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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先支持不住,勃儿术,不要小了护龙七王,莽成也算是一员虎将,可一折的工夫就全军覆没,他们的厉害之处可不只是连弩,而是败而不馁的信心。”
勃儿术略一犹豫,有些的的问道:“莽成和五弓骑都被护龙七王杀死,若被拓拔傲知道我们故意袖手旁观,以这位少将军最是护短的性,他会不会责难我们?”
连尽涯轻轻一笑,“我们是猎手,只需将猎物置于死地即可,其他的事,不必考虑。”
天色渐渐放亮,护着公主赶赴幽州的一行车马立即起程,从昨夜起,错坚持每走两个时辰便停下歇息一次,还把五军士分成两班,每次停下时一班歇息,一班守夜,两班人轮流歇息,轮换骑马。因他们一行只有匹坐骑,所以在赶时便由那些负责守夜的军士骑乘,让他们在马背上休养体力。
心力交瘁的智一直倒在马车内沉沉昏睡,和他一同在车内的除了腿上受伤的猛,还有公主耶律明凰,为了给智腾出地方休养,呼延年早带着位少女下了车,一起骑着马跟在车旁。
错和将两兄弟策马在前,负起带之责,见错在马背上连打哈欠,将也被勾起困意,晃了晃脑袋道:“二哥,为什么你每次只让大家歇息一个时辰,这一连赶,军士们都没还过劲来,眼下离幽州还有好几日程,得让大家好好睡上几觉。”
“不能大意啊。”错伸手在脸上使劲揉了几把,提了提神道:“虽然那把大火把我们和追兵隔开,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说不定什么时候又有伏兵杀出,四弟昏睡不醒,小七受伤,六弟又才走了两个时辰,援兵到来之前,我们不可消除戒心!”
将见二哥又是长长一个哈欠,苦笑道:“二哥,你再这一个哈欠一个哈欠的连打,我非被你引得在马上睡过去,昨夜两次歇息,你都没合眼,干脆你也到马车上去睡上一阵。”
“哪敢去啊!”错连连摆手,“这事还真是闹心,从你们出了上京城,先是明凰昏睡不醒,好容易等明凰醒过来,还以为能让老四好好安慰明凰几句,谁知又轮到老四昏了过去,这两个冤家,一个睡一个醒,这一上竟是没说上几句话,你昨夜也到了明凰脸上那伤心样,我哪敢在这时候凑到车上去。”
“倒也是。”将点了点头,又望了眼马车,轻声赞道:“刀郎对四哥真是尽忠心,始终一步不离的护在马车旁!”
错也回头望了眼守在马车旁的刀郎,黯然摇头,“都是苦命人啊!”
“二哥,你说四哥是怎么了?”将想起昨夜的情景,压低了嗓门道:“四哥昨夜对明凰姐的涅,怎么又变得和雪灵之季前一样了,好象还更冷淡了点,他俩不是已经互相表明心妓吗?”
错低头不语,走出几步,才轻轻道:“那是因为四弟心里非常恨!恨明凰!恨拓拔战!更恨自己!”
“什么?”将闻言一惊,追问道:“四哥怎么会恨明凰姐,你没见四哥方才对明凰姐多恭顺吗?那神情就象他对义父一样,而且四哥还为明凰姐入幽州之事设想的如此周全,这怎会恨她呢?”
“是啊,象对义父一样,可这是竭尽忠心,并不是两情相悦的痴心。”错长叹一声道:“五弟,你可记得自从在雪灵之季中明凰向四弟表明心意后,我们常取笑这冷冰冰的四弟变得有人情味了,四弟外表冷漠寡语,其实是至情至性之人,为了守护义父的江山,四弟一直深自克制,不让自己对任何女动情,不许自己分心旁骛,但是明凰的一片痴心却打动了他,使他无法再漠不动情,原本这也该是一段羡煞世人的良缘,只可恨拓拔战偏偏选中这个时候谋反兵变,所以四弟心里不但憎恨拓拔战,也痛恨自己不该儿女情长┉”
将忍不住道:“这都是拓拔战这狗贼阴险,不能怪四哥失察,更不能怪明凰姐了!”
“可四弟不会这么想。”错苦笑摇头,“他心里必已下定决心不让自己再涉入儿女之事,一心辅佐着明凰重夺江山,复国血恨,他与明凰的这段情缘,只怕是┉”
又是长长一叹,错无奈的闭上了嘴,将呆呆望着身后的马车,也是黯然而叹,智的心思谁都难以揣测,可他一旦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后却是无人能再改变他的心意。
“四弟的事到幽州再说吧。”错拍了拍将的肩膀,“这样的心结,只有他们自己才能解开。”
将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忽然神色一凝,手中狼扑枪一横,大喝道:“什么人?”
错吃了一惊,急往前,只见前方旁一座小矮丘后,一名男慢慢踱出,向他们冷冷一笑,“护龙七王?”男年纪颇轻,手上握着一根玄黑铁棍,俊朗的面容间尽是轻狂之色,一人一棍,向着错等人一步步走近。
“你是海天?”将清来人长相,忽然一呆,这海天与他们在雪灵之季上曾有一面之缘,也是一位来自中原的汉人,而且他还是拓拔战的女儿拓拔雨妍芳心期许之人。
海天脚下不停,手中棍斜指向前,“护龙七王,还我拜兄命来!”
错见海天一人来犯,神色一定,挥手命军士不要发弩,喝道:“你拜兄是谁?”
“乱世卧龙楚峰独就是我拜兄!”海天一脸桀骜,冷冷道:“我从中原来此就是为还我拜兄性命,今日你们落难,别怪我趁人之危。”
“趁人之危?”将哈哈一笑,“就凭你?你一个人拦在这里,究竟是想让我们夸你艺高人胆大,还是笑你不知死活?”
“有时候,有些事,就是要一个人做的。”这海天似是天生傲性,浑不顾对方人多势众,大步走到将马前,也不多说,玄黑铁棍忽然直指将的眉心,竟然是说打就打。
“狂徒!”将被此人的狂妄气得发笑,随手一枪磕开袭来的黑棍,正要挺枪刺向这大胆狂徒,却见海天已凌空跃起,手中黑棍又向将当头砸下,双腿还在半空中连环踢向一旁的错。
错手中虽无兵刃,可他的手就是最凌利的武器,双手一探已铁钳般扣住了海天的双腿,把海天在空中一转后往旁甩出,破解了他攻向五弟的一棍。
将手中狼扑枪在地上一撑,从马背上借力跃起,左手一扬,把怀里的蛇咬短枪抛给了二哥,两兄弟一起向海天扑上。
可这海天着实狂妄,见两人来势凶猛,不退反进,竟持棍往人群中冲去,军士们不防此人如此嚣张,一时阻拦不及,被他冲到了马车旁。
错急叫一声,“护住马车!”
海天似是知道马车内有重要之人,冷笑着去拉车门,谁知马车门霍然一开,守在车内的猛已探出龙王怒向他砸来,海天招架不住猛的蛮力,只得贴地一滚,这才躲开了兄弟人的联手一击。
错挡在猛的身前冷斥道:“海天,就算我们是虎落平阳,也轮不到你这只恶犬来欺凌!”
这时,十二龙骑等人也一齐围上,众人都被此人的猖狂激怒,刀枪并举,把海天紧紧围在当中,因对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