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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阳的话很直白，语气中更是对魏怀山充满了不屑一顾。
但即便如此，魏怀山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在秦家面前，他连一条狗都比不上。
再加上秦阳许诺给他的东西太诱人了，只要入驻秦氏医馆，他就能坐上高位，无论是收入还是名气都是之前的十倍。
没有人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准备离开龙城的魏怀山仿佛抓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现在就算是让他做秦家的一条狗他也愿意。
“好，只要你能兑现承诺，我无怨无悔。”魏怀山郑重的点头道。
秦阳笑了笑，说道：“这是自然。”
“不过有几个问题我想先了解一下。”秦阳来找魏怀山的目的是想透过他了解楚南，张杏林等人他去找过，不仅没有挖到关于楚南的信息，反而还吃了闭门羹。
宝芝医馆包括张杏林等人，一听到他打听楚南的消息，马上对他下了逐客令。
秦阳甚至想过从宝芝医馆挖人，可惜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最后得知了魏怀山的情况，所以打算过来试试看，没想到魏怀山一听就答应了。
“好，秦少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知道的一定告知。”魏怀山已经感觉到了秦阳来者不善，想要针对楚南。
若正是如此，他一定会全力以赴，把知道的关于楚南的所有机密都说出来。
结果和魏怀山猜测的一样，秦阳一开口就问起了楚南。
“楚南医术达到了什么程度，和张杏林相比如何？”秦阳是楚州人，和绝大多数楚州人一样，很少关注龙城这边的情况。
他之所以知道宝芝医馆，主要是因为秦家旗下拥有秦氏医馆，同一个行业，免不了产生交集，所以才知道龙城有宝芝医馆存在。
也就知道龙城医界的两大人物，一个是柳正元，一个是张杏林。
至于像楚南这种后起之秀，完全没被他们楚州年轻一辈放在眼里，更加不可能关注他们。
秦阳之所以关注楚南，是来到龙城之后才发现，楚南的名气在龙城很高，最主要的还是楚南的身份。
楚家私生子，基本上没有得到过楚家的任何帮助。
算得上是草根出生，在没有任何背景的情况下，他却敢跟楚家决裂，敢挑衅龙家等等，楚南出狱以来，在龙城做出过不少惊天动地的事。
魏怀山愣了一下，听到秦阳问出这种问题，魏怀山瞬间觉得秦阳对楚南了解太少了，或者说他太不把楚南放在眼里了。
能让张杏林和李清河尊称楚师，足以说明楚南的医术远在他们两人之上。
张杏林虽然医术没有传闻中那么厉害，但好歹也是和柳正元齐名的人，李清河更是柳正元的关门弟子，实力在龙城仅次于柳正元和张杏林。
楚南虽然还没和柳正元比较过医术，但至少不弱柳正元多少。
否则，也不会让李清河和张杏林同时心服口服。
“至少差了一个级别。”魏怀山也不喜欢楚南，但在这件事上，他不敢托大，更不满隐瞒，把自己了解的情况细说了一遍。
包括楚南治疗过哪些疑难杂症，以及如何带领宝芝医馆发展到现在的规模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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