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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斗酒去了。
江云娆跟人说说笑笑一阵,就开始晕晕乎乎的一口一杯了,旁边的宁如鸢看了她一眼:
“你这般样子,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是在借酒浇愁。”
江云娆咽了咽喉咙,面颊绯红的看着她:“啊,什么?”
宁如鸢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笑意不达眼底:“因为皇上吧?”
江云娆眉眼里的笑意瞬息消逝了许多:“我从前认识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种心细的人。”
宁如鸢立马冷哼一声:“就你这点小心思,本宫从前早就经历过了,还是学学她们几位的好,无爱一身轻。”
江云娆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呢,但是感情这种事情岂是自己能控制的。
她叹了口气:“忙着的时候还好,闲下来便又会想起那些事情,心中烦闷,逃脱不得。”
宁如鸢自是明白江云娆与裴琰存在的裂痕,是难以修补好的。
正如她现在一般,皇帝把手伸到春棠身上的时候,要扳倒宁家的时候,她是真的很难过。
其实她自己一直都很明白,裴琰对自己是不怎么上心的。只是从前她一直在骗自己,她曾是贵妃,那一定就是裴琰所看重的人。
只是唯一的不同是,裴琰对江云娆是特殊的,特殊到她只有羡慕的份儿,江云娆自己也恨过,但后来又恨不起来了。
说到底,好像从来都不是女人的错,那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宁如鸢幽幽的道:
“帝王手段狠戾,要么你自己忘记从前,趁着自己还有恩宠,好好将日子跟皇上过下去,
要么就不放过自己,去找他闹,然后赐你死罪,死了也就解脱了。”
江云娆瘪了瘪嘴:“贤妃娘娘说话还是极有特色的……”
她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啊,但是外人不知道,裴琰除了帝王手段,还有男人对女人的手段。
顿了顿她才说起自己母族的那些事情,又猛喝了一口酒道:“我要求其实不多的,只想让皇上放过我母亲的母族。”
宁如鸢摇了摇首:
“太难了,毕竟当时定案的罪名是谋害大周国母,又卡在大皇子出生一事上,你也算运气不好。”
大周律法森严,释放几个人倒还好,但若是一族人,那还是过于难办。
本来按照大周的律法,江家应该是诛杀三族,而不是流放的。
皇帝已经心慈手软了,估计前朝不少臣子诟病他这个皇帝的。
江云娆道:“那你相信是我吗?”
宁如鸢蔑她一眼:“本宫若是不相信,今日还能坐在这儿?”
江云娆将头垂了下去:
“我也不知道后面怎么过下去,但过一天是一天……”她如今对裴琰多少有点哄着的意思,不敢反抗,就想等着他松口。
裴琰到底是利用了她两次,又因为她的存在而迁怒了太多人,她心底还是有些难以释怀的,心里防线是如何都推不倒的。
这酒喝到半夜,嫔妃们才陆陆续续的回自己的宫殿。
江云娆却迷茫了起来,天元宫似乎也不是自己很想要去的地方,而瑶华殿似乎也不是可以安心住下的地方,
她有些黯然:“芝兰,我回哪里呢?”
是啊,她回哪里呢,哪里才是她的家呢?
瑶华殿的这一头温情才过,可皇宫的另一头,凤仪宫在寂静的夜里被一阵叱骂诅咒之声给淹没,熊熊燃烧的火,似要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