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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
悟空心想:这哪是想捐款啊,他这不是存心想出风头嘛。短短的一天时间让我请那么多人,这怎么可能。再说了,朱温那老家伙是我能请得动的吗?
“焦老板,那么多人等着拿钱买药,再耽搁下去不知又要死多少人哪!”
“这个我不管,你看着办吧。我得午睡了。”焦好运已下了逐客令。
‘朱仙镇’内,几双老脸愁眉不展。焦好运明摆着是在刁难他们,集贤县有头有脸的人物至少要有上百个,时间这么仓促,谁又没有三头六臂,怎么分头去找这么多人?就算找到了,谁敢保证他们一定会来?
白思春这当却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只见她冲着天上大喊了三声:“小白、小白、小白。”然后又低头叨咕了几句让大家不知所云的话语。顷刻间,一妙龄女子已出现在几人面前。但见那女子:身上白纱笼罩,曼妙轻盈,头上青丝飘逸,如瀑飞泻。眼睛虽小,却透着机灵和智慧,粉嘟嘟的脸颊,粉嘟嘟的嘴,嘴边那几根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胡须,上下乱颤,尽显顽皮之色。正是小白。
欧阳谦谦哪曾见过这种情形,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难怪,明晃晃从天上掉下来一个大活人,不害怕才怪。一旁白思春赶紧上前将他扶起,“欧阳,你得练练胆儿了,以后这种情况可能会随时出现的。”
八戒在一旁嚷嚷道:“坏了,坏了,怎么西天路上的妖精今天都跑这来集合了。”
“八戒,别胡说。”八戒被悟空训斥了一句,这才闭了嘴。
那小白左看了一眼悟空,翻了一下白眼儿,又右看了一眼八戒,又翻了一下白眼儿。她不明白,我这恩人怎么和仇人聚到一块来了?但既是聚到一块,就一定有聚到一块的道理。于是径直走到白思春面前躬身施礼道:“恩人唤小白来有何吩咐。”白思春看得出小白是心存芥蒂,于是就把事情的经过和小白说了一遍,又问她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不就是找几个人嘛,恩人你尽管放心,全都包在我身上。”小白抿嘴儿一笑,心中已然释怀。这个小白,那可是公私分明、正义凛然、一身豪情、义薄云天,绝不是西天路上要吃唐僧肉的那个耗子精。只见她一跺脚,‘蹭、蹭、蹭------’从地下蹿出二百多只硕大无比的老鼠。那老鼠有的黑、有的白、有的红、有的紫、有的蓝、有的绿,黑的长着白眼睛、白的长着黑眼睛、红的长着紫眼睛、紫的长着红眼睛、蓝的长着绿眼睛、绿的长着蓝眼睛,个个身材修长、毛皮似锦,有似大猫,一字排开齐刷刷站在了众人面前。
八戒可乐了,“好玩好玩真好玩。大师兄,你什么时候见过耗子排队?”一旁欧阳谦谦早已晕了过去。
小白怒道:“谁叫你们这般模样,还不快变化回去!”老鼠们倒是听话,原地转身,青烟起时,屋内已多出了一群美若天仙般的八二女子。小白回头对白思春说道:“恩人,你现在可以下命令了。”
白思春此时倒有点像个身经百战的将军,“姐妹们,明天中午之前,一定要把集贤县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请到‘朱仙镇’来,就说是为了这场瘟疫、为了拯救集贤县的黎民百姓,有人愿意捐巨款买药,让他们务必过来捧场。活动之后朱老板请客。要是有人敢不来,你们就是绑,也要把他们给我绑来。”
“朱温怎么办?谁去请他?”醒过来的欧阳谦谦问道。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那个老家伙肯定不会轻易听从别人的摆布。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消失,谁也没有想出好一点的办法。但有一点大家都清楚,每过去一分钟,就会有无数个无辜的生命死于瘟疫之中。几个人争着要去,可最后还是决定由欧阳谦谦出面。不是决定,而是他自己非去不可。从认识悟空到现在,尽是人家帮自己了,要是再不借此机会在大家面前表现一下,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几个人也就不再争抢。悟空道:“兄台,早去早回,千万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了。”
“几位尽管放心,等我的好消息吧。”欧阳谦谦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小白和白思春是久别重逢,见了面问长问短,好象有说不完的话。八戒无事闲撩,“耗子精,还不快过来谢我和猴哥,当初要不是遇见我们,你能被那李天王收上天庭?”
那边小白窜过来伸手要挠,吓得八戒赶忙躲到白思春身后。白思春将二人隔开后说道:“好了好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胡闹。”
“是啊姐姐,这到底是怎么了,天上乱作一团,地上也忙得不可开交。”
“天上怎么了?”悟空赶紧问道。
“据说是有人把南面擎天的柱子偷走了,天都塌下来了。玉帝派了好几拨人出去查找都没有什么结果,连如来佛祖都亲自出面了。”
“看来这已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了,乱套喽!”八戒在一旁喃喃之时,出去的鼠精们纷纷赶回。结果比预想的顺利得多,除掉几个外出的以外,其他有头有脸的人物悉数搞定。
“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明天上午你们要全力监督,直到所有人到齐之后,你们的任务才算完成。”小白一挥手,鼠精们‘嗖嗖嗖’钻回地下。
“八戒,你马上准备一些东西,要有个捐款箱,还要弄个横幅什么的,上面写什么你自己琢磨,场面要按焦好运说的,尽量隆重些,但不可铺张浪费。”
八戒笑呵呵应承下来:“放心吧猴哥,这个我在行,一准让那个焦老板满意。”
天快黑时,欧阳谦谦兴冲冲的从外面跑进来:“朱温那老家伙已被我搞定了。”
“真的?”悟空问。
“那还有假。”欧阳谦谦说。
“行啊,欧阳先生,”八戒拍着欧阳谦谦的肩膀,“没看出来啊,你还真有两下子。”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欧阳谦谦得意的神情让人觉得有些不正常。
“你是怎么和他说的?”悟空故意问着。
“这个嘛,哈哈,”欧阳谦谦一反常态、声情并茂,“我要说了你可别不相信。朱温那狗东西听我这么一说,对我那个亲切呀。握着我的手,又是给我倒水又是给我递烟,‘欧阳先生,你放一百个心,这么大的事,我明天一准儿过去,怎么地我都得给你这个面子,是不是。毕竟你也是在县衙当过差的人嘛,要是换了别人来,我还真得考虑考虑。’我都没用正眼瞧他,去不去你自己看着办吧。他还要留我吃饭,我能跟这种人在一起吃饭吗?猪狗不如的东西。”欧阳谦谦吐沫翻飞之际,给人的感受是,从他的豁牙处鱼贯而出的,是一股虚假的味道。当然,他脸上一闪即过的那丝慌乱和不安也绝不会逃过悟空那双锐利的眼睛。事情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吗?他今天这是怎么了,从没见过他这样啊?这不是昔日的欧阳谦谦啊。再说了,朱温真的会如此通情达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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