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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墨予感觉到乔子暖的吻似清冽的雨水,密集地落在他身上。他微微俯首,目光极温柔地望着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少女。

    倏尔,凤墨予伸手箍住她的腰身,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吻极珍惜地落在她的发间眉梢。

    寝室之中,迷蒙的纱帘随风轻轻拂动,带起乔子暖身上的丝丝清香,彻底搅乱了凤墨予一向平静而沉稳的心。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膛,则随着乔子暖越来越大胆的举动而起伏地剧烈起来。

    少女玲珑而芬芳的身体似世上最有效的药,不断地冲击着凤墨予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但怀里的少女是这般的娇嫩,这般的柔软,令他只想给予她三千疼宠,而不忍心带给她半丝疼痛。

    凤墨予轻轻地翻了个身,将她温柔地拥在身下,吻似和煦的风,疼惜地落在她的额角眉间还有如玉般微凉丝滑的雪肌之上。

    乔子暖感觉到他清冽的气息不停地萦绕在自己鼻尖。那好闻又让她越来越依赖的,独属于凤墨予的气味,令乔子暖顿觉心安,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慢慢地放松下来。

    一双柔胰,灵巧地攀上他健硕的胸。一切都发生地极为自然而水到渠成。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无论凤墨予心中多希望温柔地待乔子暖,但现实是乔子暖依旧被他弄得有些疼痛。

    缠绵的汗水,顺着他的胸膛落上乔子暖心口的粉色花瓣,似露水,瞬间莹亮灿烂了一片花朵。

    凤墨予望着在他怀里婉转的少女,眼神渐渐飘忽。似亲眼看到了一朵原本含苞欲放的娇嫩鲜花,一点点在自己怀里翩然绽放,慢慢呈现倾城之资。

    美得令他难以自制,尤其是当凤墨予意识到这份美是由自己精心滋润出来之后,他心中的悸动和骄傲一时间满溢胸腔。

    找不到任何可以用来形容自己此刻心情的言语和修辞,凤墨予只得将心中的悸动和深沉如海的宠溺化成显得越发强烈的动作。

    他在心里默默发誓,他真的想要温柔的。但身下的少女实在太过柔软,太过诱人,令他完全失去了控制,一心只想要即刻将他早就认定的女孩彻底变成他的……

    许久许久之后,天色已经渐渐亮起。床榻上的一双人儿却似乎完全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浑然不觉。

    屋外的靳泠抬头看了看天色,却发现里头完全没有动静。他跟随王爷这么多年,商王从来未曾晚起过。

    凤墨予的作息,规律的似从最残酷的军队中训练出来的一般,一分一刻都算得极清楚,更不用说像今日这般,离早朝还有半个时辰,他却还未起身。

    “主子该不会是病了吧?”靳泠小声低喃道。

    管家端着商王的朝服站在靳泠对面,望了眼那扇紧闭的深色木门,倏尔满含深意地低头一笑,“我倒觉得相反,是主子的某些心病被彻底治愈了吧。”

    王爷克制了这么多年,隐忍了这么多年,早就够了,是该有一日真正替自己活着。

    寝室中,凤墨予其实已经醒了。早就习惯了天还未亮就醒,即使自从乔子暖来王府之后,他的睡眠变得好了许多,但多年养成的习惯依旧让他到时辰就会自动醒来。

    将门外两人的对话都悉数听在耳里,凤墨予转头望着枕在自己臂弯间睡得格外香甜的乔子暖,一向克制的商王大人顿时心生眷恋,舍不得起身。

    雪白的锦缎枕头上,两个人乌黑的发丝辗转缠绕,交错地已然分不清彼此,似一副色彩绮丽的美艳画卷。

    凤墨予轻吻着乔子暖洒落在自己脖颈之间的柔软发丝。云鬓花颜,芙蓉帐暖。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吸引他的画面,亦不会再有比乔子暖更令他心动的红颜。

    *

    与商王府缱绻的气氛截然不同的朝堂之上,云南帝正因为几万担粮草被盗之事而大发雷霆。

    “好好的几万担粮草,怎么说没就没了?!商王呢?!”

    商王未早朝,官仓大空,京中的米粮已经出现严重地供需失衡,百姓怨声越来越高涨,危机几乎是一触即发。

    偏偏商王命人连夜从慈城运来的大米又遭水贼洗劫。

    臣子们见云南帝龙颜大怒,吓得纷纷跪拜在地,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

    满朝百官,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出谋划策。云南帝气得额头青筋暴跳。然,多年的帝皇生涯的经验在这一刻帮助了他。

    即使是在震怒之中,云南帝依旧懂得适当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治大国和管理朝中文武大臣,需恩威并施。单纯的怒气,并不能帮助他有效地解决当下的危机。

    他站起身,什么都未说,沉默而缓慢地用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官员,最后拂袖,扬长而去。

    走进御书房的那一刻,云南帝突然站住,对喜路吩咐,“让商王即刻进宫见朕。还有,秘密传召钱一彦进宫。”

    一个时辰之后,钱一彦脚步略显悠然地走进了云南帝的书房,跨过高至小腿肚的漆红门槛,他单膝跪拜,“参见皇上。”

    云南帝放下手中批阅奏折的朱笔,抬头望向钱一彦,一句客套的开场白都不说,直接道,“最近京城发生的事,你想必都知道了吧。”

    钱一彦轻轻颔首,“回皇上,有所耳闻。”

    “朕需要你稳定京城米价,不得伺机囤积米粮,从中谋取暴利。”

    钱一彦微微福身,“皇上,不是草民不愿意为皇上分忧,但京城确实并非只有草民一人拥有米铺。”

    云南帝:“若是你今次能帮助朕渡过难关,朕会帮你将京中七成的大小米铺都收归至你名下。”

    钱一彦浅笑,米铺事关民生大计,官府管理甚严,从来不是什么赚钱的营生,云南帝居然想要用这点甜头让他大放血。

    他福了福身,“能够帮助皇上渡过难关,是草民荣幸,草民不敢要求什么。只不过,稳定米粮价格一事,毕竟牵涉甚广,没有足够的银子,只怕无从打点,到时候若得罪了城中权要,只怕对皇上和朝廷而言,也是一大隐患。”

    云南帝微微眯眸。好一个钱一彦,居然如此隐讳地威胁起他来了。可是云南帝也明白,钱一彦的话亦不是全无道理的。

    云南帝似笑非笑,“好你个奸商!堂堂京城第一大富商,居然在朕面前哭穷?那你倒是说说,你还需要多少钱来打点?”

    钱一彦轻轻一笑,“草民不敢问皇上要银子。只想问皇上要几间赚钱的商铺,以补贴草民在米粮上的损失。”

    云南帝闻言,轻轻皱眉,“你该知道,商铺大都在商王手中,就算是朕,也未必能替商王拿主意。”

    钱一彦风轻云淡地温和一笑,“是。所以商铺或者控制米粮价格,皇上总要有个取舍。毕竟,城中的那些商贾们,可只在意自己的荷包。”

    云南帝暗自思忖。如今城中缺少米粮已极为严重,若以钱一彦为首的这些商贾们再借机屯粮,虚长米价,只怕会引得百姓众怒难平。

    如今南方水患尚未坚决,朝廷急需银子和粮草。如今这两件事,都需要用到钱一彦。

    反正钱一彦要的是凤墨予个人名下的商铺,并不会损害朝廷的分毫利益,他又可以趁此机会削弱凤墨予的手中筹码。

    对于云南帝来说,这根本是一笔有百益而无一害的交易。

    云南帝细细一想,目光悠悠地看向钱一彦,“此次之事,分明事发突然,但你似乎什么都预料到了似的。”

    云南帝话中的怀疑已经极为明显。但钱一彦面色丝毫未改,“草民是一介商人,重利善算账,已经成习惯。若惹皇上不悦,还请皇上降罪。”

    云南帝扬起手,“你的要求,朕答应了。你拟一个希望收归自己所有的商铺名单,递上来让朕看看。”

    钱一彦重新跪拜在地,姿态虔诚而恭谦,“谢皇上。”

    钱一彦走出御书房,抬头望了望头顶上的烈日,轻轻勾唇,真是个艳阳高照的大晴天。

    他优雅地缓步往宫门走去,却在宫门南侧的长廊上巧遇了迎面而来的商王凤墨予。

    钱一彦笑着上前行礼,“参见商王。”

    凤墨予表情极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并未开口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两个人很快错身而过。

    钱一彦站在原地,一直到凤墨予的身影远得只剩下一个原点,才回身继续往前走。

    老天待凤墨予太过优待。不仅给了他亲王的身份,给了他绝佳的机遇,还给了他比自己更早遇到乔子暖的时机。

    这么多年来,两个人在商场上各种明争暗斗,谁也不比谁手段高明,但因凤墨予占着亲王的身份,许多事做起来都比他钱一彦来得容易许多。

    这一次,是个让凤墨予割肉放血又能令自己赢得好名声的大好机遇。他根本没有理由放过这样的绝佳机会。

    喜路沉默地跟在凤墨予身后。如今的事态对他商王如此不利,太子一派和朝中某些势力早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借着这次机会抓住商王的痛脚,然后伺机扳倒他。

    但跟随云南帝这么多年,喜路见过许多次云南帝与商王之间的角逐,他还从来未曾见商王占过下风。

    商王每次都能找到最利于自己的办法来化解一场场的危机。

    喜路私心中甚至觉得,商王的心思其实比云南帝更加深邃而难测。谁又知道,这次的危机,不是他商王故意制造出来的呢?谁又能猜得透,商王此刻心中真正谋算的是什么呢?

    喜路躬身替商王打开御书房的大门,凤墨予沉默走进去,不行礼,亦不主动开口说话,只是沉默蔚然而立。云南帝亦已经习惯他的不行礼,神色平静地望着他。

    父子两人沉默良久之后,云南帝才开口,“你方才可是见过钱一彦了?”

    凤墨予扯了扯衣袍的袖口,举重若轻地答,“见过了。”

    “他向朕提出了许多要求。”

    凤墨予清了清嗓子,极轻地嗯了一声。

    云南帝眉头微皱,“商王,你难道不好奇他的要求是什么?”

    凤墨予有些奇怪地抬头看了云南帝一眼,“父皇既然找本王,自然与本王有关。如今本王手中可以被钱一彦看中的,不过是那些商铺。”

    云南帝被他的话一噎,差点气得背过气去,“你这孽子!什么都知道还在这里跟老子装傻?”

    凤墨予摊摊手,“父皇不说,儿臣哪敢造次?以免您又说我枉测君心。”

    云南帝伸手就将手旁的砚台朝着凤墨予砸了过去,“孽子!别的本事没有,气死老子的本事你生来就会。”

    凤墨予望着那只万里挑一的端砚在自己面前碎成黑炭,不由地轻叹口气,“父皇,气急了伤身。”

    “你!”云南帝气得手指乱颤,“朕已经答应了钱一彦,你名下的商铺,他可以随意挑。”

    “随便。”凤墨予一脸的无所谓,几个商铺,他还赔得起。但是……

    “儿臣的商铺不能白送给您。”

    云南帝刚晴朗一些的脸色瞬间又黑沉,“你特么都是老子生的,你的商铺还不都是老子的。”

    “您的儿子可不止儿臣一个。”凤墨予一脸不以为然。利益相关,亲如父子兄弟也没情可讲。这是凤家的旧俗。

    云南帝望着凤墨予的目光颇有些咬牙切齿,“你有屁赶紧放。”

    “第一,他钱一彦只能挑选儿臣个人名下的商铺。”

    云南帝奇怪地扫他一眼,“废话。”

    “第二,乔子暖需要一个新的身份,儿臣觉得濮阳太傅就很合适。”

    “什么意思?”云南帝轻轻蹙眉,“你想让乔家那丫头认濮阳长卿为父?”

    “只是名义上。”凤墨予道。

    云南帝想了想,倏尔眯眸,“这么说,你打算娶那丫头过门了?”

    凤墨予点点头,“钦天监说九月二十九是个好日子,诸事皆宜。”

    云南帝颔首,“还有些时日,好好筹备筹备,别让那女娃儿受了什么委屈。”

    没有人比云南帝更乐意见到凤墨予为了一个女子而痴迷,他越是喜欢乔家那个丫头,云南帝手中的筹码就越多。

    就算凤墨予自己再不羁,再不受控制,但乔子暖的身世和地位摆在那里。

    凤墨予想要让乔子暖在皇家生活的体面而不受委屈,就必须要倚仗他云南帝的皇威。

    凤墨予淡淡勾唇,福身,“多谢父皇成全。”

    云南帝看着他,又道,“这几日,你就留在宫中罢,这次粮草被盗,你脱不了关系,朕总要给大臣和百姓们一个交代。”

    凤墨予没有什么意见,他早就习惯了替云南帝背黑锅。这么多年来,因为这样,他才可以渐渐在云南国站稳脚跟。

    凤墨予在宫中亦有自己的宫殿,只是因为鲜少居住,所以殿中只得一名大宫女,几个粗使宫婢和两个小太监轮流看守。

    所以当喜路引着凤墨予进殿的时候,那些宫人都有些不敢置信,愣愣地望着面前风姿和气度都令人惊艳的商王殿下。

    喜路见状,不禁轻斥,“都楞着做什么?!还不过来伺候商王殿下。”

    那领头的大宫女第一个回过神,忙低头上前,想要替凤墨予更衣。

    喜路忙喝止,“大胆!”

    大宫女吓一跳,怯生生地望向喜路,身子颤得厉害,她……她做错什么了么?

    凤墨予冷冷扫过她一眼,嘴里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饶是喜路,也不禁被凤墨予身上冰冷彻骨又强大慑人的气场所震慑,忙领了众人离开。

    凤墨予墨袍轻扬,独自走进大而空荡荡的殿宇。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打扫地极干净,所有的物什看起来都华丽而昂贵,是他从小就用惯看惯的一切旧物。

    他以为自己会像以往的每一次那样,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少年时那些阴暗残缺的过往。

    但这一次,他没有。

    衣襟上,若有似无地传来一阵只有乔子暖身上才有的清甜香气,凤墨予想起离开王府时,她还躺在床榻上睡得一脸香甜。

    几乎是离开寝室的那一刻,凤墨予已经开始想念少女的柔软和只有他才深知的甜美。

    离开她,哪怕只是半个城池的距离,凤墨予又一次清晰地看清了自己的心意。原来,想念一个人,与距离和时间都并没有多大关系。

    原来他一向坚强不容摧毁的心,亦会生出像普通人那样柔软如潮水般隽永而源源不断的情感。

    这么些年,在朝堂上,在商场中,凤墨予赢的已经足够多。钱财于他而已,只是账簿上那些每个月或多或少的数字。

    就算知道钱一彦这次用尽了心思想要算计他,凤墨予却甚至连试探也懒得派人去探。

    男人与男人之间,所争的,不外是权力,钱财,还有心爱的女人。

    而这三样中任何异样,凤墨予都没打算让钱一彦心想事成。

    钱一彦既然想用整个京城的沉浮盛衰为代价达到他的目的,凤墨予同样可以利用他的私心来为乔子暖谋划一切。

    这时,只见靳泠一身黑色劲装疾步走进来,手中拿着一本极厚的薄子,“王爷,这是您名下所有盈利的商铺清单。”

    商王点点头,“将这些商铺都划至暖儿名下。”

    靳泠应承,又问,“王爷,那慈城的那些商铺呢?”

    商王轻轻勾唇,“那些商铺都由那简涟生暗中购得。,与本王何干?”

    “可是,听说钱一彦昨儿夜里救了那简兮月。万一……”

    凤墨予轻轻眯眸,钱一彦居然会主动救人性命?而他救的人,居然这么巧,竟是那简兮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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