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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歌。”凤夕歌正要接着去厨房做饭，田默默叫住他。
“怎么了？有事吗？”
凤夕歌疏离的语气以及丝毫没有热度的眼神，深深地伤了田默默的心，才三年没见而已，对于他来说，她放佛成了陌生人，她依旧是她，可他却不再是那个捧着她的脸说“默默，等你长大了我娶你”的男人，他变了，变得陌生。
贝齿噙着唇瓣，眼泪在眼眶里旋转，“夕歌，你变了。”
凤夕歌略微怔了下，轻轻笑了笑，“是啊，你也变了，长大了，更漂亮了。”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
凤夕歌微微偏头咬了下嘴唇，转回头的时候依旧面带笑容，“我要去做饭了，有时间再聊。”
“夕歌。”田默默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脸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泪水流下，“夕歌，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凤夕歌微扬起头，再一次咬了咬嘴唇，有力的大手抚在腰间的那双小手上，“默默。”手用力按下，他转过身，“对不起。”
三个字，已经包含了他所有的意思，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残忍，不爱的时候，对不起三个字就结束了对你所有的感情，田默默的心都要碎掉了。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只要你……”她哭了起来，身体因哭泣而颤抖着，让人疼惜。
然而凤夕歌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安慰，也没有劝说，过了一会儿他转身离开，冷漠得有些无情。
他也不想这样对她，可是感情这件事真的是太奇怪，他控制不了自己，这三年里他唯一想的人就是欧阳晓，白天想，夜里想，很想很想。
如果在默默跟欧阳晓之间让他选择辜负一个人，对不起一个人，那么他会选默默，他放不下欧阳晓，即便是她这辈子都无法醒来他也会一直等她。
厨房里，香味四溢。
凤夕歌用菜罩将一个个菜罩住，然后摘掉围裙出了厨房。
“砰砰砰－－”他来到欧阳晓卧室门外，轻轻敲了敲，“秦老师，你好了没有？我的饭做好了，你把门开开吧。”
两分钟后，门从里面打开。
“秦老师，好了吗？”
秦燕点点头。
“那我可以进去了吧？”
“恩。”
凤夕歌进了房间，欧阳晓还未醒来，不过身上的衣服似乎换过了，他记得那会儿她穿的是粉红色的睡衣，这会儿的却是淡蓝色，应该是按摩后秦老师给她换的吧。
她的鼻头上还有密密麻麻的小汗珠，看来秦老师按摩的效果还不错，希望她可以早点醒过来，他还有很多话想跟她说，这些年在国外他都快被憋死了，每天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他弯下腰抬轻轻拭去她鼻头的小汗珠，笑着在C边坐下，“懒虫，快起来了，我饭都做好了。”
秦燕睨他一眼，摘掉衣架上的风衣，声音是一贯的利索，“按摩后她出了些汗，等会儿你给她洗个澡。”
“好。”凤夕歌轻点头，心里想一会儿是他给她洗澡呢？还是让刘妈给她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