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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赛琳娜的脸烫的几乎烧起来,她努力地松开了紧绷的肌肉,乖巧地等待着小主人接下来的动作。
“嗯……看来没有遭受性*犯的迹象。那么,比较深的伤口就是这里和这里……”
在仔细触诊了赛琳娜的伤势之后,“他”用自己才能听清的音量自言自语,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三,三小姐……?您,您说什么?”
显然,躺在床上的女仆没能听清“他”喃喃自语的内容,紧张地发出询问。
“赛琳娜,接下去可能会稍微有点痛,忍耐一下。”
“好,好的……!”
——终于要来了吗……?
然后,温热的触感伴随着轻微的痛楚。
只不过那触感,并非来自于她所预想的“那里”,而是源于肩膀口,最为深的刀伤。
赛琳娜不敢睁开眼睛,只是吃痛的肩膀肌肤的正告诉她,索菲亚正趴卧在在自己的身上,用小嘴专心地吮向伤口。
她用力地,将血液从伤口吸出。
同时,扎在索菲亚脑袋两边的柔顺发丝,正散落在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晃动,滑痒的触感刺激着的肌肤。
“三,三小姐……!”
“所以说,忍耐一下,这是必要处置。”
“呜……好……”
“他”强硬的命令让女仆乖乖闭上嘴,任凭小主人的摆布。
伤口被吮的发热,痛觉渐渐麻痹,甚至还开始涌起一阵难以形容的痒感,使得赛琳娜颤抖着发出了近乎窒息的喘息。
其实,一直禁闭双眼的赛琳娜并不知道,索菲亚在吮吸一阵之后,会抬起头将发黑的淤血都吐向地面。
接着,布料被撕破的“呲啦——”声突然响起,这才让赛琳娜疑惑地睁开双眼。
只见,索菲亚面无表情地伸出手,一口气撕开了自己睡裙的裙摆,扯下了腿边的布料。
白皙的大腿暴露在外,可“他”没有丝毫在意,只是迅速地将布料撕成条状。
“赛琳娜。”
“是……是!”
“已经可以了,坐起来,我帮你包扎伤口。”
“啊……?诶……?诶诶诶——!?”
终于,赛琳娜这才意识到自己从刚才开始就误会了主人的意图。
回想起自己下流的妄想,年轻的女仆羞愧得无地自容,急忙用双手遮住面孔,整个人都刺猬似的抱成一团,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哀嚎。
“怎么了?”
索菲亚见状,歪了歪脑袋露出不解的神色。
“这……我……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是这么下流的女仆真是对不起……三小姐……呜呜呜……”
“好了,别闹腾。时间紧迫。”
由于“他”实在无法理解女仆乱七八糟的反应,干脆不去追究,伸手绕过赛琳娜的肩膀,保持着胸口紧贴的体势,驾轻就熟地替她包扎起伤口。
“告诉我,都发生了些什么。”
保持着怀抱女仆的温柔姿势,索菲亚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轻声问道。
而被主人搂在怀中的赛琳娜,情绪也平复了下来,她就像是听话的家猫一样,蜷缩在索菲亚的怀中将入夜之后发生的一切娓娓道来。
其中,也包括了她一路逃到二楼,被山贼逮住并拽入这间屋子之后所看到的情形。
根据赛琳娜的描述,当时爱丽丝——“他”的姐姐,赤手空拳击杀了手持凶器的暴徒,并救下了受伤的赛琳娜。
而“他”后脑的伤痛,便是在那之前造成的,当时轻微的脑震荡让索菲亚陷入了昏迷。
虽说赛琳娜没有说谎的理由,但这却是一则难以置信的情报。
因为在“索菲亚”的记忆中,姐姐爱丽丝是性情温顺的贵族女孩,从未经过战斗训练,当然也不会具备徒手击毙成年男人的战斗能力。
更何况对手携带兵器,人数更是多达五人。
那之后,爱丽丝竟选择了离开房间去主动迎战,同样也是让索菲亚难以理解。
在没有掌握敌人的规模和武装之前,躲在暗处收集情报,才是突围战的铁则,她的行动太草率了。
——怎么办,抛下她,带着赛琳娜逃跑吗?
“他”在心中自问,在战场上抛弃行动轻率的僚兵,是极为合情合理的选择,换做是往常的话,“他”理应毫不犹豫。
“………………”
可是今天,任由经验和理性再不屈不挠地提出这么做合理性,索菲亚的强烈情感,都不允许“他”弃爱丽丝于不顾。
况且,自己的姐姐应该不只一个,还有另一人……
艾丽泽·艾尔·克鲁斯尼尔——三胞胎中的次女,理应和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
可是根据赛琳娜的描述,从她被山贼抓进这栋屋子起,就没见到艾丽泽的身影。
这样一来,艾丽泽在这之前就独自离开房间,甚至正落入山贼手中的概率非常之高。
这让索菲亚无法保持冷静,不安的情绪激荡了起来。
——必须去救她们俩。
眼下,情况并不乐观。
缺少充足的情报。
亦没有完备的武装。
欠缺有效的战术计划。
还有极不合理的战略目标。
以上这些足以让“他”放弃现场的不利要素,在今天,却都无法动摇索菲亚的决心。
应该说,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其他的选择。
因为,亲生姐姐的安危,其优先度要远远凌驾于一切战术层面的得失,是绝对无法违背的最重要“命令”。
而“他”,便是世界上,最忠于“命令”的高性能机械。
无论何种不利的条件和环境,只要是为了完成“命令”,他都会竭尽全力。
没错,这是“命令”,虽不知道出自哪里,但“命令”就必须被迅速地、切实地、不含水分地予以执行。
“赛琳娜,暂且已经止血了,回头再帮你做仔细的消毒,现在乖乖留在房里,我……去去就来。”
**
西侧楼梯正下方的走廊,直连着西侧的入口和玄关。
一高一瘦的两个男人把守在西侧玄关口。
其中,身材肥硕的男人,只觉得耳畔流过少许的微风。与此同时,一枚黑影从他的腋下一晃而过,紧接着后颈处传来的刺痛,一瞬间便带走了他的意识。
男人双目圆睁,停止呼吸前,一副茫然的神情被凝固在了脸上,肥圆的身躯就好似断线的人偶,跪倒了下去。
出现在他身后的娇小人影,飞快地俯下身,拔出深深插入尸体延髓的一柄餐刀,并借助拔刀时的阻力扭转肢体。
餐刀的刀刃反射出锐光,在半空中画出一道漂亮的月牙,月牙的轨迹干净利落地游过另一旁高瘦男人的头颈。
男人来不及发出悲鸣,他的声带便被刀刃撕裂,颈动脉化作了激涌的喷泉,无声地向后仰翻。
索菲亚·艾尔·克鲁斯尼尔——身穿黑色短裙的少女伫立在两具尸体的中央,原本那是一席连衣裙,只不过裙摆已经被整片撕落,简单扎起后,正衬托出小女孩光洁而细长的大腿。
轻盈的长发被扎成两股垂荡在脑袋的两旁,在昏暗的烛灯里静静飘扬。女孩的双瞳中映照着冷澈的光点,她的身姿安静而致命,就宛如是夜幕中狩猎的一匹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