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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零度，一点不高，一点不低。
灌输进血池中的能量并没有消耗，在血液中转了一圈之后，又回到方凡体内，两人交流一番之后，猜测永恒者的能量应该只是起到一个激活的作用。
半小时之后，白色的蒸汽慢慢消失，直到完全不见的时候，钻石‘嘭’的一声，掉入血液之中。
控制机器捞起之后，两人看到，原本白色的钻石，开始变的透明，但是距离完全透明还有很大一段距离，更别说化成液体了，看来这点鲜血还远远不够。
虽然看起来一切正常，但是刘伟奇不敢大意，此时的鲜血依然鲜红，完全看不出少了什么，使用仪器采样检查，这鲜血中所包含的一切都没有缺失，也不知道这钻石吸收的到底是血液中的什么能量。
那白色的雾气也无法检测，肉眼虽然能够看到，但是用仪器观测的时候却完全看不到它是什么结构，就算放大千万倍来看，这雾气依然是雾气，看不到分子，也看不到原子，甚至连中子也不看到。
检测持续了接近一个小时，就在方凡无聊的时候，刘伟奇表示试验可以继续。
就这样，两人双耳不闻窗外事，专心潜伏在实验室中。
“高飞，这是什么？”繁华的街道上，一声清脆的声音想起。
高飞顺着方莹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这家店铺的招牌上面刻印着一个大大的面包，当然了，相比一千年前，这面包确实是奇形怪状。
“这是面包。”高飞无奈的说道。
方凡当时只说照顾并监视这个女生，作为一个老牌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更别说这是元首亲自交代的任务，所以他什么也没问，但是心中却好奇无比。
这女生看起来也有十七八岁了，但是对各种事物充满了好奇，就好像是新生的儿童一般，天真的让人想发笑。
“面包？不像啊，怎么做成这样子，我们去尝尝吧。”
其实方凡的记忆很早就被她读取过了，但是那只是旁观，和亲眼看到完全是两样，在方莹的心中，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对颜玖月的感情，其余这些东西能忘的差不多都忘了，就连关于王舒铃的记忆她都忘的差不多了，更别说黎明之光上的食物了。
“恩。”对于她的要求，高飞一向不提任何意见，只要不是做破坏什么的，他都一律点头，更何况这女孩也实在是可爱至极，对她的好感也非常强烈。
逛街这种事情对于男生来说，一直是非常痛苦的事情，更别说这女孩见到什么都要看一下。
在不缺钱的情况下，方莹看到什么都想买，当然也付诸行动了，各种食物，衣服，首饰，甚至是家用品，只要她觉得新鲜的事物，统统买下。
这不，高飞手上现在就提满了各种袋子，人族居住区域不允许有机器人的，所以这提袋子的任务就全部交给了他，这点重量当然不算什么，但是人类毕竟只有两只手，体积大了同样也不好拿。
“方莹，方莹......”高飞实在是受不了了，不得已之下只能叫住她。
“怎么了？”走在前面的方莹听到高飞叫她，马上转过头，然后蹦蹦跳跳来到他身边，也不知道是女性的身体影响她，还是她本身就是这个性格，不管是动作，还是说话的语气，全部充满了女性的气息。
“你都逛了十个小时了，买的东西也够了，来日方长，今天先休息，明天再逛吧。”
“来日方长？”听到高飞说出这个成语，她马上愣住了，整个人就像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看到她这个样子，高飞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你没事吧，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对不起啊......”
方莹看了他一眼，喃喃自语：“是啊，来日方长，我如今已经是真正的人了。”说完，丢下手中的食物，将双手举到面前，反复的观察。
“你没事吧。”看到她像着魔了一般不停的盯着双手看，高飞心中有些担心。
“没事，我们回去吧。”回过神来，方莹赶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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