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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他并没有看她,也无心于这白首到老的仪礼,他从她的身边阔步的掠过,走到了“她的嫁妆”旁,掀开其中一个桧木箱子,出乎意料的,元祐站了起来。
“大汗!”元祐行礼。
“时间紧迫,太师不需多礼。”
安兮年搞不清状况,一头雾水的傻傻端着酒杯愣在他们的身后。只见元祐一跃而出走到了另一个木箱前,打开箱盖。
“大汗,你可认识他?”
焰魔罗往箱内一看,内心一震:“昆仑行客徐涯舟?”
徐涯舟?安兮年记得这个名字,恒玉跟她说过,他是玉姮的情郎,焰魔罗曾出去寻了他六个月却无果。红光摇曳的室内气氛陡然变化,由脉脉含情变得悬疑严肃,安兮年放下酒杯,那些你侬我侬的女儿家心事早已经转凉了。
“是的。臣在玉芷峰下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气息全无,是被人打断了全身的经脉从山顶推下来的。”
“难怪。”难怪到处都找不到他,原来他死里逃生,一直都呆在拓跋!
“大汗可与徐涯舟交过手?”
“从未。”
“臣在为他诊治的过程中发现他内力深厚,推断他是个功夫不弱的人,能轻易靠近他,震断他经脉的,必是熟人!”
焰魔罗微微沉吟,一双冷眸仿若早已经洞悉了一切:“太师费尽周折要以这种隐秘的方式带他进宫,是觉得我们拓跋有奸细?”
“大汗英明!”
焰魔罗沉默不语,这个奸细居然隐藏的这么深,看来要拔除他绝非易事。玉姮啊玉姮,原来徐涯舟他并没有负你,他只是受了重伤!
“大汗,徐涯舟没死的消息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您看玉姑娘那边……”
“先不要告诉她,免得惊了她的胎象。”
“是!”
“十五日后的祭奠,太师都准备好了吗?”低沉却从容的嗓音,冷冷的,不怒自威。
元祐一愣,十五日后参宿和昴宿相叠,是酬祭冰魄神草的日子,这的确是他们拓跋的大事,可是大汗怎么好端端的岔来了这里?
“臣已经准备就绪。”
“好!”焰魔罗回头看了一眼一直被干晾着的安兮年,冷静寡淡的说,“那日请太师公布本王将有子嗣,本王会设下盛宴大醉三日,到时候军心松懈,冰魄疏于看守,只要那个奸细沉不住气,就可引蛇出洞、瓮中捉鳖。”
“是!”焰魔罗面前,元祐不敢造次,但是他还是眸色复杂的看了安兮年一眼,“恭喜大汗,恭喜安姑娘,喜得麟儿!”
安兮年一愣,继而苦笑了一下。原来焰魔罗这么声势浩大的迎她进宫只是为了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徐涯舟带进来;现在还要她假装有了身孕,引那细作现身。亏她还自作多情的以为他们之间是有感情的,原来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自己骗了自己。
好在没有真的将这杯马奶酒端给他喝,不然白白被他利用了,还泄露了自己的心。
那首歌怎么唱来着?——狼狈比失去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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