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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而面不改色,将来必能成大事!
而这场赛事的最长纪录,却是没人能说得准,因为很多时候,风字营的人费尽心思口舌来给小宝小朋友表演,最终却成了一部催眠曲,那些临时客串演员的风字辈少年被打击得好一段时间都不敢往小宝小朋友身边凑!
关璎有一段时间也格外留意这个小儿子,最后得出结论,这孩子应该只是孤僻了些,傲了些,懒了些——至于风十六所说的淡定,关璎则觉得,如果小宝小朋友跟自己的情况类似,如果上辈子还是个见多识广见过大场面的,一般还真没有什么事情让他不淡定!
三翻六坐七爬八立,三胞胎虽然早慧,到底也只是思想强大,他们的小身板跟其他同龄的小孩子相比,也不过就是稍稍壮了些,要知道二宝吃货可不是光吃饭不长肉的,大小宝几乎每日必备的对练也是卓有成效的,是以虽然三胞胎生来就比一般孩子小些,如今倒是长得不错。
如今刚过中秋,三胞胎八个半月,大宝、二宝已经能站稳了,小宝虽然不乐意学站立,关璎却是每天要亲自扶着他练习,几次之后她便发现这孩子能站稳,就是因为走不了路便不乐意站着。
于是关璎开始意识到,孩子太有思想了真的不利家长管教,比如大宝明显急着走路,小宝是不愿站立只想跳过这一步直接走路——要循序渐进锻炼腿部的道理关璎也给他们唠叨了好几次,这两个熊孩子只当耳边风,每天仍是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于是关璎怒了,哥俩一起被罚站。再加上二宝也要练习站立,正好让他站中间隔开大小宝,于是哥三个开始了每天时不时排排站的活动。
这不,兄弟三个刚喝完一小碗瘦肉粥,不待互相看不顺眼的大小宝再次开战,便被关璎赶到墙边开始罚站了。
小乔对屋内这种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直接对着关璎一礼后笑盈盈道:“主子,齐佳夫人身边的金嬷嬷来了,给主子送来了一篓子的螃蟹,主子可要见见?”小灼如今已经成了半个风字营的人,关璎身边这些跑腿传话的事儿如今都落在了小乔身上。
微一沉吟,关璎便随口吩咐道:“不必了,你只要多给些赏钱,再让她代我给齐佳夫人问个好,回礼也不能轻了。”她与齐佳府也不过是做了一笔交易,她不准备在这西安久留,自然不准备与对方有近一步结交。
话说六月初关璎带着三胞胎和弘晖及其他人去钟鼓楼游玩,下午便一直有人在跟踪他们,出于谨慎考虑,关璎没让风四他们打草惊蛇,而是对那两个肖小进行了反跟踪,很快便查到了一个四品的防守尉齐佳栋林的府里。半个月之后,齐佳府和齐佳栋林的资料便被送到了关璎手中。对方一开始关注的便是弘晖,再结合过去那大半年里齐佳栋林一直在活动,似乎想要在京城找个倚仗,以谋求晋升——关璎便猜到了对方的心思。
根据调查资料上所示,齐佳栋林虽不是极有才干之人,却也不是个庸才,不然也不可能在毫无背景的情况下由一个普通八旗士兵爬上正四品的防守尉一职,齐佳夫人钮祜禄氏也是个贤内助,也就是说这夫妻俩都是靠谱的,可以考虑合作,于是关璎直接给齐佳夫人钮祜禄氏下了贴子。
这次会面当然是私底下进行的,关璎只让钮祜禄氏给丈夫传了三句话,威胁打击带拉拢——三天后齐佳栋林就让夫人钮祜禄氏递了话:不会再打扰关璎清静,另外又对关璎表示了感谢,因为关璎给的甜头足以让他脱离四品步入三品大员之列。
齐佳府里,钮祜禄氏知道关璎没有见金嬷嬷,便知对方不欲与自己府里多交往,倒也歇了重阳节邀请关璎相聚的心思。晚上齐佳栋林问起今日之事,钮祜禄氏直说了,齐佳栋林忍不住叹道:“我猜就是这么个结果,那位云夫人我虽没见过,但从你口中听来,便知不是一般人物。早知这样,那一篓子螃蟹就该留下让夫人和富春他们兄弟尝个鲜。”在官场摸爬滚打半生,齐佳栋林自然不是个眼皮子浅的计较那些螃蟹,他只是随口这么一说罢了。
“瞧你这小气样儿,别人云夫人最不缺的就是那些稀罕物,我可告诉你,云府送来的回礼可不比那螃蟹差,便是你拿去孝敬上头也是体面的。再说了,我这么多事是为了谁?富春他们是我肚子里出来的,我能不心疼他们?”嘴上斥责抗议,钮祜禄氏心里却是甜的,末了又感慨低道:“也是我太心急了,那位云夫人既然说了自己喜欢清静,也许我们识趣些,反倒能得她另眼相看。便是不能,也不会让她心里反感。”
在全国好些大城市都有铺子的香雪坞的掌柜姓云,真正的东家却始终不曾露面,又因关璎对外说自己是商户出身,曾居京师,倒让齐佳栋林和钮祜禄氏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猜中了关璎的另一个身份。至于关璎自称的商户出身,这夫妻二人有致一同选择忽略,一来因为齐佳氏夫妻愿意相信关璎就是他们正在找的贵人,再说了,也没有哪位贵人离京避祸会用自己真正的身份。二来,深居简出却手段不凡的关璎和出身风字营的家仆护卫明显更像是名门贵妇和受过专业训练的护卫。
“别多想,那位夫人虽然难以亲近,为人倒还宽和,你们那次见面,她虽然一开始就放了狠话,第二句倒是在提点我们,更别说她为我们引荐的那个铁匠了,那些精铁样品已经送到了将军府,布哈礼将军也接见了我,说是要在圣上面前为我请功。”在心里自得片刻,齐佳栋林又颇为好奇叹道:“不过我倒真的很好奇,云夫人身边那位公子,到底是不是京里那位小贵人?”
“行了吧,难道你没听说过,知道越多,死得越快?”含笑提醒一句,似想起什么,钮祜禄氏又一脸正色道:“爷可稳住了,千万记得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那些贵人的事儿绝不是我们这些没背景的小人物掺和得起的,前些日子我是看着爷实在心急才顺着爷,如今得了云夫人的提醒,我这心里越想越觉得爷去京城找门路实在不妥,官位再高也没有我们一家子的平安来得重要,爷便是不顾忌你我,也要多想想富春寿春他们兄弟,再过两年富春娶了亲生了孩子,你我可就能做玛法玛嬷了,爷这个一家之主以后可得多为我们想想。”以为关璎离京是为避祸,想到对方有背景有手段都要避开京城,自己丈夫之前还一心想往京城里钻,暗自庆幸的钮祜禄氏便忍不住想要一再提醒丈夫——
“我的好夫人,我不过就是那么一句感叹,那位云夫人可是拿免官警告过我们了,我哪里还敢再打探那位小公子的身份?若没有这点眼力劲儿,你我现如今还不知道在哪里看人眼色呢。”知道妻子当了真,齐佳栋林连忙解释道:“放心吧,夫人,爷不是那不知轻重的。”哪怕那云夫人的威胁只是随口说说,自己一家子却赌不起,为官半辈子,谨慎小心,不轻易得罪人,这可是他官路平稳的最大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