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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背后指点。虽然金夕生了两个儿子,讨了老夫人的欢心,却长幼有序不能盖过大嫂去,怎么也轮不上金夕说话。金夕不能耀武扬威,着实心里不舒服。
金夕的丈夫很少照面,为朱家生意忙碌,不能顾她们娘儿,连与儿子逗玩的时间也没有,回家一般很晚,还常常要去外地,令金夕独守空院,赚了那么多的钱财也不过是大家分,她没多分到一块大洋,心里很不服气。
金夕是小门商户出身,是一贯看重钱财地位的人,便留了私心,开始处处留心朱家的产业,这一关心,她大吃一惊,朱家外场面上铺展的不过是表面,他家是惯用的商人财不外露,就是府上现居的院落,完全可称是江南名园,请名家设计一应山石玉材都是价值不菲,家里日常用的摆设也是吓到人的数字,她还真是不懂行情。
朱大奶奶是名门小姐出身,并不会谋略计算,高高在上目无下尘,根本不知道如何管理家用,远不如朱老夫人精明能干,下人多是会欺软怕硬,欺上瞒下,金夕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主要她心疼那白白花出去的钱,弄坏的东西。
闲来无事,金夕陪着朱老夫人含饴弄孙时,就随口在朱老夫人面前说嘴,说大奶奶陆启珍如何是一个大好人,面子软,被下面人哄骗。朱夫人是明白的人,见金夕明褒实贬,反而斥责二媳妇不该搬弄是非,金夕怀恨在心,只是无法发挥。
金夕不敢搬出去另立门户,又舍不得这么一座大宅子,她倒有心分房别住,一来自由自在,二来朱二少爷从未在钱财上亏待过她,分开来过日子她便能当家作主,家里的各项开销全由她说了管,至少有一半可以省下来攥在她手里,不用看着朱公馆里日日浪费,既使现在节省也落不进她的腰包。
但是她怕离了朱公馆这个大门,她还能顺利回来么?
事情还没顺利几天,金夕就又被麻烦找上。
她慌里慌张带着丫头出门,又将丫头车夫支开半日,回朱公馆时脸色煞白,推病在床上躺了足足半个月,却又不肯请大夫诊治,只推说困倦不想动弹,大少奶奶笑着说:“不会是身上有了吧?”
金夕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如果是以前,金夕恐怕觉得大奶奶这话是故意挖苦她,此时她心里有鬼,还是应酬着笑说不是,自双胎的儿子落地之后,二爷都没踏进过她的院子,在朱家这几乎是公开的秘密,这如果真有了,可不是天大的讽刺么?
金夕本来心里就有鬼祟,强装欢颜,不敢太放肆装病,每天早起还是一样去给公婆请安,一起吃饭,直至朱世永从北平回来,一家团聚,又给二爷办了丧安了灵位,生活又恢复正常。
民国22年(1933年)货币“废两改元”后,停止银两流通。
国内金价高涨,广州上海北平各大城市出现市民哄抢金条,各大银行与金店内的金条与黄金首饰被一日抢空,金夕也将手里的钱全部换成20克与50克的金条,数十根,趁机找可靠的人,送到龙山镇娘家,交给金大娘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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