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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地奇世界杯决赛结束后,众多记者以他们足以生花的妙笔将决赛中所发生的各种故事描述的栩栩如生,让很多有时间有条件去看却没有去看的巫师们感到后悔,不过他们也对采访自己的记者表示,下次只要还有非洲队的比赛,他们绝对场场不落:“我们可不知道这一届的非洲队队员居然这么厉害!”
今年的赛程非洲队虽然可以称得上是一路凯歌,但可没有决赛时表现的一半出色。
“只能说他们太能忍了,一直都在努力等待着一个对手掉以轻心,己方一击必胜的机会!”一个记者在新闻稿的末尾如此感慨。
而其他人也认可了这样一种基调,纷纷对此表示赞同。
在所有人都在为这场比赛津津乐道的时候,和非洲队同样满载而归的黑魔王带着他好不容易又开始别别扭扭给他好脸色看的灵魂伴侣和一众下属在德国部长一行人的恭送下离开了德国。
回到家的黑魔王原以为自己这回铁定能与西弗勒斯更进一步的时,西弗勒斯已经趁着他回魔法部工作的关口,打包了已经所有的行李住进了霍格沃茨(那儿因为有邓布利多坐镇,是Voldemort唯一不敢造次的地方)。
不过西弗勒斯注定在学校待不长——至少在暑期里不能。
这天下午,一九八零年的六月二十五日,卢修斯一身惊魂未定的敲响了西弗勒斯所在地窖的大门。
看到这张俊美的面孔已经很有心理阴影的西弗勒斯直觉怀疑Voldemort又出事了,只是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卢修斯已经一脸惨败的抢先开口了:“西茜去格里莫广场去看她父母的时候,遭受了一群蒙面人的攻击,Lord已经派人在查,西茜正在圣芒戈生产——西弗勒斯我需要你的帮助——我很后悔没有听从你的警告导致她们母子俩因我而受苦。”卢修斯的声音哽住了。
没想到经由自己提醒卢修斯的儿子还是会早产的西弗勒斯不知为何有些敬畏那虽冥冥之中的命运。他呆了半响,才用异常坚定的声音说:“学长,我的教子不会有事的,他是个坚强的乖宝宝,一定会平安出生的。”
西弗勒斯语气中的坚决几乎让卢修斯落下泪来,他重重点头,在西弗勒斯通过壁炉向邓布利多解释了一番他的行踪后就要离开。
那边的白胡子校长听到这话神情凝重的皱了皱眉头,“马尔福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想去看看我未来的学生,也许我能帮上点忙也说不定。”
卢修斯对此自然是求之不得——只要是对纳西莎母子有益处的,他都巴不得送到圣芒戈的产房门口去——至于会不会被人怀疑和凤凰社首脑暗通款曲他竟是顾不得了。
西弗勒斯和邓布利多的到来让产房外面苦苦守候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正强打着精神和亲家侍奉于Voldemort身边的阿布拉克萨斯更是狠狠地瞪了自己儿子一眼。
同样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见到Voldemort地西弗勒斯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躲在了邓布利多身后。
西弗勒斯的小动作除了Voldemort没人察觉,眼睛里都在冒火星子的黑魔王皮笑肉不笑的起身迎了上去,“邓布利多教授,还真是好久不见啊——什么风把您吹到这儿来了?”
“确实好久不见,小汤姆,”邓布利多笑得像圣诞老公公一样温和慈祥,他要多愉快就有多愉快的冲着Voldemort招手道:“除了我即将出生的学生,你觉得还有什么能让我出现在这儿呢。”
“未来的学生,邓布利多先生,这可不一定,据我所知,孩子的母亲更想让她的孩子去德姆斯特朗——她觉得那儿有可能更适合我们这些纯血家族的孩子生存。”永远都是自家Lord给力小伙伴的阿布拉克萨斯一扫平日萎靡的倏然抬头绵里藏针的刺了某只老狐狸一句。
邓布利多无关痛痒的“啊”了一声,“竟然是这样吗?我还以为这孩子一定会进入有他教父所在的学校呢。”
“邓布利多教授,不是谁都像您一样讨厌德国的,对德国的一切避之唯恐不及的。”Voldemort给了自己的小伙伴一个赞许的眼神,笑靥如花的对白胡子老头如是说。
膝盖陡然中了一箭的邓布利多嘴角就是一抽,脸上的神情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在座的哪个不是人精?很快就以德国为中心点,环绕着邓布利多滔滔不绝的说起了话,其中两位还歪打正着的提到了纽蒙迦徳的那一位。
脸上招牌似的笑容都要僵化龟裂的邓布利多以一种像见巨怪一样的眼神看着Voldemort,心中猜测对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眼瞅着产房外的气氛越来越紧绷,产房的门陡然大开了。
“产妇身体十分虚弱,已经有些后继乏力——哪位家属帮我们把四楼最深处的拐角·里间的助产仪搬过来?”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的治疗师拿着一张同样血腥气扑鼻的领物单出来。
一直没有参与到‘战斗’中的卢修斯听到这话心急如焚的几乎是一跃而起:“我去!”话音都还没落下,他就瞪着治疗师身上和领物单上的鲜血晕厥过去——那是西茜和他儿子的血。
同样没有参与到众人谈话中来的西弗勒斯几乎是以讯雷不及掩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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