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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极限，即将化龙。
而季晨整个人也彷佛一条即将腾空飞升的真龙，亦像一头即将复苏的上古蛮像，一旦复苏，将踏破一切。
如此惊人的异像让左清燕震撼。
“龙象般若功，第十一层！”
她听过这门惊世骇俗的功法，传说中从来没有人能把这门功法修炼到第十一层，最惊艳的人也才修炼到第十层。
此刻她亲眼见证，有人竟然把这门功法修炼到了第十一层，这是何等恐怖的资质。
尤其是季晨还是在战后临场突破，者才是最恐怖的。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收起震撼的表情。
人魔，凶僧，一个个江湖传闻在她脑中一一闪过，此刻，看着这满地的尸体，她终于知道这些外号的来由了。
这哪是人的，这就是一个魔僧，绝世凶魔。
许久后，季晨突破成功，体内的龙吟声消失，体表的龙形罡气也回到了体内。
他睁开眼睛，两颗金色眸子显现，恐怖的压迫感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左清燕忽然感觉到了一种颤栗。
此刻的季晨，宛如神魔，而她渺小如蝼蚁。
这是境界上的绝对压迫。
片刻后，季晨的眸子恢复正常，那种恐怖的压迫感才缓缓消散。
左清燕走上前来，她手中拿着一把泛着星云纹路的铁胎弓。
走到季晨近前后，把弓递给了季晨。
“给，我之前见你对这把弓有意思，特意给你取来了。”
这把弓，是一个黄氏公子敬献给黄阀主的。
敬献的时候，季晨就认出了这把弓的材质，星辰沙，参合玄铁打造的，和他的星辰戟是同一种材质，他当时只是微微惊叹，多看了几眼，没想到竟然被左清燕记住了。
季晨接过弓，入手沉重，冰凉，手感个星辰戟差不多，弓弦是某种神秘异兽的筋膜，韧性强大。
季晨拉了一下弓弦，发现很难拉动。
他运转肉身力量，手臂肌肉爆起，这才把弓弦拉成满月。
“好弓！”
季晨赞叹，毫不客气的收下。
“有心了，走吧！下一战，杨阀！”
刚走两步，季晨就停了下来，看着左清燕，开口道：“下一战凶险异常，你还是不要跟去的好。”
“你帮我报了仇，我这条命就是你的，这一战，我陪你，即便是死，也无悔！”
左清燕神情异常坚定，江湖儿女，没有那么多破壁倒灶的烂事儿，也不拖泥带水。恩怨情仇，怨恨分明，爱就是爱，死就是死。
说到这里，她想起之前对季晨的表白，甚至还破罐子破摔的说她是十大名器之一，如此私密之事都被她说了出来，此刻想起，恨不得用脚趾扣出个洞钻进去。
左清燕脸色绯红，一直红到脖子深处。
幸好季晨并没有提起这茬儿，否则她真的无地自容了。
左清燕坚持要去，季晨并没有阻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人无权干涉。
……
……
先发两章，十二点过后还有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