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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之时，我的功力一下子去了八成，我抑制不住对你的思念，正好长阳这个小贱人出关，她见我面色憔悴，我就把我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周阳听到程素眠骂长阳是小贱人，心里这才明白，原来程素眠根本不是长阳尊者。周阳忽然想到了什么，但那个念头特别模糊。
程素眠不管周阳在听不听她说话，继续说道：“长阳这个小贱人知道我的功力受损，但她也摸不清我的功力究竟损失了几成，虽然她突然发难，杀了我个措手不及，其实我在对她说我气息岔道的时候，我就觉得她脸上掠过一丝冷笑，我觉得那一丝冷笑里，掩藏着极大的阴谋，所以我就有意识的对她有了防备之心，她在攻击我时，心里还有恐惧之心，没有连下杀手，我奋起最后一击，她可能心有顾忌，我蹿过了愁仙桥，钻入黯影宫外的密林里躲了两天，这个小贱人忙着黯影宫里的事，自己又不能追我，我看到黯影宫里一直没有人过愁仙桥，才大着胆子，装成长阳尊者，过了落花渡，看来是落花渡的艄公对长阳说了我的行踪。他们才来追击我，幸好我在黄河帮的总舵里还有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联络点，我在那里放出飞鸽传书，找到黄问天求救”，程素眠的一番话，周阳渐渐有些明朗起来，应该是长阳尊者背叛了程素眠，而程素眠又变成了长阳尊者，但程素眠在黯影宫里究竟是何角色呢？
周阳知道程素眠再给自己讲事情的来龙去脉，当下用心听着，只听程素眠继续说道：“周阳，其实那天在柳林古镇的悦来客栈里，你一进客栈的大门我就认出了你，在悦来客栈里，我觉得已经逃不掉长阳这个小贱人的追杀了，我在客房里已经做好自裁的准备，我不想落入那个小贱人手里，自取其辱，但看到你以后，我改变了主意，当时，我心里就想到，你一定会救我，因为我每天都在牵肠挂肚的想你，可能是我感动了上苍吧，才让我在悦来客栈里遇到你，我一直在观察你在客栈里的行踪，我觉得到，你也一直在注意我，所以我心里有底了，我知道，那天晚上黯影宫的人就会找到我，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追命四杰就找到我，我知道，当时我的武功根本不是追命四杰的对手，但我想到有你在后面，我就大着胆子和她们见面，果然，你出手相助，我们赶跑了追命四杰，周阳，当时真得谢谢你，要不然我就死在追命四杰的剑下了”。周阳现在听出了个大概，但他还是没有弄明白，程素眠究竟是什么身份。
“周阳，你想知道我的功力是如何恢复的吗”，程素眠像是在问周阳，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那天，我们装扮成黄纱女子后，在路上遇到黄问天，我认出了他，但是我带着面纱，黄问天没有认出我，我知道，他对黯影宫里的人是绝对不会下毒手的，果然他连我们脸上的面纱都没有揭开”。那天晚上在诸葛山庄里，你逃出去以后，黄问天来到凉亭里，他认出了我，给我解开了穴道，又帮我恢复了功力，我只是气息岔道，他引导着我体内的真气在全身穴道里转了一个周天，我的内力恢复，我让他解开玉笛等人的穴道，向她们说明她们都是受了长阳那个小贱人的蒙骗，后来又在水塘里捉住邀月尊者，周阳，这一切计划的成功，都是你的功劳”，周阳听着她的话，始终想不透她到底是何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