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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千禾一瞬不瞬的盯着千烟，满脸的严肃。
千烟愣了两秒，才扯了扯嘴角，声音轻柔的像是羽毛一样，“温南这种人，谁不喜欢啊。”
她顿了顿，随后又轻笑了一声，一本正经的跟她说了下温南的好处，“长得又高又帅，财大气粗，而且……器大活好。”
千烟跟莫千禾在一块儿的时候，偶尔也是没个正经的。
“那我换个问法。”莫千禾没跟她插科打诨，而是沉沉开口，“你爱上他了？”
“没有。”千烟否认的很快，甚至是眼神都没变过，只是收起了嘴角的笑容，“温南这个人，爱不得，也爱不起。”
动心大概能称为喜欢，但是算不上爱吧。
她长这么大，活的挺明白的，不管再爱一个人，只要看不到希望，她就能毫不犹豫的离开。
莫千禾似信非信的看了看她，才缓缓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车子平稳的许多，两个人却在车里开出去好一段之后都没有说话。
千烟手肘抵在车窗上，撑在脑袋半垂着眼帘，一脸惬意的望着前方的风景。
“不是。”莫千禾突然反应过来，“你刚刚回答的是不是有点儿太快了？”
“……”
千烟的手指猛地攥紧了一下，又很快松开了，满脸的风轻云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嗯？”
莫千禾之所以会觉得千烟以后能大红大紫，就是因为她什么事都能放在心里不表现出来，其实这一点跟温南还是挺配的。
只是温南藏着的事情太多，莫千禾太清楚了。
莫千禾侧过头看了她一眼，重重的叹了口气，“千烟，你可以爱温南的钱和势，可以爱他对你的好和放纵，但是你不能爱他这个人。”
“……”
千烟的表情没有变化，依旧是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