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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是一个天才，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能够有如此成就和他的疯狂不无关系。”
荀丹没想到阿诺德对于大帝的评价竟然如此的中肯和直接。
“当年他也是经过了我的点化，之后成功的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说来也惭愧，至今人们还总是以为我是只一名大魔法师，基本上找我来的人都是想要学习魔法的。”
“大帝精通医术，善于研究各种微生物，细菌，甚至是病毒。”
听到了这里荀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一亮。
“看来你来深渊很可能就是为了大帝而来啊，不过你放心，这和我并无关系，我只是一个苦海上的摆渡人，指引人们走个自的捷径而已，对于我来说，你和他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区别。”
“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要研究这么多的病毒？”
“目的？自然是为了追寻自己的大道啊，每一个人都想把自己擅长的领域做到极致，这是一个成就感，而让自己的一切传承下去，就是不朽的丰碑。”
“可能不朽的方式有很多种，万能的主的意志由千万虔诚的教徒来继承，佛主的信仰也有亿万的佛子佛孙来延续。”
“医学的终点应该就是让一切疾病消失，没有痛苦，最后每个人都长生不老吧。”
“你是说……成为永生者？”
“永生者？可以这么说。”
“那他现在取得什么样的进展了？”
“他现在取得什么样的进展我也不知道，我不过是一个领路人而已，大部分的知识我都有涉猎，不过却不能像那些巅峰人士那样精通到极致，倒是你，本有属于自己擅长的领域，为什么又要窥探他人的想法呢？”
“我在窥探他人的想法？”
……
在帝师的诱导下，话题重新回到了荀丹擅长的程序领域。
“你本来就有着创造世界的能力，用零和一已经可以创造一个又一个的世界了，这个领域足够你深究一生了……”
“那不过是一些虚拟的而已，人总得和人交流才是吧？就像是网络游戏，和人一起玩才有乐趣，否则的话，还哪有什么可玩性。”
“你怎么判断一个游戏里的人物是人类操作的，而不是一个NPC？”
“因为他们可以和我交流啊？”
“如果NPC也能和你交流呢？”
NPC和人交流……这在荀丹所在的年代似乎已经成为了现实，人工智能已经和人们的生活密不可分。
“如果游戏中的人物可以和你正常的交流，你是否就会认为他们是人，如果给了他们学习能力和应变能力，是否他们就有了鲜活的生命。”
……
“跳出这个圈子，如果把人类当做是一个庞然大物，地面上的那些小昆虫，蚂蚁，微生物是个体的话，人类的每一个举动都可能是他们的巨大灾害。”
“如果把星球理解成一个个体，人类不过就是一个星球上的微生物，地球的每个地震，海啸，火山爆发可能不过是挠了一下痒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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