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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郝佳有点不明白，“难道有错吗？”。
“没，没错，你说的很对，把我想说的一起都说了出来，你说的没错，但是跟你最刚开始回答我的问题就有冲突了，不是吗？如果是自保是正确的，那么牺牲几个孩子跟牺牲几个敌人价值是一样的了？一场战争结束了还会有下一场战争，那样的安全跟牺牲几个孩子可以拯救几十亿人相比，真的是弱爆了，是这个道理吧？”
这下子郝佳是彻底没话说了。
“您说的杨伯？我想你的观点应该不会跟一个小丫头一样吧？”李南哲的眼光再次移到杨震身上，依然微笑着等着杨震的回答。
“孩子，你把你想说的话一口气说完吧。”
李南哲笑了笑，道：“既然杨伯你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区别吗？无非是人和人的厮杀变成了数字上的厮杀，攻城略池变成了一桩桩生意场的争夺，既然国家之间需要自保，难道商业公司就不能自保了吗？在这个社会，说不进则退一点都没错，但是这也还只是温和的说法，当年您和我爷爷辈的那一代在商场里厮杀，吞并了一个又一个公司成为了锦绣的子公司，难道这不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吗？”。
“但是那些公司在成为锦绣的附属之后，不管是待遇还是工作环境都有了质的提升。难道这有错吗？”。杨阳突然插话道。
李南哲又是一笑，道：“你说的没错，确实有了提升。而且还不止一点，但是这个问题又回到了刚才我最初的那个问题上了，吞并了那些公司之后，我们留下的应该是有用的人吧？但是原来那些公司的领导或者经理呢？他们现在过的是什么生活你们真的去了解过吗？这跟牺牲几个孩子的生命去换取几十亿人的健康保障有区别吗？只不过方式不一样而已，对吗？而且，别说当时我们吞并那些公司的目的真的就单纯的是为了提升他们原来员工的待遇，我们的目的也切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效益最大化，说起来，我们连那些要牺牲几个孩子性命去换取更大多数人的健康的医学研究人员都不如。我们仅仅是为了利益而已。”
李南哲这番话之后，会议室平静了好一大会，同样也包括杨震和郝佳。
“你说这些跟你之前做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我们不要把话题扯远了。”郝佳道。
“其实我刚才已经说完了，如果你没弄明白。我也可以再给你解释一下。”
“那麻烦您老再解释一遍？！”
还是一次微笑。李南哲轻轻摇摇头，不知道是因为自嘲还是因为郝佳的话语。
“我之前已经不止一次说了，我这么做只是为了锦绣可以做的更好，因为锦绣不光是你们杨家的，是我们两家人一起通过几代人的努力得来的，你们之前的老想法跟老思想会让锦绣日益衰退，我不能大红灯笼高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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