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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她旁边的男人低头呵斥道
“就你话多!”
大姐白了他一眼,没理会,然后有些歉意的看了看白芷。
“这是俺男人,那是俺小叔子,俺们是来京城打工的,这不是工程完结的早,老板心好,早早的发了工钱可以回家过年了,要不然等到年根,还不知道能不能买上票嘞!”
白芷笑笑,道
“我们是去给孩子看病的,这孩子得了个怪毛病,动不动就昏倒,医生说是神经的事让去H市的神经医院,说只有那里才能治好。”
“哦!”大姐了然的点头,然后又疑惑的问道
“京城都治不了?”
“嗯。”白芷点头“他这病太奇怪,医生说得去最好的神经医院,H市那边才有。”
“哦!”大姐似懂非懂的点头。
“神经有问题,神经病?”
念叨着诡异的看了袁梦洋一样,惋惜的摇摇头。
袁梦洋啪的一声将脑袋撞到面前的桌子上。
然后趴那里把脑袋埋在双臂间,不动了。
白芷知道他是被气的。
可是对面的大姐不知情,而且她根本就分不清神经疾病和精神疾病的区别,担忧的道
“呦,这是怎么了?”
白芷暗地里捏紧了陆尧的手,她怕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面上却是装的一派忧伤。
“没事,就是犯病了,一会就好!”
话音刚落就听的座椅下面咚的一声像是脚提到到了火车的车厢上。
大姐脸上的表情更加的惋惜了,可还是安慰道
“唉!可惜,没事的大妹子,大城市医术好肯定能治好的!”
“嗯。”
白芷点头,脸上的表情还是显得有些忧伤。
两个女人又聊了一会那些有的没的,城里人的事还有家里人的事。
大姐是个没什么防备心的人。
聊着天什么话都往外说,家住什么市什么村,门牌多少号。
家里几口人,几头牛,几亩地,白芷差不多都弄明白了。
这一家三口是在京城往南一点的一个小县城,出来务工的农民工,坐火车就是图个便宜,大巴的话路费会贵上几十块钱。
聊着天行程就感觉很快。
不知不觉的就到了下一站。
有人上,有人下,火车停顿了五分钟后继续向前行驶。
“我去厕所!”
袁梦洋突然从站起来,脸色依旧难看的说完不等白芷这个做妈的允许就离开座位向着厕所的方向走了。
“哎……宝贝儿啊!小心点!带纸了没有?”
袁梦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破相。
逃命一般的向着厕所冲了过去。
“这孩子……”
白芷无奈的摇摇头从布包里又拿出一袋零食吃了起来。
吃着,听这对面的大姐讲着他们村里的事,偶尔感慨一下他们这种生活在城市里的超级穷人还不如农民。
忽然听着后面有些不同于之前吵嚷的感叹声。
接着大姐的小叔子就眼神一亮,指着过道的那边道
“外国人!还是蓝眼睛!长得跟妖怪一样!”
他们不过是个农民工,虽说在京城这样国家的首都。
可是见到外国人的机会还是不多的。
所以乍一看还是挺惊讶的。
白芷的座位是面朝车尾的。
挑了挑眉回身望了过去。
可不,人来人往的过道里出现了一个外国人,他身材笔直,五官深邃,一双蓝眸并不是像其他的外国人那样是浅蓝的,而是深蓝。
蓝的像深秋的天空,极端的漂亮、纯粹,还带着一股冷寒的感觉。
这个人气质姣好,走到哪里都有一种让人忽略不了的存在感。
穿着打扮亦是很有品味,像是从前面的车厢中过来的。
这么一个人要是出现在飞机上倒是不会让人觉得有多么的怪异。
可是出现在火车上……
周围是各色普通的平民。
穿着普通,说话粗鄙。
就显得他特别的突兀,衬托的他也特别的高贵。
简直就是误入凡尘的王子,本该生活在他尊贵的城堡里,却不小心走进了平民的世界。
“好漂亮的外国人!”
白芷对面的大姐感叹着。
白芷亦是一脸好奇跟其他人一样毫无顾忌的打量着他。
跟他面对面是很危险。
可是白芷也知道若是和别人表现的不一样那是更加的危险。
这个人不是别人,跟白芷算是老朋友。
不对,老仇人比较贴近。
帕克,一个非常稀有同时会瞬移和冰冻两种异能的男人。
在那次送存有生化武器的优盘去东市的时候她曾经一枪打在他腰间的致命处。
子弹直接穿过肾脏。
不过看来他命大,并没有死。
他很张扬,直接就从车厢的过道中走过,散发着冷气的眸子仔细观察着过道两边的人。
根本就不怕表露出自己的用意,他就是在找人,光明正大的找!
不用想白芷也知道那是来追杀他们的。
虽然他们自信自己现在的化妆不会被人认出。
可是这人都已经是成了精的。
神色上稍有一点的异常大概都会被他们发现。
她不怕跟他对上,她能打中他的肾就能打中他的心脏。
可是火车这个地方根本就不能就不是打斗的场所。
再说他们也不愿意浪费时间,十天要赶到M国。
后面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事情,能避免的麻烦就尽量避免。
想收拾谁等以后再见着了有的是机会。
所以在帕克走近了他们的时候陆尧轻轻捏了捏白芷的手心。
白芷会意。
正好帕克的眼神望向了白芷。
白芷那一脸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的稀奇表情猛的一滞。
然后耳根微红一脸尴尬的低下头去。
这样看人家还被人给直视了回来,她自然是觉得尴尬。
可是低下头,又觉得他长得实在是太好看,虽然她是大妈级的人物了,可是对于这么好看帅气王子般的男人还是忍不住拿眼角瞟了一下。
那一眼外人看上去是被男色所迷惑,里面狡黠的光芒谁都没有注意到。
帕克皱眉,看了看陆尧,见他有点不自然的迭起了双腿,翻开白芷的布兜打开保温的杯子喝起了水。
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冰冷的眼神就移向了他们的对面。
对面大姐的丈夫倒是很自然。
他一个乡下人,男人长的再好看也没有什么兴趣。
倒是他弟弟忍不住多看了帕克一眼才低下头。
反应和白芷是一样的。
那大姐就更直接了,直接兴奋的道
“哎呀大兄弟!你长得可真好看!”
那样子双颊都有可疑的红晕,脸上带笑,要是可以的话看上去她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白芷只觉得货车外顿时飞过一行乌鸦!
这大姐还真是彪悍!
帕克再次皱眉,嘴角狠狠的一抽,甩手而去!
一截车厢他很快就看完了。
准备去下一截。
厕所就在车厢的尽头,他走到那里的时候袁梦洋刚好不巧的打开门出来。
白芷暗道一声要糟。
袁梦洋虽然也化了妆,穿的还是学校的校服。
可他根本就不会或者是懒得去装,所以对于他;来说也就只是化妆了一个表面。
袁梦洋这个特别的人,身体小灵魂可不小。
神态什么的,有心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白芷心里咯噔一下,陆尧也提起了心来就要起身。
白芷按住他,自己就要站了起来。
“这孩子怎么还没回来?我去看看他!”
说完站起来又晃了几下突然撑着额头一屁股又坐了下去。
“哎呦,我这头好晕。”
对面的大姐果然一下就紧张了起来。
“大妹子,这是咋了?”
陆尧也紧张的嘘寒问暖。
白芷虚弱的道
“可能是车厢里太闷了,又有点晕火车,头好晕啊!大姐,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我家孩子,这怎么还不回来,我怕他犯病乱跑不知道回来就糟了!”
那大姐热心,是真热心,想都没想的就应声而去了。
两个男人也不是那硬心肠的人,看了眼自己对面的小两口不光没有阻拦,大姐的丈夫还提出跟着一块去了。
白芷在最后又很不好意思的交代道
“大姐,那个……我家孩子那个脑子……你说你是他妈妈他才听话,要不然根本就弄不了他!”
两个人沉重的表示理解,爽快的应了就过去了。
神经病嘛,自然跟常人不一样。
袁梦洋打开厕所的门就看见一个外国人一愣。
他也不傻,也或许是因为跟简丝有某种关系的原因。
看看那双冰蓝的慑人眼神,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还有对方的身份。
四目相对,袁梦洋僵了一下。
他不会装,也不会取揣摩现在这种情况下他该如何反应。
只知道自己现在变了装,凭着自己的本性,冷哼一声,绕过他就准备回去。
却不想一把被帕克给抓住了。
“小朋友,你父母呢?”
帕克的双眼一眯,眼中蓝光大盛。
袁梦洋白了他一眼。
“我父母自然是在座位上坐着,难道你们外国人跟我这么大了的时候拉粑粑还要父母跟着擦屁股?”
帕克的嘴角再次狠狠一抽。
很显然,他对汉语味这么浓的拉粑粑是知道什么意思的。
一想到这事就觉得有些恶心,不由的松开了自己的手,还嫌弃的掏出兜里外国上流社会绅士必备的上好丝质手帕擦了擦。
他这个动作让袁梦洋不乐意了。
一不乐意毒舌的本质就发作了。
“怎么?还嫌我脏?难道你们外国人不拉粑粑?还是说你们就是我们华夏神话传说中的貔貅?只进不出?吁……你可离我远远的!满肚子的粑粑不拉出来不都被吸收了,你这手,这脚,这五官不都是靠粑粑的营养滋润的?恶心死人了!你说你们外国人有这么恶心的体质也就算了,跑我们华夏来恶心人就是你们的不对了!不!是太过分了!你在这车厢里走一圈我们还吃得下去东西吗?不得反胃个三五天!”
“你……”帕克是优雅的,自阐也是高贵的。
哪里听过这样粗俗的语言。
他要是听不懂也就算了。
可偏偏他精通汉语,完全能听得懂。
这就让人郁闷了。
眼神中的蓝光更加的强盛,五指猛的张开,他恨不得在这里就一把掐死这个孩子。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孩子,你怎么才出来!妈妈担心死你了,快回去坐好!火车上坏人多,万一被人拐走了妈妈还活不活了!”
大姐生怕这神经有问题的小家伙闹起来,说的那叫一个用情至深。
不知道的还真当她是亲妈呢。
袁梦洋一听就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在心里将白芷骂了几千几万遍。
她做他妈还不算,还给他另外再找一个!
简直岂有此理!
可是偏偏他又不能说出来!
只得咬牙切齿阴沉着一张小脸浑身僵硬的不说话。
那表情看在大姐两口子眼里活脱就是精神病快要发作的前兆。
大姐的丈夫一看这情况生怕他闹起来,就算是这么小神经病这三个字还是让人害怕的。
所以粗壮有力的胳膊一下子夹起他就就走。
大姐在后面忙指着自己的脑袋跟帅气的外国大兄弟解释。
“不好意思啊大兄弟,这孩子这里不正常!”
帕克没有说话,其实没等他说什么大姐就已经走了。
她也怕那小家伙犯了病那两口子治不了他,多个人不是多个帮衬。
帕克皱眉,看着越走越远的一家三口,眸色很深,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在那里沉思了一会,他还是准备去下一截车厢。
正巧这个时候已经又快要靠站了。
查票也开始了。
帕克愣怔的那一会乘务员已经检查到了他那里。
“先生请出示你的火车票!”
乘务员大概是觉得他是外国人,所以并没有难为他。
问他为什么明明广播过了查票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动的他为什么还乱跑。
帕克有些不耐,可是身在火车上不得不低头。
他也不想节外生枝。
记得车票是放在了西服的内兜里的。
可是掏了好几下都没有找到。
这下他可有点疑惑了。
伸手又在西裤的兜里掏了掏,可还是没有发现。
“不好意思,我的车票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了!”
“这个……”
乘务员愣住了。
要不是看他西装革履气质高贵还是个外国人,这会以为他这是故意逃票!
要不是因为他是外国人,乘务员的脾气自然也不会这么好。
一听这话,愣了下接着道
“这样啊!那先生按规定您得补一张票才行!”
帕克爽快的点头。
点完头才记起刚才翻车票的时候似乎也没有找到自己的钱包!
没钱可怎么补车票?
帕克又浑身上下翻了一遍,确认除了那条丝帕外身上的衣兜里在没有别的东西。
脸色不禁有些不好看,这也太丢脸了吧!
乘务员一见他的动作大概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只以为车上小偷多,外国人没有经验,将钱包什么的给偷走了。
身为华夏人他自然不能说这么没面子的话,安慰道
“先生的钱包找不到了?是不是放在行李包里了?”
“我没带行李!”
帕克冷冰冰的说着。
声音阴沉沉的。
“呃……哦!”
乘务员被他的声音给弄的心里一突,心道这要不看你是个外国人,看上去还很有身份的样子,事情处理不好就会成为外交事件,老子非得吼你一顿涨涨威风不可!
可嘴上还是得客客气气的。
“那请先生跟我去见一下车长,看看这事怎么处理吧!”
帕克被打走,看着他的背影白芷勾了勾唇角。
既然发现了就得给他制造点麻烦。
她就不信他敢在一火车人的眼中瞬移。
无法使用他的异能还不合正常人一样,和正常人一样没了钱,没了票,看你还能在火车上待多长时间。
“大妹子,来,吃,俺上火车前狠狠心买的,闻着可香了……”
大姐拿出一包酱牛肉打开撕了一块递给白芷,他们这一路走的其乐融融。
帕克最终还是在下一站就被潜下了车,在没有出现在火车上。
再停了一站后就到了H市,白芷下车的时候对面的一家三口人还没到站,愉快的告了别。
大姐临了还再三叮嘱一定要给孩子把病治好,可不能心疼钱。
让袁梦洋的脸色瞬间更沉了几分。
下了火车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进了空间,要不是陆尧拦着,袁梦洋张牙舞爪的差点没扑上来将白芷给活活掐死。
白芷没心没肺的笑的上不来气。
陆尧无奈的束缚这袁梦洋。
袁梦洋则是恨不能连陆尧一块咬死。
可那家伙太强悍,对付他这个小身板根本就毫不费力。
他挣扎半天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恶狠狠的喊着出气。
“你这个大逆不道东西!小心我逐你出师门!”
“你又不是我师父,没有权利!”
“我可以不告诉师父我替他收了你这么个不孝徒弟!”
“不孝?”
白芷忍俊不禁。
他才多大点,说不孝俩字实在是太具有喜感了!
“师父会看到一个乖顺懂事的好徒儿,不会信你的!只会以为你仗着入门早故意欺负我,放心,我一定不会做唉师父面前为你求情的。”
“你……”
袁梦洋跟白芷打嘴仗就从来没有赢过。
这一次更是不例外。
气呼呼的瞪着白芷差点没有吐出一口血来。
然后使劲的挣脱了陆尧蹬蹬蹬的跑楼上不理她了。
“呵呵……”白芷笑得开怀,逗袁梦洋一直都是一件特有乐子的事情。
陆尧摇摇头,暗想幸亏这只是装一下,袁梦洋并不是他俩的孩子。
这要是真的,这娘俩成天闹个没完,他这一辈子可有的头疼了。
“那个什么帕克怎么会追过来?”
自己笑了一阵,见陆尧只是无奈的看着她,一点的笑意都没有,白芷顿时觉得无趣,便敛了笑容说起来正事。
陆尧一听也是一肚子的疑问。
他们都已经做到这个样子,按说应该是甩掉了一切监视他们的人,还有一切能找到他们位置的东西。
怎么还是会这么快,几乎就没有什么时间差的就被找到了呢?
要说他们上飞机的事情对方知道很正常,毕竟那是正大光明的,只要想查一个电话就能查出来。
根本就不费什么功夫。
可是下了飞机后的行踪在暴露就有些太奇怪了。
陆尧没说话。
白芷接着道“上回的结果呢?”
陆尧一愣,才明白白芷说的上回指的是他怀疑乔立新在他身上装了定位仪导致上回的行踪一直被暴露的事情。
摇摇头,陆尧道
“没有结果,按规定立新是没有任何疑点的,已经排除了他的嫌疑。”
“那上回是怎么回事?”
唯一的一个疑点都已经不是疑点了,那上回他们的行踪一直暴露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陆尧继续摇头,他要是能说得清就好了。
白芷诡异的看着陆尧,看的他浑身直发毛。
“怎么了?”
“有没有可能问题是出在你的身上?”
嗯?
陆尧皱紧了眉头。
这是什么意思?
怀疑他是内奸?故意泄露了他们的行踪?
白芷看出他的想法接着道
“你看啊,袁梦洋不可能有问题,他要是有问题的话,他有时候离开我单独出去的时候早就被抓走了,我自然也不会有问题,毕竟那回之前我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对方有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要是知道我有那个优盘的话早就来抢也不用等到那个时候,更不会提前在我身上安装什么定位的东西,除了你的疑点最大,我怀疑是不是有人在你身上安装了你自己根本就无法想象到位置的追踪器,我们的行踪才会处处暴露。”
陆尧沉思。
这个问题他以前也想过,可是没有想通。
他这样的工作警惕性自然是极高的。
不可能有人在自己身上动了手脚都不知道。
可是现在的事情确实又没有办法说得清,真的很让人纠结。
“现在世界上最先进的定位追踪器的准确性在多少米之内?”
“最先进的……”陆尧想了一下“M国现在新研究出一款最先进的军用追踪系统精确度在信号好的情况下能达到二十米以内。”
他们在京城换装的时候选的是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商场。
人流量大,如果对方对他们没有足够的了解的话,化好妆出来后没有足够的人手很难在找到他们。
但是从空间出去就意味着他们和这个世界又有了接触。
如果真有什么追踪器的话按说他们的衣服什么的都换了也应该被留在了空间里才是啊!
现在看来可能并没有,这就太奇怪了。
不过二十米的范围火车站靠站的火车还是不止一辆的。
帕克难道是歪打正着找到了他们在的火车?
当然,这份歪打正着也得对他们目前的状态有一个很精确的分析才行。
“这样吧!”
白芷道“休息一晚,明天我一个人出去,试试,看还有没有能摸得清我们的行踪,要是没有的话,那就证明我的猜测基本就对了大半,要是还是有人追过来的话咱们只能另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行!”
陆尧想都没想的拒绝。
“太危险了,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
“一块出去也未必安全吧!可能会更加的危险。”
陆尧说不出话来了。
虽然现在并没有证实白芷说的是真的。
可是万一是这么回事他跟着一块出去纯粹就是增加危险系数,反而帮了倒忙。
可是让白芷一个女人出去自己面对危险,他这心里是百种滋味混在一起说不出的难受。
还很无奈,知道空间是她的,进了这里她想让谁出去,让谁进来都是一个念头的事。
在强大的人的都阻止不了。
要不是因为两个人的关系大概她会一声不吭甚至懒得跟她打声招呼,自己就出去了。
白芷拿起沙发上一个黑色的真皮钱包,顺手将帕克的那张火车票扔进垃圾桶里,掏出钱包里面一叠的人民币还有美元,白芷在手里甩了甩。
“今天不错,还挣了几万块,这次去M国可以大肆购物一番了。”
这一晚陆尧是住在了白芷的别墅里。
第二天去叫她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人了。
陆尧愣愣的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好半天没有回神。
良久在叹了一口气,转身出去给袁梦洋做早饭,顺便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光这样干等着她回来时间实在是过的太慢了。
本来是打算在H市坐飞机飞M国的。
可是昨天帕克的突然出现打乱了白芷的计划。
在没确定会不会有人跟踪之前她不能贸然的上飞机,拿整机乘客的生命安全开玩笑。
国际航班上相当一部分是外国乘客。
M国的人在华夏不正常死一个都是恶性的外交事件。
万一来个飞机失事什么的,她这任务没能执行的了还给国家造成这么大的麻烦可就不妙了。
答应下的事情就应该负起责任,就算完不成也不能起反效果不是。
所以她干脆坐火车又回了京城。
这一次就随意的化了个装。
羽绒服,拖个大行李箱,扎起马尾就像是刚刚放假的大学生。
至于容貌用特制的药液变的很普通。
普通到扔人堆里也拿着照片找也不容易。
到了京城一路平安,半点异常都没有发觉。
接着白芷就马不停蹄的去机场买了机票。
在陆尧被告知消息泄露他们会有危险的时候一些列的证件军方给准备了很多。
所以并不用担心因为买机票会泄露自己的身份。
机票自然买的也是一个人的。
为了安全白芷临时决定不直飞M国,扫了一眼国际航班的起飞信息,韩国的最近。
就选了这个班次,正巧还有空位就买了票。
离登机的时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白芷躲到洗手间里回去跟陆尧说了声情况。
他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还是不能出来。
只好再次郁闷的看着白芷消失,焦急的等待着让他出去的时候。
这一等就是将近一天一夜。
此时离医学会启程的那一天过去将近三天的时间。
白芷一个人竟然就这么风平浪静一路顺风顺水的到了M国的境内。
第一件事,她先回空间好好休息,睡了一觉。
连着赶了两趟飞,光在飞机上就度过了十五六个小时。
她表面上看着很悠闲,甚至还和别的乘客一样眯着眼睛休息了。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神经一直都是紧绷的。
一会毒没有敢睡。
开玩笑,小命在那里悬着呢,换谁谁敢睡?
所以到了M国一放松下来白芷就睡了个昏天昏地。
直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