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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便要像个普通人般生活，这比让他直接死亡更难受。
惩罚者干这行已经有三年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势早已把他压得喘不过气。
这次只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顾嘉：“不过他依然会继续打击犯罪的，对吧。”
尽管他不太了解惩罚者，但从今天的合作也可得知对方是个不要命的家伙。
自从弗兰克的妻儿被杀的那一刻，他便以惩罚者为名，对随意践踏秩序的黑帮进行复仇，不死不休。
可以说，他浑身都流淌着复仇的血液。
顾嘉：“你准备怎样向他说。”
瑞斯无奈地摇摇头道：“不知道。”
作为弗兰克的好友，瑞斯其实不希望弗兰克一直活在对妻儿之死的愧疚中，也不愿看到好友再次踏上嗜血之路。
就是这种愧疚，让他无法面对自己。
只能借打击犯罪来麻痹自己，美其名曰这是赎罪。
他希望弗兰克能走出阴影，过着新的人生。
不过，他也不愿看到弗兰克一个人在打击犯罪的路上孤立无援。所以他才一直待在弗兰克竹的身边，作为他的技术人员。
可以说，英雄的核心总是悲剧。
“那……你打算拘捕他吗？”瑞斯一针见血地问道。
刚刚他们是为了抓捕金并而暂时合作，但这并不能改变惩罚者是个杀人犯的事实。
而这个问题也让顾嘉十分犯难，毕竟除了会主动杀人外，顾嘉和惩罚者其实无本质的分别，都是践踏着法律的义务警察。
当然，错误的手段不能以正确的结果来掩饰。这就是所谓的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
于是，不知如何回答的顾嘉问起了系统：【如果我拘捕惩罚者会有多少经验呢？】
【叮！根据系统的算法，将惩罚者绳之于法可获点经验值，但惩罚者身上还有更大的阴谋，建议宿主在拘捕对方前，可深挖一下。】
系统的声音随即熄灭，不论他怎样叫唤都毫无反应，意思就是让顾嘉自己作决定。
最终，只是个俗人的顾嘉还是看在积分的份上，暂时放弃拘捕对方。
“暂时不会，但我想要是他仍然继续担任惩罚者的话，不用我来，那些警察也会成功拘捕他的。”
惩罚者的身体已然不太乐观，他的结局大多只有两个：要么被日趋强大的黑帮杀死，要么就是被视惩罚者为头号大敌的警方抓住。
接着，二人都沉默下来了，静静地等待对方醒来。
一个半小时后……
“不！我的玛丽亚！”弗兰克从恶梦中醒来。
不过，他随即便冷静下来。
这三年以来，他作过很多次这样的恶梦，所以很快便会认清事实。
“成功了吗？”他对着顾嘉说。
这是他唯一关心的事情。
纵使他已经猜到大概，但内心还是不想认命。
顾嘉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