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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起窗帘,已是十二月的天。
忍足放下手中的书,咳了一声,视线落在了杯子上,而后转向身旁伏在桌案上的人。
睡的可真沉!无奈只能自己动手。
在车祸中,昏迷了五天的他也在昨日回到了家。
近两个月的时间都在医院度过,所幸没有大碍,只是伤筋动骨后需要百余天的修养。
可是走动有些吃力,动静大了些,很快的就弄醒了云夕。她揉揉眼,声音有些刚睡醒的沙哑,“你脚伤还没好,叫我就可以了。”
忍足说:“我怕你再打我一拳。”
“噗——”她承认有点小脾气,比如说,睡觉的时候被打扰了,身体会比脑子冲动些。就这点,忍足颇有受害感言。
她将倒好的热水递给他,“废话真多,喝你的水吧!”
忍足笑得灿烂,举起打着石膏的手,“你看,我手还疼呢,不好端杯子。”
“知道牛怎么喝水的吗?”
忍足,“......”
最后,她还是端着杯子凑到了忍足的嘴巴。看着因为她而受伤的忍足,回想起了那日,即使现在依旧觉得惊险,就在最后的那一刻,是忍足护住了她,而她在那几天哭的很惨,因为她害怕忍足会像那个母亲一样就那样离去了。
她跟忍足说过,如果他出事了,痛苦的是家人。他不该那么冲动。而忍足只是轻松的回了她,作为绅士,他有必要保护女士。
胡说!她知道忍足不想给她压力,而以这种较为官方的回答方式面对她。
但是这一次,她沦陷了,很深,很深。其实就在忍足倒在她身上,满身是血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了。
两个月,她除了上学,便是去医院照顾忍足,而在此期间,她解决了一件事情,如今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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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余日前,
秋末已有了冬日的寒意,到了清晨,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才有了些许的温暖。
病房内,显得宁静。浅浅的呼吸,似下一刻就没了生机。
这个星期,房门开开合合,进出的都是些出色的少年少女,让医院护士、病人们看花了眼。
氧气罩下的人一脸的惨白,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
“云琳,这几天你都没怎么合眼,去休息吧,让阿姨来照顾云夕!”
“不用了,西林阿姨,小夕不喜欢陌生人碰她!”
云琳冷冷的道。
“云琳,你西林阿姨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这样太失礼了!”土御门流堂皱了皱眉道,回应他的是一个冷淡的背影,云琳原谅了父亲,但不代表接受一个有企图的女人。
西林不介意的摇头,“不要紧,流堂你也别怪她了,这孩子是因为太担心妹妹了。”
“云夕的性子跟他母亲一样,倔强的很,遇到这么大的事也不来找我们帮忙,看到他我就像见到了他母亲一样。”但他不知,不是不愿意找他们,而是被迫不能这么做。
“是啊,是跟大嫂很像呢。”西林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暗了暗眼神,而她没有发现在她转头的那一霎那,床上的人眼皮颤抖了一下。
“你们先回去吧,小夕有我照顾就行了。”云琳说。
“我留下来帮忙吧。”西林提议。
“那麻烦你了!”土御门流堂感激的笑笑,随后担忧的看了眼床上的人,离开了病房。
夜深人静,黑暗的病房里只有滴答滴答的心脑电图发出的声音。
床上的人呼吸微弱得似下一刻便要离开人世,而床边趴着的人也沉沉得入睡了。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身影,背着光线看不清模样,但周身散发的戾气却是令人发颤,尤其是那双眼,冰冷而满含厌恶。
手轻轻的划过那张脸颊,似流连那细腻的手感,不舍得放开,片刻后,来人发出了一声冷笑:“长得真像流堂大哥小时候的模样,可惜了,性子跟了那个女人。”
自从十岁那年跟着父亲来到土御门本家。那时,她第一眼见到土御门流堂,便已经有些心动了。毕竟即使年龄小了些,但十五岁的他已经长的极为冷俊英挺。
后来,她发觉喜欢上他的时候,已经深深陷在其中,甚至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嫁给他。而坚信只有无论哪方面都极为优秀的她,才有资格站在这样出色的人身边。
很快的,土御门流堂继承了土御门家族的势力,她将自己的目标定在了他身边的位置。而这之前她需要变得更强,她开始跟着父亲进行古武术的训练。
西林家算是古武家族,但很少有人知道西林是土御门家族的分家,而西林的父亲则是负责土御门家这一代的武术训练。
不过这武术多半适合男生,对女生来说很难,无论是招式还是速度都极为苛刻,强硬,以至于每回结束她是青肿一片,都是伤。
有人劝她放弃,但最终她不愿意。
她赶走了很多很多的情敌,到底有多少?或许连她自己都数不清楚了,可笑得是,到底在他的心里她一直只是妹妹。
起初她自欺,以为他是太过冷情,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妹妹也好,至少在他心里还有一处地位,终有一天,她会等到。
整个病房是她的自语,西林眸光一沉,手下狠狠的捏着云夕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道:“可是后来,出现了一个女人,你们的母亲。”
那个人的出现,一切都变了,不过是个中国留学生,土御门流堂却迷恋上了她,最后还结婚生下了孩子。她不甘心,想过放弃,但最终内心扭曲了。她一直等着他们分离的那一天,一开始还天真的认为大哥只是喜欢那女人不服输的个性,久而久之一定会腻的吧。
任哪个男人都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太过好胜吧,在她看来就是这样,这是传统日本女性的思维,可是这一等却等了许多年。
西林一边回忆,面色越是凄迷,目光虚无的望向趴在一边的云琳,也不管她会不会听见,“云琳,曾经不是问我为什么不结婚吗?那是因为你妈妈抢走了我结婚的对象,而我苦等了十多年!”
“既然是苦等,又为什么要等?”一道微弱带着沙哑的声音响起。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西林雨猛然抬起头,对上那双迷离的黑色瞳眸。
她大吃一惊,猝然缩手,而当目光落在那张脸上,映着走廊上的灯光,唇瓣极尽惨白,看着虚弱非常,说上几句话都带着痛苦和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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