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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同你的小孩衣裳也做好了。”
“还是可欣姐姐最疼我,不像云总,处处在商场上给我苦头吃。”言战说完这话就笑了,抿了一口漂着枸杞的红茶,润了润喉。
“你这抱怨的可真是让我头疼!”原本大家以为言战这句玩笑话是意有所指,可见云中天笑得开心,就也跟着打趣了。
“言氏的生意越做越大,言总这些年在商场的甜头比苦头吃得多啊。”
“忆苦方能思甜,小战不能太娇气啊。”云中天也喝了一口茶,话题又再次倒回来,“这婚礼,你想要什么礼物?我可得好好准备,一份不落的送给你。”
“容我好好想想。云总,还有在座的各位,你们都听见了,是云总说要送我结婚礼物的。待会儿可不要说我狮子大开口。”言战环视一周,已经有两个近日和言氏有磕碰的老家伙坐不住了,生怕她趁机耍阴招。
“啊!想到了!”言战轻笑出声,“脑子里绕了一大圈,还真不知道自己缺什么。这几年,承蒙各位的特、别、关、照,言战我这个小辈,才能在商场上顺风顺水。言家的孩子们都平平安安,健康成长,我还真想不出,自己想要什么礼物。”
言战看向云中天,云中天又谆谆而谈,“既然是刚刚顺风顺水起来,就别这么急着上岸,再多玩一会儿。……结婚的事情,可以再往后延一延。”
“再延我可就是老姑娘了,嗯,这样好了,婚礼前我再告诉云总。”言战拿起茶碗,“各位喝茶吧,这茶,特香呢。”
多少人在此刻松了口气,言战从他们到底喝了多少茶就能看出来,她又拿起一块茶糕,咬了半口。
席间又说了不少交易所的黑幕,几个上市公司的亏损,政府内部官员的调动等等……有些言战听得仔细认真,剔除糟粕,倒是能听出一两句真话,有些言战选择不听,免得影响自己的一些决策。
云中天和言战,一个在长桌这头,一个在长桌那头,两个人交流不多,都是在大家议论时插|上几句话而已,通常言战和云中天是不可能发表过多意见的,因为谁都知道,这两个人的意见就是真相。对错也罢,两个人都只是听着罢了,有人偏爱观察这二人的神色,早些年倒是能从言战的神色中窥得一二,现在是越发看不出半点内幕。
“我听说陈非在法国天天上头条?”言战正在拨瓜子吃,听见云中天把话题绕到陈非身上,就赶紧拍拍手,把浅绿色的瓜子壳拨弄到一旁,说:“你们可千万别问我他在干什么,他很不喜欢我干涉他的事业。”
“不是吧,言总,有你在,他想拍什么片子都行的!”
“快别说他了,咱们聊聊其他人,真是的,都拿我寻开心!”
“你吃什么瓜子呢?”云中天重新点了一根雪茄,但是这根雪茄,他抽得极慢,淡淡烟雾在他眼角的细纹旁徘徊,反倒叫言战觉得,他的脸越发模糊,像是变年轻了,就像是五年前,她为了双城,向他下跪的那个云中天。
“我可不知道,味道很清甜。吃么?”言战刚想让男侍者端一小碟过去,云中天就笑着开口道:“给我拨两个吧。”
餐桌两边的人都安静了两秒,又迅速恢复聊天的架势。
言战看向那一小碟绿油油而饱满的瓜子,刚准备开口婉拒,云中天就走了过来,说:“这伯爵的侍者还真是绅士风度啊,怜香惜玉的紧,瞧瞧,小战这里全都是我们这些男人没吃过的零食,我那边的零食可没你的好看。”
“云总,你也说了,您和在座的,都是男人。”言战拨开一个瓜子,正准备了送到嘴里,云中天就捏住她的手腕,他一靠近,言战就闻到了雪茄和烈酒混合的味道,戾气丰沛。
“不是说了么,给我拨两个。你的手巧,铜墙铁壁也能穿墙而过,这皇帝住的地方,你也来去自如,就算是龙印,我看,你要是想要,也真如探囊取物。”
“云总,我的手没有可欣姐姐巧,小孩衣裳我就怎么努力也做不出来的。现在,也没有皇帝,龙印是文物,该呆在博物馆里,言战向来尊重中国传统文化。言战才疏学浅,探囊取物这个词,似乎是有些豪气,但似乎,又有些贬义,我是小辈,本本分分的一个生意人而已。”
“呵呵。”云中天终究放开了她的手腕,又说:“最近可欣爱看古装剧,连我说话也古里古气的。”
言战吃了瓜子仁,点头道:“云总好兴致啊。”
云中天拍了拍她的肩膀,正打算在她耳边说些什么,“嘭”得一声,华丽的牡丹门被推开,刚才还在笑着聊天的诸位都彻底安静下来。
言战并未转身看是谁,仍旧剥瓜子吃,这种情况也不是没见过,也许是在座某一位的相好小姐,也许是在座某一位膝下承欢的儿女。
“……”云中天把搭在言战肩膀上的手缓缓收了回去,他看向来人,颇为意外的问:“管家刚才说,你刚下飞机,这才十分钟,你就到了伯爵?你是飞过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五月的最后一天。
对于所有默默无语的潜水者,虽然有些人已经伏法了,上岸冒泡撒花,但是我告诉乃们,我会继续恨你们的!如果我连绵不绝的恨意这么容易就泯灭的话,就不足以证明,半步猜在写这个文的每一天,是多么的need you!多么的想每天都见到YOU!
——按照剧情,两更了。来人啊,搬几个地雷来给我撑撑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