恐不安，眼前小石头这样倔强的样子让张氏心里最后的弦仿佛都绷断了。
厉声道“阿言！你是不是真的不去？”
小石头还是就那样看着张氏不做声，张氏最后的耐心告罄举起手掌就对着小石头的背上用力的拍了一掌道“阿言，你今年也四岁马上五岁了，书都读了几个月了，你就是这样学的？”
一边说一边手上不停的拍打着小石头，脸色流露出伤心，愤怒，焦急，无助的样子，小石头开始的倔强被张氏这样狂乱的表现打破，也吓到了，张氏平时性格温柔，就算这两年自己当家做主性格变得坚强，但是还从没这样打过自己的子女，小石头哪里见识过张氏这样情绪外露的一面。
小石头眼眶里的泪水随着张氏的眼泪一起掉了下来，张小洁见状上前拉住小石头对着张氏大声道“娘，娘，您别这样，小石头还小，不懂事啊。”
直到张小洁拉开小石头张氏才稍稍回过神，只是看着被自己吓得一脸害怕默默流泪的二丫，抱着二丫大声哭泣的三丫，被小洁拉着看着自己倔强哭泣的小石头，张氏只觉得无数的酸楚涌上来，垂下头捂着脸哭了起来……
张小洁看着整个堂屋被哭声淹没，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也许这样也好，张氏虽然是自己的母亲但今年也不过二十六，这么大的事，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而且从昨天开始大家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敢表露，张小洁抱着小石头闭了闭眼，默默等着。
张氏哭过一场，感觉好些了用袖子抹干眼泪，见哭的最大声的三丫已经抽抽噎噎的抱着二丫开始打嗝，而二丫忙着给三丫擦眼泪到没有在哭，只剩小石头还在默默流泪。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娘也不瞒着你们，你们爹从山上摔下来，现在受了伤，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娘现在照顾你们爹，你们都要乖乖的听你们阿姐的话，阿言不管怎么样，你爹都是希望你读书的，你不能让你爹失望，再怎么样娘都会让你继续读书的，你不准在说不去的话！听到没有！”
张氏看着几小说了长长的一段话，最后盯着小石头等着他回答。
小石头摸了摸眼泪看着张氏好似想通了一般保证道“嗯，娘，我知道了，爹不会有事的，我会好好读书的，不会让爹失望的！”
听见小石头的保证张小洁松了口气见张氏也一脸欣慰的样子张小洁道“娘，您回去看爹吧，我送阿言出门了。”
张小洁拿起书箱给小石头背上“阿言，去吧，爹会没事的。”
张氏见小石头真的乖乖背上书箱往门外走就放心的回去正房，只是还没等小石头走出大门就听见张氏焦急惊喜的声音“小洁，小洁快去叫王大夫来，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