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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巴黎7号咖啡厅出来,徐子行一面为靳慕萧拉开车门,一面说:“二少,宋陆北一直要见你。宋家老爷子也在派人找他。”
靳慕萧按了按眉骨,这个节骨眼上,他见宋陆北的后果只有两种,要么废了宋陆北,要么拆了宋嘉意。
“不见,把他放了。”
他的手掌因为用力过度,白色纱布微微沁出血迹,徐子行担忧问:“二少,要不要去医院包扎一下?”
靳慕萧无谓的看了眼手掌心,车的方向是开往靳氏的,他心里藏了一只小兔子,有些担心那个小东西。
“回海滨。”
徐子行叫司机掉头,迈巴~赫在雨幕中穿梭。
“靳瑢天那边什么状况?”
他低头拨弄了下袖扣,蹙着眉头问。
“最近比较安分,我们的人一直盯着他,他似乎有所察觉,并不敢轻举妄动。”
靳瑢天是靳慕萧的父亲靳行收养的义子,靳行过世后,纬创倒闭,22岁的靳慕萧开创靳氏,白手起家,一路披荆斩棘,并在五年内将靳氏在房地产和珠宝产业做到了龙头老大, 27岁,已然坐稳江山,在商场上杀出一片崭新的天地。
榕城人都说,靳二少的创业史是个传奇。
这几年来,靳瑢天想着法暗杀他,想要夺取靳氏的野心越来越强烈。明面上,两兄弟却和睦异常,彼此都不挑明,却派人暗中监视着彼此。
海滨。
嘉意睡了将近四个小时才醒,脑子还昏昏沉沉的,可思维已经开始慢慢清晰,刚要掀开被子起chuang,就发现自己身子上一道道未褪的红痕,双锋上全是红色的指印,而她身下的chuang单,微湿,昭示着方才她在昏迷中被怎样狠狠疼爱过。
心里拔凉,赤脚走进浴室里,将花洒打开到最大,拼命的搓~揉着自己被那人所欺~凌过的每一片肌肤。
这全都是耻辱,尽管她心里很不想承认,她可能已经和靳慕萧做过,并且他们是夫妻,迟早都要走上这一步,可她依旧觉得脏。
浴室里的水声哗哗的响,靳慕萧推门进来的时候,chuang上的人已经不见,只听见浴室里冲澡的声音,精明如他,一丝恼意浮现,过去敲门,嘉意不应声也不开,靳慕萧开门,浴室门被反锁着,她竟然像防贼一样防着他!
连叫陈伯拿钥匙的必要也没有,火的一脚踹开了门,而站在花洒下一丝不~挂的人,站在水幕中,狠狠搓着自己的肌肤,仿佛在拼命洗掉他所给她的耻辱。
嘉意丝毫不管他,全身都在钻心的痛,专注的搓着身体上的每一个他留下的痕迹,靳慕萧一把将她从花洒下面拽出来,对她恼怒的吼去:“宋嘉意,你再擦一遍试试!”
“你别碰我!”
她的眼睛通红,面上不知是水还是泪,紧紧盯着他的眸子,伸手,搓手臂上他留下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