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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和国王交往一番。
遗传结构信息的几个关键数据,叫船长和助手无比激动,两人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能作为最后确凿证据的回溯模型,于是等待的时间显得流逝得非常慢。船长甚至嘲笑助手这台中央电脑是不是该被换成更新款的,助手笑笑,说等到回了纳布拉就更换,到时候一刻都不能就更换。或许是纳布拉这个词汇叫两人产生了更多的相关想法,一时间陷入沉默,直到电脑提示,模型构建已经完成,可以播放了。虽然两人大约知道了模型里会包含的信息,不过等亲眼看到之后,还是抑制不住加快的心跳,奥丹斯,奥丹斯出现了,或者说,他们找到奥丹斯了。捕获的猎物身体里包含了非常明显的奥丹斯遗传信息,并且顽固得在厄尔斯进化过程中保留了下来。两人看着回放的构建模型,看到了奥丹斯融入厄尔斯的开始阶段,泪水模糊了恩达儿斯的眼眶,船长也同样悲伤。一个悖逆的艰苦进化和融入,奥丹斯意外融入厄尔斯,开始的进化,一度和科罗尔斯他们若即若离。她的遗传信息在艰苦传递中,无法完全识别科罗尔斯和助手,同样船长和助手也无法确认。两条对厄尔斯影响的不同路径,若即若离中,随着厄尔斯的成长不断向前,这该是多么叫人感慨的事情。
助手收住了眼泪和感慨,询问船长该如何面对眼前的猎物,以及可能即将遇到的其他奥丹斯遗传结构信息传递者。船长抚摸着猎物的身体,说我还没有想好。你也看到了,奥丹斯对自我遗传信息传递设置的路径,和我们的路径存在一定程度的不同,她的表现得更加孤僻,遗传结构信息里很难被植入新的东西,除非是比他低级的要素。也就是说,眼前这个猎物被控制的可能性是极小的,除非是同样携带奥丹斯遗传结构信息的传递者才可能彼此之间形成控制和被控制。助手表示了自己的担忧,如果不考虑进化的程度,这些奥丹斯遗传结构信息传递者,将会是他们两人设计下的厄尔斯世界的强力解构者。船长背过身,说他们的进化没有奥丹斯的直接干涉,不可能追上我们,不必过多理会和干涉。更何况,奥丹斯当年和我们一样是乘坐飞船从纳布拉逃亡一路而来的落难者,我们是厄尔斯星球最初的三个主人,我不认为有理由否定奥丹斯以及她的信息传递者在厄尔斯存在的权利。助手没有再说什么,对于从猎物脑部提取到的图文信息,也当做一般文档被保存起来,保存等级只是被设定为最低一级。既然不准备干涉,也就不需要重点对待了。猎物将很快被放回到那个岛上去。倒是那个岛,应该引起两人更多的注意,现在两人已经换了话题,开始讨论猎人当初留下的这个奇葩发明了。
不要说经历过星际飞行的人,就算是纳布拉初级飞行学院里那些刚刚入校,甚至还没有参加过正式开学典礼的学员都知道,在星际飞行的首要条件是什么,那就是保证能到达的能量。按照早起星际飞行理论奠基人们的说法,必须有足够的能量才能保证飞行物抵达目标。如果能量不足够,虽然也能靠着改变飞行物的模型结构或者质量来得到解决,但是这些手段都是有设计极限的,并且到达极限附近的设计实际将极大损害飞行所应当具备的实际效能,也就是说,在这种情况下,飞行物能到达目标,却什么也不能做,仅仅是个逛逛的游客罢了。想要真正做到保证效能的飞行,能量是第一要考虑的问题。在这个理论基础上,很多的发明家和科学界精英,把毕生的精力都放在了寻找发现和改进飞行能量提供方案方面。不过也有人另辟蹊径,提出可以改变基本的飞行方式,在宇宙中寻找到可以跨越远距离的捷径。这个理论看上去非常诱人,如果有捷径,就意味着飞行物不需要背负沉重到无法负担影响飞行的能量,也能到达极远处的目标。可是这种畅想就遇到了坚硬的现实之墙,那就是想要进入捷径,首先要找到捷径,而捷径的出现是没有规则的。就算是捷径规则出现了,本身进入捷径和脱离捷径出口本身就需要耗费巨大的能量。纳布拉的科技尽管已经很发达,缺还没有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于是整个星系在宇宙中的强力殖民之旅,也只能步步为营得推进,靠着一个个补给站和往来运输的巨大缓慢的运输船将能量基块送到需要的地方。
猎人和科罗尔斯遇到的问题起码有一点是完全一样的,心里不时还有想要返程的念头,却发现星际飞行的起码条件都不具备了。猎人带回纳布拉星系猎物拿到赏金才是享受和收到崇敬的开始,那么首先他得能回得去。能量,只有能量才能提供起码的可能。猎人制造了这个设备,或许已经从这里拿到了部分的能量,却最终没有回去的可能了。没有猎人使用的机器也自动进入了休眠状态,不再收集来自万特尔波动和板块移动带来的巨大能量。等到中央电脑摸清楚了这个倍增传输系统的基本工作原理之后,船长要助手为岛植入明显的监测终端,以备未来为他们所用。猎物已经被释放回了岛上,下一个目标,应该是在艾斯尼亚大陆边缘执行任务的特雷西那里了。趁着登陆母系统朝着艾斯尼亚巡航的空隙,助手打开了那个信息,信息显示布莱尔的坐标正在移动,将坐标放在光显上,恩达儿斯认出,布莱尔目标似乎是厄尔斯人称之为珀利城。他敲击下键盘,要求中央电脑继续追踪布莱尔的行动。
国王并不是非要结实任何一个名门之后,关键在于这罗思德是个亿万富翁。不要说他那些古老金币被拍卖了,就算是被当成普通货币使用,也非常了不得了。有人说这个罗思德来路不地道,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国王心想,我在乎的是,这个仿佛从天而降的人有没有钱,如果有,哪怕他是从星星上来的怪物,我都愿意和他做朋友。其实国王队非要对罗思德的身份大肆追查不依不饶的人很不满意,如果有那个工夫,还不如替可怜的国王想想如何对付国内的乱党,那群穿不起礼服只能穿短裤的家伙。国内的乱党起义此起彼伏,每次出兵镇压都需要大笔的金钱,没有金钱,不要说派士兵去镇压起义了,恐怕就连士兵们都要起义了。所以国王对自己说,我需要钱,他对大臣们说,我需要钱。国家到底是国王的国家,因为看上去那些所谓的国之栋梁,根本不着急。对于一个可能帮助国家的富翁,他们没有花心思好好想想如何结交,反倒是不断纠缠于罗思德的身份,真是岂有此理。国王的胡子随着他来回的踱步上下翻飞,他下定决心,这次借款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国王做好了拿一块靠近日曼人的土地来做担保的准备,实在不行,甚至可以考虑直接把这块土地赐给罗思德。他问仆人,罗思德先生现在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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