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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都不相信她会做出害你性命的事来!”
可她到底还是做了。
千澜对她这位乳母倒是没什么情谊,说话时有些冷淡:“我猜,白娘害我也是有隐情的吧?”
廖氏道:“白娘不是家生子,在府外有丈夫有儿女,不过生逢荒年家中无米可炊,无衣可穿,她才进府来做乳娘,那个贼人正是以她家人的性命相要挟,迫得她不得不对你下手,相助贼人害你落水,还险些丧命。”
有此缘由,只怕她的父亲不一定会要白娘的命,她后来必定还做了些什么,惹怒了赵绥。
正想着,就又听廖氏道:“后来你父亲起恻隐之心,有心饶她一命,派下属去营救她的家人,怎料去晚一步,在南面城郊的河边小筑里,她一家人皆被贼人所杀。白娘得此悲讯,气急攻心,当即吐出闷在心间的瘀血,竟不管不顾的挥剑朝你父亲刺去。”
“我赶去时,她已身受重伤,却仍指着我们痛骂,说倘若不是我们一家人,她不至于家破人亡,许是找不到真正的凶手,悲痛下将恨意转嫁到我们身上。”
说到这里廖氏嘴角牵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我眼睁睁看着她咽气,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父亲手刃一个人,在她发了疯的爬起来想要朝我掷剑之后,不过也难说是不是我将她选进府里才造成那般惨事的发生。”
“母亲。”千澜开口。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造成这一切的是贼人,可终究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免不得会有些惋惜。”
千澜点头,两厢沉默片刻,忽而见廖氏抬头又道:“你可还有什么要问的?”眉目间已有些乏意。
入冬以后廖氏每日下晌都会小憩片刻,早成习惯,稍有一日不睡整个人都没有精气神。
千澜把目光放在一旁的滴漏上,温吞问:“母亲,父亲当初可查到那贼人是谁?”
廖氏摇头。
“就一点线索都没有?”千澜忍不住追问。
“倘或抓到了,你早就会知道,此事自打白娘死后,线索全无,你父亲追查了好几月却始终无疾而终,最后只好作罢,也由此他才决定教你习武,盼着你要是遇到危险能抵挡一二。”
她父亲算的可真准,这个抵挡一二,还真就只能抵挡个一二。
看来她孩时落水与扶凌门有没有关系,目前是证实不了什么了!千澜微微叹息,起身道:“那母亲好生休息,女儿先告退。”
廖氏点头,也跟着起身送她到门口。
千澜才出明和堂的门,恰好撞上从外面回来的陈妈妈。
这位妇人听闻是跟随自己母亲的老人,很得信任,相貌十分慈眉善目,见到千澜率先福身行礼,“三姑娘。”
千澜屈膝回礼,笑道:“风雪这么大,陈妈妈这是从哪里回来?”
陈妈妈闻声笑着将袖中木盒拿出来,递向千澜,“这是夫人近来熏的安神香,前些日子用完了,便让老奴出去请会香阁的师傅再配了些。”
千澜望着那个雕刻木兰花的精致小木盒,伸手将其挡了回去,“辛苦妈妈了!我母亲这些日子瞧着确实精神不振,只怕夜里睡不安稳,您多多费心。”
“三姑娘言重,伺候夫人是奴婢的分内事。”
千澜颔首,“风大,妈妈快进去烤烤火,暖和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