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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人来人往,虽然不若宜兴那样繁华兴盛,却仍有一番热闹之处。
叶向晚眼光扫过,突然微顿一下。
街对面正站着个白衣人,服饰华贵若王孙,正是那个妖孽。他原本就外表出众,这般穿着站在街边,折扇轻摇,更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他却只一心抬头向上看着,看到叶向晚在窗边出现,他急忙合了扇子做着口型。
叶向晚虽然目力甚好,仍是仔细看了几遍才隐约猜出他叫她趁黄药师不注意时偷偷和他溜掉。
叶向晚自入《射雕》以来,所遇到的人从洪七公至江南六怪乃至黄药师等等,虽然性格各异,毕竟都是书中有名有姓之人,她对他们的喜恶从书中多少有些了解。这个白衣人她却实在猜不出他的身份,再加上他一双桃花眼,看去就不是个安份的主儿,所以纵然他的武功才智比不上黄药师,却反是她心中最为提防的人。
白衣人要她离开黄药师跟他走,莫说叶向晚已拜黄药师为师,就算没拜也绝无可能,哪会听他的话?
当下叶向晚像没看到他一般,扭头离了窗边。
白衣人见叶向晚始终对他不理不睬,最开始还可以说她是迫于黄药师的压力。但刚刚黄药师明明没在她身边,她却仍是一脸冷漠,明显是在给他脸色看。他自出生起就一直锦衣玉食,叔父的威名又响彻西域,一直无人敢惹,简直是想要什么有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哪知到了中原后,碰到这个小姑娘,她先是仗着年纪小让他于疏忽间上了个大当,之后又一直对他不冷不热,避如蛇蝎,这让他哪受得了?
他长了三十多年,各色女子俱都见过,面若桃李冷如冰霜的,热情似火的,温柔若水的,外柔内刚的,因此叶向晚现在这样,他只以为是她欲擒故纵的一个小把戏,想让自己更为看重她几分罢了。
在他看来,适当的欲擒故纵尚说得上是情调,太过份就难免惹人生厌。
白衣人这样想着,冷哼一声:“是时候该给这丫头一个教训了,不然她显然太将她自己当回事,却忘了谁是她的主子。”
想到这里,白衣人“刷”地一展扇子,转身离去。
叶向晚哪知道妖孽那些弯弯绕的心思。她在房里站了一会儿,又悄悄去窗外窥伺一下,发现外面已经不见了白衣人的身影,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她可不认为那个家伙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所以那些制蛇之术,还有别的逃命功夫、自保功夫,她还是要学的。
不掺合剧情是一回事,被人限制自由甚至生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正想着,就听黄药师道:“晚儿,你过来。”
叶向晚依言走了过去。
黄药师将自己刚刚写就的薄薄几页纸交给她:“你大致看看有没有什么疑问之处?”
叶向晚粗略扫了一眼,见每张纸开头都标着一个名称:落英神剑掌、兰花拂穴手等。更有甚者,最后一页竟然画着一个人形,上面细细标出了各个穴道的名称。
叶向晚从头看到尾,并未发现有何太过难解之处。只是她越看越是心惊,心中一个想法挥之不去:“师父,你要离开么?”
黄药师道:“不会马上走,我打算和你再呆几天。这几日内你好好研习一下我写给你的功夫,哪里不懂就问我。”
“师父不打算等姐姐的下落了?我没把握能在几天之内就积攒出足够的精力。”其实是叶向晚没把握能在几天内想出原著的细节。
黄药师道:“她既然长大了,总有她自己想去的地方。你说她安然无恙,我又有何担心?若我等你卜出她的下落,再匆匆赶去,她若仍只想守着那个傻家伙,我便强行带走她,她也必不快活。”
黄药师转过身,看着窗外,半晌又道:“她自幼丧母,原就少了很多快乐。我不知能陪她多久,自然希望每一日都能看她更快活一些。如果见面只生嫌隙,莫如不见的好。知她平安,我已满足。”
叶向晚微微一怔,想起看《射雕》时,看到黄药师嫌弃郭靖的敦厚方正,资质不高,以至于桃花岛拒婚后起了那么多风波,因此她心里一直对他这方面颇有微词。现在真正与他相处,她才发现,这世上最易让人忽视却又着实难忘的,毕竟还是慈父慈母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