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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旖旎醉人之词,如丝竹乱耳,令炎珏心神俱醉。
他转身将风雪海拉进怀中,俯下头覆住她的唇瓣,两人一时忘我,纠缠不清,难分难舍。
风雪海伸出手解开了炎珏的腰带,柔滑小手直往他衣内抚去,炎珏目光迷离地看着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索性自己脱下了外衣。
濡湿的汗水淋漓,将两人身上的中衣变得透明且黏腻。
「小海,为师要妳,妳可愿意?」炎珏朝风雪海轻声问道,蒸腾情念,已让他抛却礼教束缚,毫无畏惧。
然而,风雪海早已听不明白他所问的话语,她难忍血液中的流窜的毒瘾,抵死与炎珏缠绵,彷若情意无疆,欲海无涯。
炎珏此刻只愿能在她怀中沉沦,而她却当他是解毒良药,溺水时的一根浮木,两人各有所图,缠缠绕绕,不可分离,至死方休。
这背德的欲念,一直到有人冲破了炎珏所设下的结界,盛气凌人地进到了树洞后,才勉强寻到了尽头。
流墨言甫适应了黑暗,却见炎珏发丝凌乱,神色黯然,不言不语,悄立于洞中。他脸色苍白,汗湿全身,双手横抱风雪海,两人仅着轻薄中衣中裤,服容不整,姿态暧昧。
风雪海的意识显然不清楚,满口娇声低喘,此情此景令流墨言见了如烈火焚心,既痛且怒,难以自控。
他伸手便从炎珏手中将她夺了回来,炎珏也没有抗拒,相反地他反倒觉得如释重负,立即倒坐于地,强自打坐吐纳
跟在流墨言身后进到洞中的是青邱城主百里月,他看着眼前一切,双眼一暗,内心如大浪翻腾,义愤难平,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
无人知晓在这洞中究竟发生过何事,然而即便流墨言与百里月愿意自欺欺人,他们师徒二人关系清白,什么也没有发生,但炎珏动情的样子却已经说明他与风雪海再也回不到过去。
饶是如此仰之弥高,望之弥坚的炎珏,也难逃情念一动。
他过去所有坚持,所有自以为是,所有大义凛然,所有刚正不阿,瞬间化为泡影,徒剩无边的讽刺与嘲弄。
先前当流墨言发现炎珏与风雪海消失无踪时,他再不能掩藏心中的不安,只能不住寻找风雪海的所在,直到他探知她人在妖兽限界后,便想亲自来寻她,但是碍于没有妖身,只得再耽搁一些时间找到百里月为其打开入口。
两人一路来到灵树周遭,竟发现朱雀领着妖兽包围住这里,他们无声无息地从背后偷袭,使得朱雀不得不放弃追杀妖王的念头,先行撤退。
当他们发现师徒二人远离众人,单独留在树洞之中,皆在心中暗叫不妥,却没想到一进来看见的竟是这番景象。
流墨言低头望着在手中的风雪海,但见她腮红如桃,双眼迷乱,口中只一味地□□乱喊。
「师父,小海好难受。」
「师父,给我。」
「师父……」
「……」
他顿时脑袋一片空白,转而怒视炎珏,悲恸已极,不由得怀抱着她的双手略为一松,而风雪海寻了这个空隙,竟然运劲挣脱他的怀抱,身子软趴于地,却仍不顾一切往炎珏爬去。
流墨言见状犹如万针刺心,痛苦难当地弯身拦腰抱起了风雪海,阻止她的前行,随后更点了她的穴道,让她一动也不能动地倒在自己的怀中。
如今他再也不愿放开抱住风雪海的双手。
流墨言不断在心中对自己说:「错过了,可以重来;做错了,可以回头,只要她人还在,没有什么是不能够挽回的。」
风雪海当然察觉不到自己心爱之人,此刻内心如此挣扎,若是能够,她定会讶异他对她的情意,已卑微到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可以原谅,只要她愿意回到自己的身边。
为免再受朱雀回击,他们一行人赶紧离开妖兽限界,到了外面,流墨言一语不发地施了阵法,消失于天地之间,百里月无从阻止他,而炎珏却是心乱如麻,不能亦不可以阻止,他目送风雪海离去,却似胸口被剜下了一块肉。
百里月于心中不以为然地想:「这法华门断情弃爱的功夫,也真是一绝,明知风雪海此去可能再也不会回来,更甚者或许还有生命之虞,然而炎珏就这样轻易放了手,从此不管不理,自以为逃避就是最好的方法。如果视而不见,弃之不顾,就叫忘情,那何来千古之间,无数相思离愁,重复轮番上演。」
他冷笑了一声,也不理会呆立原地的炎珏,径自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