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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鱼却象没有听到他的话,也不回头看他,径自向公园的售票处走去,走到售票口才停了下来,晃着手中的票,问:“你看不看?”
让人出钱给他看,他当然求之不得,他走过去拿那票时尤鱼却把票高高地举了起来。
“兄弟!慢啊!我可是有事相求你的!”
尤鱼的话不象逗弄,那样子调皮中带一点认真,平日都是兄弟般的来往,兄弟般的友情,虽然尤鱼比他大二届,他在他的眼里还是小学弟,但是尤鱼心肠还是蛮不赖,他知道。
他居然说出有事,林超停下了动作,心中生疑:“什么事儿?”
尤鱼看着湖心岛门前的人熙熙攘攘的没有直接回答他,却拐弯抹角地问他:“阿超,对了,我想起一件事,大家不是说你有特异功能嘛!打架时两三个人根本近不了身,还有,你知道的东西多,在咱们学校里有点名气,所以……”
尤鱼吞吞吐吐地说,林超稀里糊涂地听,这些话引起他的一些回忆。
或许与生俱来的秉性吧,林超在别人眼里看来是有点特异功能的一个确实不假,但更多的人认为他神经不正常。比如,只要他愿意,他的手真的能把一把好好的布摸一下就着火了,连他也感觉奇怪。还有,别人有时贴近他会被远远地摔到一边,就象他猛力出掌似的,其实,他任何行动的迹象也没有。
再一个就是他的预见性,在心静如水的时候他能预测到一个人的目的和意图,甚至能测到可能发生的事,几试大爽。
他好象还能听得懂一些特殊的声音,比如,鸟叫蜂舞蝴恋他会看一会儿,就告诉别人**不离十的事——那些事对别人来说是亘古未有的,大家同常怀了惊奇的目光看他。
但是他的那神情又有点傻,他看着树上的小鸟看半天,说:“麻雀在开会,有麻雀中毒死了。”大家看看满树的麻雀跳来跳去一点也不象,因为麻雀叽叽喳喳一堆争着说嘴,哪里有一个不开心的?看不出来。
有时他看上几眼鸽子会又冒冒然说“母鸽子被人猎杀了,小鸽子在哀啼。”大家看看又不象,因为他说的小鸽子跟着另一只鸽子远走了。
他经常说,但是大家都不以为然,他说得多了大家就慢慢地不理会他。不但不理会,日长天久大家看他的眼光怪怪的,也很陌生。
一个普通的人,怎么会懂得鸟语?不是神经病转世吧!?
或许,林超就是有点神经病,要不整天嘟嘟囔囔的,而没有一个朋友呢?
谁也不愿和他交朋友啊!
他的行为太古怪了!
而且,他的古怪脾气除了上述不被人理解,而且很倔,倔得象一块顽石,常常惹得家里的气氛不欢而散,和父亲争执什么理论时更是气得父亲七窍生烟,父亲常骂他象茅坑里的半头砖又臭又硬!
………
外面的人不理解自己倒也罢了,连家里的人都不爱理自己,这使林超很沮丧,人无名气时身上毛病特多,象他,连自个儿的生存都成了问题——马瘦时身上的毛长嘛!
但林超到底是怎样的人啊!?那可不是一般能小觑的人物,虽然他不言不语,但暗中观察,还是从尤鱼的行为中到底窥出了一点秘密,他知道尤鱼找他来可能有事,而且是什么难办的事了,作为土尘儿的朋友他会两胁为他插刀也在所不辞,因为,孤陋寡闻的他知道,尤鱼毕竟是他朋友中不多的一个,一般没什么事哪来扰他?今天他请客,一定是有事了。
但到底是什么事呢?林超迷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