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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学期开学不久,我就发现了一个现象:高恒下课就找杨思雨,和她说说笑笑。有时杨思雨找我说话,高恒也凑过来。中午吃饭时,杨思雨总跟着我,我俩买完了就坐在一起吃。高恒也是围着我和杨思雨俩转。以前他也围在杨思雨身前身后,不过没有现在这么厉害,除了上课以外,几乎是形影不离,杨思雨走到那高恒跟到哪。
我意识到高恒对杨思雨可能有意思,下课时绕过她出去。中午吃饭时,躲开她自己买,端着餐盘先四下看看,锁定目标后,溜边走到安全地带,闷头吃饭。
“哎,你这几天怎么了?”杨思雨将餐盘放下,坐在我身边。“我得罪你啦?”
我看着她,故意愣愣地:“没有哇,你咋能得罪我呀。”
“我没得罪你,你干嘛下课绕弯,吃饭溜边,躲我躲得远远的?”
“还得是美女,不仅人美说的话都美,合辙押韵像首诗,杨思雨体。”
(我进步了吧,朋友们。这就是我和许燕住在一起的丰硕成果,不再是那个被美女盯一眼就脸红心跳的腼腆傻小子,而且敢于和美女对夹了。)
“你别给我扯,”杨思雨瞪着我:“我问你,我把你咋的了,你要躲着我?”
“你说的是啥话呀,黄花小子还有躲着黄花美女的?”我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她:“我干嘛要躲着你,我每天不都是这样吗。”
“你以前啥样你自己清楚,这几天你啥样你自己也清楚。”杨思雨气恼脑地低头吃饭。
我又装出无辜,“你说这话我不明白。”
“好,那我就和你说明白。”杨思雨看了我一眼,刚要说却没说,低下头吃起饭来。我要问她,发现高恒端着餐盘,向我俩走来。我扬起手,“哎,在这呢。”
“你俩咋猫这了,让我找的好苦。”高恒乐呵呵地将餐盘放下。
“我吃完了,你俩慢慢吃。”杨思雨站起来,端起餐盘就走。
高恒愣了,刚坐下又站起来,满脸的笑容像一朵彩云被大风吹散,失意的目光如雷达一直追随着杨思雨的身影。
我又被乌士良拽住了。“你和杨思雨咋回事?”
“你小子有病啊?”我愣愣地看着他。“我和杨思雨咋回事也不咋回事。”
“高恒可问我了,”乌士良看看我,笑了。“这帮家伙,涉及你的事不去问你,却跑来问我。”
“教授吗专家吗,有事当然得请教你了。”
“不是,”乌士良讪笑着。“谁让咱俩是好友又是同乡啦,你有事我得给你顶着。”
乌士良说这话是真的,自从我帮他不露声色地解决完周彤坠胎的事,他就成了我的粉丝,见着我跟见了亲爹一样。
“高恒问我,你和杨思雨咋回事,我说你俩没咋回事。他说你俩没咋回事,杨思雨怎么不搭理我了。我说你小子吃错药了还是脑袋灌进水了,杨思雨不搭理你你去问杨思雨呀,管朱晨啥事。这小子说你和杨思雨好,吃着碗里的把着盆里的。”
我说:“我既没吃碗里的,也没把着盆里的。”
乌士良看看我,又说:“我当时就把他骂了,我说**的别瞎扯,朱晨不是那样的人,人家和许燕好得如胶似漆的,上学都恨不得带在身边,用不着在外面扯东拽西的。像你呀,见着女的就走不动道,站那滴答尿。”
我笑了,“你这词够硬的,也够损的。咱也没这科目啊,哪个师娘交你的?”
“我不是教授吗。”乌士良嘿嘿地笑着,“这词还用他妈的学呀,我不敢说天生就会,我在小学二年级都使用自如了。”
“谢谢你,你可以告诉高恒,我和杨思雨就是同学关系,他爱咋追他就咋追,别把我牵扯进去。”
乌士良点点头,“好,我告诉他。”
“乌士良,我再和你说一遍,你给我听好了。”我瞪着他,抬起胳膊向上一指:“我对天说话,我和许燕啥关系也没有,至少到目前我俩啥关系也没有,就像和杨思雨一样,啥关系也没有。”
“老同学,你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用不着发誓弄景的。”乌士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谁和谁有没有关系,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还要另外一个人说。”
“你小子别给我阳奉阴违。”
“行了,不和你扯了,这个礼拜天,我和周彤去你家喝酒。”
我故意气他:“我不欢迎你,欢迎周彤。”
“你爱欢迎不欢迎,”乌士良不理我这茬,笑嘻嘻地:“不关你屁事,我和周彤去你家,可不是去看你,是看许燕。你别忘了,人家俩人可是姐妹俩。”
“哎,你小子,这会儿就把老同学忘了。”我看着他,想起来了,许燕好象和我说过礼拜天有事,我对乌士良说:“这个礼拜天可能不行,许燕有事,我打电话问问。”
我打通了电话,“猪妹,乌士良和周彤要在这个礼拜天来咱家看你,和你打个招呼。”
“这个礼拜天不行,有同事结婚,我想和你一起去参加婚礼呢,晚上我还是夜班。你把手机给乌士良,我和他说。”
我把手机递给乌士良,他没接,对着手机说,“嫂子,我听见了,哪天去你家再定吧。”
许燕说:“哪天来都行,放学你俩就来吧,先告诉你老同学一声,我在家准备准备。”
乌士良对着手机点头带哈腰:“好,先谢谢嫂子。”
我笑着说:“你小子嘴可够甜的,嫂子叫得都肉麻了。”
乌士良喝多了,天也挺晚了,我要留他和周彤住一宿。他不干,脑袋还算清醒,舌头不太好使。“没请假,夜不……不归宿,那不是找挨……收拾吗。”
我只好和周彤扶着他。走了一会儿,被夜风一吹,乌士良清醒了许多,自己也能走了,并且告诉我不能从校门进,有个地方的栅栏有缺口,能钻进去。他在前面离了歪斜地走,还真找到了灌木遮挡的栅栏缺口,他和周彤钻进去了。看来他经常晚归,用这种办法对付学校的规定。
我回到家。许燕还没睡,坐在红木沙发上,没染脚趾甲也没看电视,好像在等我。
“来,猪哥,坐这儿。”许燕笑呵呵地看着我,两把小扇子对我扇了两下,示意我坐在她身边。
要麻烦。我已经能读懂许燕表情的含义了,特别是她给与我的笑脸——发自内心的笑,是对我的赞赏和爱意;挤出来的笑,就没好事了。一定是乌士良这小子向她告发了我和他说的话。我瞄了许燕一眼,三十六计溜为上。“等会儿,我去趟卫生间。”
我麻溜钻进卫生间,关上门,先解决尿。
许燕的脚步声在门前停住。我赶紧坐在坐便上。
“猪哥,你掉坐便里啦?快点儿!”
我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心中窃笑。臭丫头,你冰雪聪明,猪哥我也不是二百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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