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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如今看来,各种明争暗斗早就开始了,夺嫡之争已是箭在弦上,万一皇上出了事,绝对会发生动摇大梁国本的惨烈斗争。
怀泽在心里盘算着,等结束了游学,他就在书院闭门读书,哪里都去了,还有闻老爹那边,也得提前通个气,这两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好。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怀泽简单吃了几口,喝下一碗姜汤便沉沉睡去,醒来之后就非常悲催地发现自己还是感冒了。
脑袋晕晕乎乎的怀泽任由观棋给他灌下一大碗苦药,怀泽当即清醒过来,这药实在是太苦了。
因着卫营里留给军衙的休养时间不长,大夫开出来的药都会比普通的大夫更浓些,好得越快越能快点继续上衙,不只是怀泽,周围有不少人的脸都皱成一团。
好不容易挨到船队把新船送来,感冒还没好全的怀泽就悲催地发现,之前从来都不晕船的他此刻竟然晕船了。
这下可急坏了观棋和明棋,从小到大,怀泽的身子一直康健得很,就连上回和李凌江遇刺都没这般难受,如今又是在船上,看大夫更加不方便,他们又是给怀泽闷汗,又是一天三顿地煎药,怀泽终于在到达扬州之前痊愈了。
从船上下来的那一刻,怀泽感觉像是踩在云上,多亏李凌江扶了他一把,否则就直接掉进水里了。
因着怀泽他们中途出事耽误了些时日,李凌江先行到了扬州,如今就住在驿站里。
“好你个闻怀泽,够有胆量啊,我看见你的信都觉得惊心动魄,快说说,你当时怎么想的。”
怀泽简单把事情叙述了一遍,略去交趾的事情不说,一旁的李凌江只觉得比话本里说的还要惊险。
听到好友的调侃,怀泽也只是苦笑两声,他何德何能,又是被刺杀,又是被水贼袭击,看来以后得离水远一些,还是坐马车去山东吧。
“可能这就是游学的意义,我还没谢你呢,得亏你教我的那些拳脚功夫,要不我真的就要葬身水底了。”
这可不是怀泽在奉承他,事实如此,看来以后得找几个武功高强的护卫才是。
躺在驿站的榻上,怀泽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他随手翻开手边的战国策,正好翻到《天下合从》这一篇散文,觉得一切都是天意,便维持着半躺的姿势写下自己的看法。
到扬州之前,怀泽提前给李辉澜和冯楚河去了拜帖,冯楚河最擅长交际,知道怀泽并不喜欢诗会,干脆在郊外办了个蹴鞠会,时间就定在十日后。
怀泽和李凌江在扬州附近走了几天,每到一处就用纸笔记录下自己的感悟,仅仅在一户农家就住了三天,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农家生活,才发现自己的策论有多么虚空。
当他们来到一个位于河畔的村落时,怀泽就发现了一些问题。
不同于其他河畔村落的富裕,这几个村落的房屋明显破败许多,但又能从房屋的规格依稀看出来,这几个村落以前也是和周边村落一样富裕的。
在一位耆老的叙述中,怀泽才明白了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